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走后,各大臣家眷也纷纷找理由带着嫡子嫡女回府了,生怕自家悉心教导的孩子因此也和白娉婷学了这下贱的做派!
皇后见皇帝走了也领着后宫其他的妃子纷纷回宫了……
白臻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和君墨瑾对视了一眼,便也扶着白易转身回府了!
至于白娉婷,自此以后,白娉婷的这件事也成为了整个京都的笑谈,而慕容战,则是和皇位彻底告别了!
回到将军府后,已经是亥时了,丫鬟烧好水,抬过浴桶,装满了洗澡水,水面上飘着各种各样的花瓣,白臻褪去衣物,整个人沉进了水里……
脑中想着今日发生的事,自己跟着宫女到了后面换衣服,自己本想着等幕后之人出现时,直接和这宫女来个移花接木!
谁知白臻刚走到屏风后面,就听到一阵笑声从屏风外面传过来,正是君墨瑾的声音……
白臻看着自己身上只剩脱的肚兜,瞬间脸红的跟
什么似的,脸上又羞又恼,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嫩粉色,白臻见状,赶紧拿起挂在屏风上的外袍披在了自己身上!
君墨瑾看着她的东西,不禁笑意更深了,笑了好一会,才低沉着嗓音说道:“宫女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一会换完衣服我带你从后面离开,前面有他们的人看着呢!”
白臻闻言问道:“我走了那这戏还怎么演下去?王爷,你先离开吧!我自会处理好,一会处理好了我去找你……”
君墨瑾见状,知道她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便也就随她去玩了,大不了自己一会再加把劲儿好了!
想到这,便也就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那你快换衣服吧!这人多眼杂的,不安全,我给你看着……”
白臻看了一眼四下无人的环境,又看了一眼站立在屏风前面的君墨瑾,额头黑线飘过。
白臻看着他,不禁想提醒一句,难道,王爷不觉得,他自己才是那个最不安全的人吗?可一看某人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白臻又放弃说话了……
白臻只得在这样尴尬的环境里,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外袍,这才施施然从屏风后头走出来!
两人一起从后门翻了出去,而离风则是在他们走后不久就来到殿里的床边,一把将身上扛着的一个蛇皮口袋扔在了床上……
接着又让手下暗卫将肩膀上扛着的袋子也扔到了床上!
手下的人将袋子里的人弄出来,定睛一看,居然是白娉婷和慕容战,原来之前打晕白娉婷的人,正是离风!
离风掏出怀里主子给的一瓶药,是专门配置的无色无味的合欢散,大手一挥,半瓶都撒了出去……
一旁的暗卫看着,额头上的一滴冷汗,就这么默默滴了下来,他没记错的话,主子给药的时候说过,半瓶够五六个人的量了……
这领队的一个手抖,估计有的那两个人受的了,等一切都准备好了,离风带着人埋伏在屋顶上,确定药效发作了,刚好白娉婷的丫鬟带的人也到了!
这就有了后来众人看到的一幕,不得不说,君墨瑾这一招实在是厉害,自己只想着让白娉婷计划落空,却没想到,还能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来,自己的手段还是不够强大,也不知那人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毕竟已经两个多月了,看来是时间要同他见上一面了!
想到这,白臻又不禁想到今日宴席上的事,皇帝居然会留下慕容战,甚至还给他赐婚,这是白臻没想到的……
经过今日之事,白易几乎和白娉婷断绝了关系,白娉婷以后就再也没办法做出连累白家的事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刚亮,战王府直接派了一顶小轿来接人,没有任何的仪式,白家经过昨天的事,也没人为她打抱不平……
除了老夫人在最后让贴身的嬷嬷过来给了她一副金镶玉的碧色手镯,又送她上了轿子,这一去,生死就和白家再无干系了!
而战王府外,连个迎接的下人都没有,更不要说主子了,整个婚礼过程简直就连一个普通的小妾都不如……
可对于白娉婷来说,现在的这些都比不得一条命重要,只要能活下来,自然有办法一步一步爬上去,毕竟已经肚子里还有慕容战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可让白娉婷没想到的是,在经历了昨日那一系列变故的慕容战,最后不仅狠毒,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放过!
第二日一大早,白易上朝回来后,就告诉白臻,宫里已经下旨,处死贵妃娘娘了……
至于慕容战,禁足一年不许出门,罚俸禄两年,
至于白娉婷,也同他一样,毕竟怀孕了,皇帝所有的责罚都要等到孩子出生!
几日后,君墨瑾再次同白臻见面的时候,就带来了贵妃被赐毒酒身亡的消息,可惜了堂堂贵妃,却连最后的丧葬之礼都没有……
慕容战知道后,连夜跪倒在宫门外,祈求皇帝以贵妃之礼安葬赵依云,却被皇帝以禁足期间,不顾皇命随意外出为由,在次加罚俸禄三年!
别人或许觉得皇帝对他的惩罚太过轻微,只有白臻知道,皇帝这是彻底对他死心了……
一年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更不要说这每天每分每秒都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上,可白臻觉得还不够!
可如今这个结果,已经比之前好上太多了白臻便也不再纠结此事不放了……
在经过了那般变故的事情之后,黎寒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挑选着所谓的圣女,白臻则是悠闲许多!
中午,用完午膳的白臻一脸悠哉悠哉的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要看日子接近夏季,已经有微弱的暑气之感了,绿珺在一旁用蒲扇轻轻的给白臻扇着风!
白臻早上刚去看过侄儿,刚出生的孩子,咿咿呀呀的说话,白臻看了几眼没敢多看,她如今一看到大哥的孩子,就想到自己的瑞儿……
父亲母亲皆以为她不喜欢小孩,又何曾知道,她不是不喜欢,是怕触景伤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