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辰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女人绣花的描述,赶紧打住,“别那么说,这东西也就是治标不治本,只不过人心很奇怪,仅仅一个食物的改变,或许就完全不一样了,吸血和不吸血的区别,直接影响到了心态的变化,就是这样的奇怪,实际上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得到强大的力量,想要改变自己,可又不想付出什么,说起来况天佑和马小玲却是很难得。
“没错,就是这样的,我就是觉得他们两人不同一般,所以很感兴趣,特别关注了一下,”将臣乐呵呵的说道,别人认不认可不重要,在将臣心里,只有一个爱人女娲和兄弟盘古辰才是真的亲人,所以盘古辰的观点和自己一样,将臣就很高兴,“女娲的元神差不多要苏醒了,不过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呢,虽然明白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盘古辰嘴角抽了抽,“用最直白的方式,和最真挚的感情,一次捅开,老哥看了不少影视剧了吧,应该明白,越是迟疑,越是注重边边角角,就越是容易产生误会,干脆直接最保险。”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这个爱情白痴,竟然也有当专家的时候,真是够可以的。
将臣在女娲的问题上,智商急速攀升,并急速下降,以大波浪的形式变化着,“对对对,那些影视剧我看过,折腾的厉害,却总是达不到目标,要是早就说清也不至于误会丛生,不过我觉得一下子这样,很可能吓着女娲。这样很不好。所以我还要想想。要两全其美才行。”
盘古辰爱莫能助的耸耸肩,将臣本就很完美,没有善恶,就像大道一样,却有丰富的感情,此时陷入桃花劫,在盘古辰看来,一时半会是想不通的。那个字上的一把刀,可不是说笑的,干脆离开房间,让将臣一个人激动去吧。
恰好五色使纷纷出现,之前给盘古辰准备礼物,人并没有来,都是通过红潮送来的,将臣当然就不高兴了,所以这些家伙特意赶来赔罪。
“仙祖!你也醒了啊,真是太好了。过不了多久主人也要醒了,你们就能团聚了。”蓝大力夸张的样子,实在难以令人心生好感。
毕竟是女娲的手下,盘古辰也不想管,爱咋样咋样,表面过得去就行,将臣也是一样的想法,不然这几人最先死的就是蓝大力和黑雨,一个暗中小动作不断,一个摆明了背叛。
黄子和白狐都心不在焉,完全是没办法才来见盘古辰的,将臣的怒火他们承受不住,盘古辰的怒火也是一样,所以为了安全,不得已才来,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仙祖!说实话我本不想来的,不过我还是想要见见仙祖,我不知道仙祖想什么,但希望仙祖多看看这个世界,”黑雨的话相当不客气,但也知道女娲未醒之前,只要不太过分,就不会有事,而且黑雨想知道盘古辰的想法。
盘古辰微微皱眉,虽然女娲做的不合适,但也不能全赖女娲,这五色使知道的并不多,他们忘记诞生之初的感激,此时只有怨恨,而女娲的问题,盘古辰不想多说,他们也没资格知道,冷冽的眼神扫过黑雨五人。
“自知之明很重要,刚刚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我知道黑雨你背叛了女娲,走吧,不要再出现了,我不杀你,不代表不能让你生不如死,你们的情况我心里有数,你们的命运也是你们自己决定,将臣和我也没想过让你们怎样,不过对于女娲的问题,以后不要再提,活一天是一天。”
盘古辰战体大成,也就是红眼初期的强悍实力,一眼就让五人心中产生出一股随时都会死亡的感觉,这是绝对力量的压制。
黑雨刚想要说什么,蓝大力,黄子等人赶紧拉住,开玩笑啊,他们都清楚,盘古辰和将臣不同,天生就明白很多东西,否则也不会成为仙祖了,警告已经表明了态度,再纠缠恐怕五人都要倒霉。
既然不打算计较,盘古辰也懒得和他们废话,挥了挥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除了红潮不动,其他四人可不敢触霉头,他们也没有能力针对盘古辰,所以赶紧离开。
“仙祖好像更恐怖了,和当初的真祖一样的压力,不过应该还没有真祖厉害,”蓝大力若有所思的说道,随后看向黑雨,眼中含有询问的意思。
黑雨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说道,“仙祖天生明道,那才是最厉害的地方,仙佛皆出自仙祖之手,比我们强大的也不少,你觉得这数千年来会没有长进,这才是仙祖恐怖的地方,要说真主还有束缚的话,那么仙祖一旦有了决断将最为彻底,换句话说,一旦出手绝不留情。”
“那黑雨大姐你刚刚还,”白狐不明白了,既然如此,刚刚黑雨为何寻死一般的做法。
黑雨的头微微低下一些,挡住了充满仇恨的双眼,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要试试,仙祖到底站在哪一边的,刚刚诞生的时候,我就在仙祖眼中看到了一抹情绪,那时不明白,现在已经明白了,那是怜悯,在我们诞生的时候,仙祖就看到了我们今天的结局。”
三人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不可抑止的滋生,黄子忍不住说道,“怕什么,我们的主人是女娲,就算真主和仙祖,也没资格决定我们的生死,只要我们不挑衅就行。”
看到黄子怕死的德行,三人眼中都闪过一抹鄙视和轻视,女娲的情况五色使很明白,早已不是当年的创世大神,真正可怕的是盘古辰和将臣,他们若是作出决定,即使女娲苏醒也阻止不了。
“黑雨大姐看出什么没有?”蓝大力对于黑雨感觉很特别,要重视的多。
黑雨深深的看了一眼蓝大力,随后说道,“看起来是站在女娲那一边的,实际就不清楚了,毕竟在创世之初,仙祖就明了天下,似乎看到了未来,谁也不知道这样天生的知之者到底在想什么,我不能,真祖恐怕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