重生之——你们·不要来烦我!
时间又溜走了两天,这一天,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那个被人们骂做祸水的男人,竟然要召开记者会了!
天呐,他一个祸水,一个让外甥和舅舅反目成仇的男人,竟然敢主动邀约媒体开记者会?他们没听错吧?到底是他们的耳朵有问题?还是那个男人疯了?
可不管是耳朵有问题也好,是柳笑尘疯了也罢,这个记者会,他们一定要看。
于是召开记者会的这一天,各大媒体蜂拥而至,不管是娱乐的还是政法的连什么社会伦理学那方面的记者都有,其他跟过来看热闹或者说,为了偶像想亲自来批判柳笑尘这个罪人,更甚者,就是来让柳笑尘和整个龙家的脸上更黑一层的‘某些人’也齐齐到场,那场面,怎一个热闹了得。
早上八点十五分。
早早赶来的八方人马将体育场塞得满满的,坐无虚席都不足以说明此时的盛况,因为主角还没来,摆好了设备的记者们正小声的议论着什么,身后心思各异的群众也是嗡声一片,直到一个人缓缓走上高台,嗡嗡的议论声,陡的,消失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白衬衫配着浅蓝色的牛仔裤,徐风吹起柔黑的发丝,绝美到让人赞叹的脸庞引来了一小片吸气声。
可惊叹只维持了一小会,这个少年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另一点随之撞进了人们的视线里。
清冷,淡雅,卓然,每一个词都能在他的身上体现出来,他眉眼间的淡漠冷然高贵,举手投足间的风采诱人沉伦,他就像个天生的贵族,不需要高傲的气派,也不需要别人的烘托,只简简单单往那一站,所有人的视线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移动。
他是谁?这么有气质这么迷人的少年不可能没人知道的,难道他是哪个公司的艺人?不对,说艺人有点委曲了他,他应该是……哪家的贵公子吧?
等等,他怎么走到中间去了?天呐,他竟然坐在了椅子里,那可是柳笑尘的位置。
原来因为柳笑尘主动联系了媒体说要开记者会,所以几家媒体就共同租了体育场,为了能让各个方面的人看清楚柳笑尘,索性在体育场中间搭了个高台,上面只放一个桌子一张椅子,启先柳笑尘走到台上,大家也只以为这又是哪家报社的人,可当看到他堂而皇之的坐在了柳笑尘专属的位置上,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他就是柳笑尘!
整个体育场一片寂静无声,张大了嘴巴的,有之,兴奋的眼睛通红的,有之,由羡慕忌妒恨转变成鄙夷不屑唾弃的,也有之。
总之因为太多的原因,冷场了好几分钟。
像是全然不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也看不到各色的目光,柳笑尘优雅的坐在椅子里,皓腕轻抬,莹白如玉的手指伸出一根,轻轻敲了敲离自己最近的麦克风。
‘咚’的一声,像落在水面的石头,带起的一圈圈涟漪荡回了所有人的神智。
‘嗡~’震耳的议论声骤然响起,各方媒体人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眼睛里都开始冒蓝光了。
大新闻啊,真是大大的好新闻,谁TM说柳笑尘是个只会哭鼻子的讨厌鬼的?谁又TM说柳笑尘是个伪娘的?放屁,就这气派就这神态,爱哭?伪娘?若爱哭的伪娘都这样,老娘/老子将天下的伪娘都包了!
‘咚咚’再次轻敲两下麦克风,柳笑尘淡漠的眼神一扫,每一个和他对视的人都不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蓉城家
电视前机的蓉城云天交叠起双腿坐在沙发椅上,手指把玩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一圈圈润着晶莹的杯子,眼含笑意的看着电视里优雅如王子却又如国王般凌然的少年,心中升起的强烈自豪感,想压也压抑不住。
这就是他爱上的人,不想躲在他们身后反而要为他们遮风挡雨,爱上这样的人,一点也不奇怪吧?
龙家
同样坐在电视机前的龙跃正浅浅的勾着唇角,淡淡的笑容融化了脸上常年的冰冷,手掌支着额角,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电视机里正傲然看着别人的少年,此时的摄像机全都对准了柳笑尘的脸,所以柳笑尘不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眼眸中的情绪,每一分都逃不开别人的注视。
心,‘嘭嘭’‘嘭嘭’越跳越快,没有什么词语能完全说得明白,当他发现自己想守护的人也正努力在回报这份付出时,那种感动无法言说。
他想守着护着的少年,长大了,他成了翱翔于天际的鹰,但凡被他纳在羽翼之下的对象都是他想捍卫的家人,有人来挑衅,他准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弄不死那人也会咬下那人身上一块血肉来。
后院里
龙老爷子的娃娃脸上全是得意的笑,他就知道柳笑尘不是个软柿子,就是不知道柳笑尘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他拭目以待。
忠叔也难得的没管自家老爷子偷偷吃零食的坏毛病,他和龙老爷子一样,都很好奇柳笑尘要如何扭转乾坤。
华山某别庄
柳眉和龙飞抱着两孩子认认真真看电视,刚开始时龙天涛和龙天浩都不老实,可等看到电视上是自家漂亮迷人的哥哥时,立马就乖下来了,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笑咧了小嘴巴。
宇文家
宇文两父子自打听说了柳笑尘会在今天开记者会就没离开过电视机,看着电视机里气震全场的少年,宇文家主又开始龟毛了。
“我当时要是没绑错人,柳笑尘早改姓宇文了。”这是他心头一大恨,还有当年折在柳笑尘手里,不得不剃光了头发向李雅云当众赔礼道歉的事情,那是他人生第二大恨,呜~面子里子全TNN掉光了。
“他是鹰。”眼睛直直看着淡然卓雅的少年,宇文清澜倒是和龙跃想到一处去了。
是鹰,就要飞,鹰击长空,龙腾万里,他们宇文家困不住柳笑尘,那个让他莫明心动却不得不苦苦压抑住情感的少年,大概会是他此生唯一的憾事了吧?
用力握紧啤酒罐,缸子在手掌里嗞咯咯叫着变成了一团不规则的圆饼。
他是他的舅舅,这个身份注定了和笑尘没有办法走到下一步,本来笑尘感情上的事情已经被人传的沸沸扬扬了,若再让人抓到他和自己的亲舅舅有染,那笑尘的名声就真的没办法保住了吧?
苦笑,自己不是早就想好了吗?就算不能在一起又如何?用舅舅的身份一样可以守在笑尘身边,本来他要的就不是什么鱼水之欢,而除了不能得到笑尘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
所以,认了吧,大不了这辈子不能在一起,就去求下辈子,下辈子不行就下下辈子,总会有一辈子笑尘会属于自己的,不是吗?
北尘家
被‘遣送’回来的北尘天又是失落又是骄傲的看着电视里的柳笑尘,如果啸是因为我而站出来的该有多好?自己爱他的心,并不比任何人少,为什么啸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呢?
与北尘天相隔的几个房间里,北尘老爷子正阴森森的眯着眼睛。
就是这个叫柳笑尘的搅得他北尘家鸡犬不宁,孙子的心被他勾走了,孙女的未婚夫因为他也跑了,连一辈子都唯唯诺诺的儿媳妇也敢当面和他对着干了,儿子更可气,竟然跟他说什么,他原来是爱着他老婆的,以前是他糊涂看不清自己的心愧对了李雅云,所以现在李雅云指东,他不往西,打狗,他不骂鸡,也请他这个当父亲的能体量一下他,不要再欺负李雅云了。
当时听了这话他差一点气到吐血,什么叫欺负李雅云?他是北尘家的一家之主,训一训儿媳妇也伤天理了?哪家有这样的说法?!
都怪可恶的柳笑尘,他怎么不干脆被人骂死得了?
在北尘家,不止北尘天和北尘堂在关注着柳笑尘,李雅云和北尘雨一样关心,只是两人的关心不太一样。
北尘雨就不说了,由自怨自哀到满心怨怼,她对柳笑尘,即恨且怕。
李雅云则是纯关心,儿子一失踪就是三年,如今她挺着个肚子又不好跑去看儿子,(主要是北尘明光老来得子死也不肯让李雅云出门),急的她一天训丈夫三遍,还次次训的都不带重样的。
卓家
卓老爷子带着一票儿、女、子、孙、媳像召开年会一般聚集在宽敝的客厅里看电视,他倒要看一看自家长孙爱到骨子里的柳笑尘有什么三头六臂,要是这小子不过关,哼哼,泄气,他也米办法。
但是!
他会想尽办法给柳笑尘下药,怎么着也得给孙子出出气不是?
当然,若柳笑尘是个好的,嘿嘿……他也得给柳笑尘下药,增进感情的那种药,大家都懂的。
最惨的还是被蓉城云天扯去打下手的陆逸风,这位在两大高手下连败数场却不屈不挠的小同志,此时正撅着屁股挖坑,丫丫的,他就不信打不过阿强还埋不了他。
阿强望天,没脑子的人你伤不起啊伤不起,就那小小的坑也想埋他?若他真这么不顶用,早不知道被埋多少回了。
于是陆大公子,您请用心的挖吧,在下看电视去了,拜~
体育场
淡淡一眼之后,柳笑尘很满意场面的安静,对着一道道炽热的眼神,不无视,却视若无睹。
“我是柳笑尘。”很轻很淡的语气,没有身为祸水的忐忑,没有被人唾弃侮骂过的自卑,安然的态度连存心想找碴的人也下意识给出了几分赞赏。
没有人说话,虽说自打柳笑尘坐到了椅子里大家就猜到了他是谁,可亲耳听到他说出来,还是忍不住啊了一下子。
他真的是柳笑尘,祸水吗?这份气度这副长相,倒也配得上祸水的标准了。
“这几天我看了很多新闻,也听了不少批评和猜测,今天我来只为了一件事。”声音一顿,将大家的目光都紧紧吸引过来之后,柳笑尘昂起头,淡淡的语气依旧,眼眸中却多了几分炫目的神采,“我有四个爱人,蓉城云天,龙跃,卓亦凡,陆逸风,我们,在一起了。”
轻轻一句‘在一起了’让现场顷刻间就炸开了锅。
这个柳笑尘还真敢说嗳,和四个男人在一起竟然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的,就像吃了口干饭喝了口稀粥,没啥好奇怪的。
可真的不奇怪吗?且不说是四个男人,其中两个男人还是亲人,不止是亲人,还是长辈和晚辈呢。
往小了说,这叫淫|乱,往大了说,那叫乱|伦,总之不管是小还是大,都是世所不容的。
“柳笑尘,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的太过份吗?什么叫在一起了?你很骄傲?很自豪?”尖锐的声音在潮水般的嗡响中格外的响亮,注意看过去,那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漂亮的脸蛋儿上几分鄙夷几分不屑清晰可见,说出来的话更是难听,就差说一句‘你太不要脸了’。
收回目光的人们齐齐将眼睛移回到柳笑尘的身上,他们想看看柳笑尘是什么反应,而柳笑尘,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只见柳笑尘眉稍微扬,竟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我是很骄傲,同样很自豪。”
“什么?!”问话的女子惊呆了,看到过捡钱的,可没看到过捡骂的,柳笑尘这是脸皮厚还是傻子没听出来?
似乎女子的表情愉悦了柳笑尘,柳笑尘眼中的柔和渐渐多了些,“如果你能被四个这样杰出的男人爱着,你不骄傲不自豪吗?”
女子,噎住了。
众人,也噎住了。
是啊,若自己能被四个如此高富帅的男人爱慕着,也会骄傲和自豪的吧?
“正是因为他们都太好了,才显现出了你更多的无耻,勾着一个又霸着好几个,你认为你配拥有他们的爱吗?”另一个质问的女子激动的站了起来,要不是身前有人挡着,她都有可能冲到台上去挠人。
柳笑尘微微皱眉,这女人他认识,记得两天前在电视机里她也曾激动的质问过卓亦凡来着,看起来她是真的很喜欢卓亦凡。
“他们爱我,只爱我。”很认真的看着女子的眼睛,不是炫耀,不是反驳,柳笑尘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能拥有蓉城云天四人的爱,不在于配不配的问题,而在于他们互相吸引想在一起,所以在一起了。
于是女子也被噎住了,她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当她能轻易的看进柳笑尘的眼底,任何辱骂和指质都像风,吹散的一干二净。
柳笑尘的眼睛太纯净了,你能对着可爱的小孩子骂脏话吗?不能,终于,她有一点懂了,为什么卓亦凡这么爱着柳笑尘,一个快二十岁的人还拥有一份纯如稚子的灵魂,那份难得,世所罕见吧?
圣经上说,美好的人灵魂会闪光,她不得不挫败的承认,柳笑尘正是这样的人。
“什么爱?爱就可以枉顾伦理了吗?爱就可以勾三搭四了吗?爱不是借口,你们这些只喜欢往男人床上爬,外甥舅舅共用一个情人的败类,有什么资格谈爱?”
这回站出来的是一个男人,手中提着个白酒瓶,醉醺醺的样子一看就是喝高了。
当然,是不是真的喝高了别人是不会知道的,但他问出口的话,却一明二白。
再一次的,各色目光紧紧盯在了柳笑尘的脸上,这一回,柳笑尘会怎样?是恼羞成怒?还是强烈反驳?
而柳笑尘,又一次让大家意外了。
少年抿着唇,眼眸中泄落了几分恼火,却并没有失态,眼神扫向晃荡着酒瓶子的男子,轻轻道:“我和龙跃与陆逸风,没有血缘关系。”
柳笑尘的意思很明显,乱|伦之所以称之为乱,是说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有暧昧,他不是龙跃和陆逸风的亲人,自然谈不上乱|伦之说。
大家,默了……
柳笑尘是真的不明白呢?还是故意装糊涂?乱|伦不一定非得是血亲好不好?丈母娘和女婿,姐夫和小姨子,公爹与儿媳,哪个不是乱|伦?照这么说来他们都没有错了?
不等大家再开口,柳笑尘扬起头,接着说道:“你们总质问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好,我想反问你们几句,我们五个人在一起犯法吗?我们五个人在一起会让楼房倒塌?天崩地裂?还是……有人感冒发烧?”
话问到后来时引起一片呛咳声,这话说的,他们五个人又不是细菌和瘟神,至于弄成那样吗?
还有今天体育场里默默潜伏了许久的广大腐女同志,此时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她们就说,绝世小受哪里是白给的?厉害着呢,要不然也不会引来那么多强攻不是?
“他们喜欢我,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接受他们,是我自己的想法,与你们何干?我们之中没有人成亲,没有破坏谁的家庭,不是第三者,彼此决定了相知相守一辈子,不娶老婆不要孩子,我们的一生就是这样过了,哪里有错?”眼神扫过一张张愣愣发呆的脸庞,“你们当中有哪个小有所成的人敢站出来说自己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爱人或者情人?你们当中有哪个成功人士敢理直气壮的说外面没有小老婆或者小情人?与那些结了婚还公然包养二奶三奶更甚者生出私生子女的人相比,我们五个在一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柳笑尘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不怒自威的气势震得全场无声,一句句‘哪个敢说’质问的好些人尴尬的扭头,他就堂堂然的坐在那里,坦荡荡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由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傲然似竹若松,竟让人无端端生出了几分仰视的感觉来。
“别把自己说的多光采,你淫|荡了还要别人高看你一眼不成?本来嘛,除了长的漂亮点你还有什么本事?也对,卖屁股的嘛,想必床上的技术一定很绝吧?”这回不比前几个,这可是赤LL的辱骂了,别说柳笑尘了,就是在场的其他人都皱起了眉头。
而那些爱着柳笑尘并关注着这场记者会的男人们更生气,恨不能拿针缝了那男人的嘴。
凌厉的眼神像刀,瞬间划开人群,直指向缩着头躲在他人背后的男人,“敢问却不敢站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一句话刺的那男人脸上通红,柳笑尘薄凉的眼神带起一丝丝寒意,让男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冷汗湿了一身。
“你知道蓉城云天有多少资产吗?你知道卓亦凡由小到大见过多少美人吗?你了解龙跃的性子吗?你敢保证说一定能让陆逸风为了某个人而放弃婚姻和孩子吗?”一声接着一声的问,直问得男人哑口无言,论起四个人的身价和地位,哪个不是出彩儿的?而有钱又有能力的男人,哪个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只凭借床上功夫就想勾得他们心神大乱,可能吗?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只需心照不宣就是了。
不屑再看男子丢人的蠢样子,柳笑尘昂首,下巴微扬,“我们在一起,没有错,不犯法,不理亏,你不服气自己受着去,少来烦我们。”
说着,柳笑尘慢悠悠站了起来,双手支着桌子,俯看向台下众人,“是谁说龙跃卑鄙无耻下流的?是谁认为龙跃不配穿军装的?他身上的军装是国家给的,他肩上的勋章是国家发的,没有功勋就没有奖励,你们又怎么知道他没有为国家和人民付出过?还是说……你们在质疑国家的决定?”将话题提到这种高度,自然没人会傻的接口,柳笑尘堵场内众人嘴巴的同时,何偿不是也在噎‘某些人’的嗓子?想扒了龙跃的军装?你们抹得去龙跃曾经的功勋吗?能吗?
想到一再被叫去问话的龙跃,柳笑尘眼睛一眯,心疼了。
“龙家,开国元勋退修后的住所,不知道龙家老爷子是谁的自可以去查一查历史资料,看看那里一笔笔都写了什么,说来说去不过是一句话,你们,没有资格论断我的事非。”说完,洒然一笑,悠然走下台阶,柳笑尘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扬长而去,背影潇洒的叫人移不开目光。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他今天来本就不是为了让人理解什么的,他们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他只是用行动告诉所有人,龙跃,并没有错,龙家,也不会因为别人推几下就倒台,屎盆子扣别的请便,想把龙跃扔出部队一定不行。
七天的时间,龙家的棋早布好了,所以龙跃出不出部队都一样,他选在这种时候反击,为的就是保住龙跃的军装,那个基本上没什么爱好的男人,怎么可以连唯一的喜好都消失掉?
呃……歪了歪头,柳笑尘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的那些爱人们一定都看了今天的转播吧?自己刚刚在台上也算是另类表白了,那么他们……会很‘激动’吧?而自己……会很惨……
不行,得逃,立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