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苏愚懵逼了,他就站在瘦长条的身旁,听力没有问题的,他自然是一字不落的听清了瘦长条儿所说的每一句话,苏愚脸上的表情有着几分阴晴不定,最后变为了哭笑不得,他满脸都写着“你说的话是假的我死都不会相信你说的话”,苏愚道:“你怎么知道他在现实中还是个兵王嘞?这种隐秘的职业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知的吧。”
苏愚无语的看着瘦长条。
原来自己莫名其妙的已经变成了人们饭后的聊天话题了,看来“雪鹰联盟”压制消息的实力不行啊,还是说自己和“雪鹰联盟”之间的矛盾和每场战斗的结果都被有心人特地的给挖了出来。
瘦长条瞬间有一种自己吃了糠一样的感觉,明明这就是正宗的谣言,而且还是新鲜出炉的那种,当做笑话听听不就好了吗?这事上永远都不会缺少杠精,瘦长条满脸的傲娇,“你如果这么喜欢杠的话,还不如去工地抬杠呢!很早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我的消息基本上都是小道消息,准确性也只有五五开,关于奶骑的猜测大致就是这样,或许他是兵王这样的消息是有心人故意放出来的嘘头,可是我敢确定他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能够以一挑战数10玩家,光是那种千军万马之中浑然不乱的气势就已经是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攀比不上的了。”
瘦长条一口气说完了一长串的反对话语。
一口怨气就这么出去了。
他还是十分欣赏奶骑的,“雪鹰联盟”在普通玩家之间的口碑并不好,这也是“雪鹰联盟”创建以来的一个最大的弊端,他们对于招收的人员并没有进行太过严厉的筛选,只要是表明过愿意加入的人都可以进入公会,从第一批成员开始就是如此,但是这样缺乏管教和纪律性的公会就慢慢养成了成员们横行霸道的习惯,就如同一个小黑社会团体慢慢发展成黑帮界大佬一样,从经济增长慢慢的增加人数,最终进行制霸。
瘦长条以前在其他游戏当中就遭受过“雪鹰联盟”专业喷子的喷击,足足几十号人对着他的手机号,微信号等等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轰炸,甚至还出言对家里人进行威胁,而这一切一开始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一个网游当中两者之间所造成的不愉快。
所以瘦长条对于教训了“雪鹰联盟”的奶骑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就像是被土匪夺去了贞操的农家少女一样,看见斩杀土匪的救命恩人之后就完全抛弃了自杀上吊椅镇清白,还要立贞洁牌坊的想法。
苏愚:“……”
我就是这么一个在人们吃饱饭之后默默谈论的人气话题,那些人总是会在背后偷偷的夸奖我,夸奖我的英俊帅气,夸奖我干的每一件好事,对于这些夸奖,作为达到了恶霸的英雄的我觉得十分的自豪,打击“雪鹰联盟”是我们每一个正常人都应该做的事情,不过孤陋寡闻,是一种很严重的病,这种病,而且还没得治。
苏愚无奈的看着瘦长条。
苏愚:“?_?。”
神特么老子一辈子都比不上奶骑。
苏愚经历的将这句话转换成对自己的夸奖。
奶骑=苏愚。
事实证明,将思维转换或是换位思考之后,对于看透一个问题有着很棒的效果,这也就是人们为什么经常要强调着换位思考的原因,站立的角度不同,所看到的景色也是完全不一样的,站在山上看着山下则是另一番风景,若在山下看着身山上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苏愚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也懒的再去和瘦长条儿争论奶骑了,既然对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身高两米,有着八块腹肌,拥有着两只强壮麒麟臂的兵王,那么就让这个美好的故事慢慢的流传下去吧,越是离奇风骚的剧情,越是能够为自己添加更好的保护色,苏愚突然想到了,若是自己重生的事情被人暴露了出去,恐怕会被科学家们绑起来做实验的吧,第一步就是要验证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估计第二部就是切片解剖为什么能够重生了。
瘦长条的嘴一直就没有停下过,从头到尾都在讲着各个版本流传出来的不同的奶骑。
关于奶骑与“雪鹰联盟”的战斗经历,似乎全部都被有心人所暴露了出来,每一场战斗的方式和结局都被标注得一清二楚,“雪鹰联盟”的每一次失败都被用最赤裸的方式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这种方式像是两下响亮的耳光一样狠狠的抽打着“雪鹰联盟”的颜面,对于站在那些社会上层的人物来讲,除了权力和地位最重要的莫过于自己的脸面了。
而在这些清晰的无比细致的报道当中,唯一打了马赛克的内容便是奶骑个人信息,知道现在都没有人能够挖出这家伙的样貌,所以市面上才会流传出有关奶骑的各种猜测,包括不切实际的也好,脱离现实的也罢,对于这种一个人能够单挑一个小队的猛人来讲,似乎也只有在现实当中担任兵王这个角色,才有可能做到这种战绩了。
苏愚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的僵硬。
自己在这儿的短短几分钟之内已经听到了关于自己身份猜测的数十种版本了。
在这其中还包括了自己是一所中学的教师,并且是来自帝都的某个古武家族的逃婚子弟,最后在学校当中,迫于家族的压力混不下去了,才进入了游戏中。
还有传言说自己身上有一个格斗大师系统,里面有一个专门的战斗空间,可以分析白天战斗当中的数据,以此来帮助宿主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取得短时间内的巨大进步。
最后就是那个身高两米的兵王。
顺便还兼职了某所公司美女老总的保安责任。
偶尔还会去学校里保护美女老总的美女妹妹。
搞了半天总裁流和校花流都被一群人给编了出来。
苏愚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野兽一样孤苦伶仃又无助地龟缩在角落里,“真他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