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几人第二天又接着出去游玩,逛名胜古迹,吃地道的当地小吃,穿梭在北京城的大街小巷,沈沁几人是玩得不亦乐乎。【叶*子】【悠*悠】当然,他们没忘了每天准时回徐家陪两位老人吃晚饭,至于中饭,当然是在外面解决了。
沈沁他们每天回家之后,都要给两个老人讲义讲这一天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都去了哪些地方,看到哪些东西,中午又都吃了什么。徐外婆在一边听了,也会讲一些她以前的事情,也会跟沈沁他们讲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至于徐外公,沈沁每次看到他坐在那里一本正经装作不在意他们几个的谈话,却每每在那里竖了耳朵听他们说些什么。每次他们说到一些好笑的地方,他的嘴角也都会不自觉的翘几下,只不过很快就又被他压下去。沈沁莞尔,说到底,这是个可爱又别扭的老头。
沈沁想着大约是徐老爷子作为一家之长,习惯了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示人,所以在跟孙子辈的相处中也总是表现不出柔和的样子来,但是心里却又想和小辈亲近亲近,奈何放不下身段,所以才会是一副这样别扭的样子。
于是沈沁在讲述所见所闻的时候,总会把话题引向徐老爷子的身上。比如现在。
“外公,你以前有没有吃过这个?”沈沁问道。点com关于称呼,本来沈沁是叫干外公干外婆的,但徐外婆觉得在外公外婆前面加一个干字就显得生发不少,要求沈沁把前面那个干字去掉。既然老人家都这么要求了,沈沁自然顺从。也就是一个称呼是事情,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在沈沁也觉得,去掉一个干字的确要显得亲近不少。
沈沁生下来就没有了外公外婆,她的奶奶又是那样一个人,总是挑剔她的老妈不说,还总是生事,不变是非,在前世可给沈沁家添了不少的麻烦,所以沈沁连带这对爷爷也不亲近。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沈沁对于慈祥的老人总是很容易产生一种孺慕之情,是以沈沁从心底里喜欢她的干爷爷干奶奶,也喜欢她的干外婆干外公。基于这种对老人的亲近之情,沈沁总是喜欢逗他们笑。
“这个东西我在当时进京的时候就吃过了,之后也常常吃到。”徐老爷子回答。
“他呀,你们别看他现在这个正经的样子,其实当年可贪吃了,整整把这东西吃了十几份才罢休。”徐外婆在一边取笑徐老爷子。
“我当时还不少因为赶了好久的路,肚子饿了,才吃了那么多的。”徐老爷子不满徐外婆这吗么说他,赶紧出声辩解。
“可是你在吃那个之前才刚吃了两个馒头。”徐外婆在一边拆徐老爷子的台。
“你……”徐老爷子想要说些什么来辩驳徐外婆,可是又找不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只得涨红了脸,吹着胡子等着徐外婆。
“老头子你瞪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徐老爷子无话可说,只是重重的扭过头去不说话。
沈沁没想到徐老爷子还有这样的一面,都看得有些愣愣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想想刚才的情形就觉得好笑,沈沁就坐在那里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是难受。
“噗。”一个没忍住的笑声打破了平静,沈沁抬头看去,却是一脸尴尬的叶航。只见他双手捂着嘴,两眼睁的很大,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笑出声来。
沈沁把视线从叶航身上移开看到其他人,也都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便秘表情,那是相当的痛苦万分。
“哼”徐老爷子重重了哼了一声。
沈沁见状想要出声说些什么解围,她怕在这样下去,说不定叶老爷子会拂袖而去。当然,是气得拂袖而去还是害羞或者恼羞成怒,沈沁想大约都有一些。
只是还没等沈沁开口,夏老师回来了。
这几条,夏老师都是早上和他们几个一起出去,晚上却很晚回来。而且每次回来,他是身上都带着酒气。
沈沁他们都知道他这几条是和一起的朋友同学聚会去,夏老师这么多年都没有来北京,多年后和老友见面,自然免不了这杯中物,多年后与故人相逢,总要谈得尽兴才是,所以上至徐外婆下至沈沁,他们都很理解夏老师,也都不去追问他每晚带着酒气而归。
“夏老师。”沈沁叫道。
“你们都还没睡呢?”夏老师笑着问道。
“没呢,他们在给我讲他们今天出去都玩了些什么看了些什么。”徐外婆笑着说。
夏老师听到徐外婆的话点点头表示明了。
“今天又喝酒了吧,我已经叫李婶煮了了醒酒汤,你喝一些再去睡。”徐外婆笑着说。
“这、这真是太麻烦了。”夏老师听到徐外婆的话显然对于老人的关心表示很不安。
“没什么,醒酒汤又不是多难做的东西。”徐外婆摆摆手,表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之后几个人又说了会话,夏老师也喝了醒酒汤,大家才互道了晚安去睡去了。
接下来几天沈沁几人继续在京城里乱窜,也幸亏一个个的都不怕大热天的出去,精力都旺盛的很,才能在这八月的天气里还能逛的如此开心。
只不过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就大半个月过去了,已经到了八月下旬,离开学也就不远了。沈沁他们几个在北京玩得再欢乐,也不得不回去了。这期间,沈爱国同志打了好多个的长途电话,之前还是三天一个,接下来是两天一个,再之后是一天一个,最近这两天,沈爱国同志已经变成了一天两三个电话,只不过他打来的时候沈沁多半不在,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打过来的电话,才会被沈沁接到。
电话里,沈爱国同志对宝贝女儿的迟迟不归很有怨言,对于沈沁只顾在外面玩而不想家中父亲的行为表示很不满。但每次不满,都被沈沁的撒娇以及在通过电话的亲亲给化解了。沈爱国同志每次都是满心欢喜的挂掉电话,但在下一刻想起女儿的时候,又开始不满起来,想要再次打电话催女儿回来。
沈爱国同志如此思女成疾,王雪却跟沈爱国同志完全相反似的,沈爱国同志就在她旁边讲电话,她却是淡定的很,在跟女儿通话的过程中,完全没有说出什么要女儿早点回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