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查房让李伉和阿秀大感扫兴,也沒有兴趣再继续刚才激烈的二人运动了,于是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就相拥而眠了,刚睡着沒多久,两人又被门外走廊里嘈杂的脚步声给惊醒了,
“靠,还沒完沒了了。”李伉睡眼朦胧的咒骂了一句,轻抚了一下也睁开了眼睛的阿秀滑嫩的脸颊,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道:“我出去看看。”
“嗯。”阿秀应了一声,她的声音像一只小猫一样轻柔,眼睛里尽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李伉穿衣服的时候,门外警察和阿武再次对峙了起來,
“请你们保持安静,不要惊扰了我家少爷和小姐休息。”阿武对簇拥着耿长发走过來的一干刑警说道,他的目光绕过耿长发,瞬间就锁定了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与那些普通的刑警有着明显的差别,而这样的差异让他感到了一丝危险,
跟随耿长发而來的两个年轻人的目光也瞬间锁定到了阿武身上,手拿匕首总是一副满不在乎样子的年轻人手里的匕首也停了下來,他和另一个相貌冷峻的年轻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排众而出,
耿长发刚要说话,却发现两个年轻人私自从他身后走到了阿武面前,顿时头上就冒了汗,要知道会是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他们随同前來的,
“听说你是用枪高手。”冷峻年轻人问道,他的手里翻出一把小巧的手枪來,
“会用而已,算不上高手。”阿武说道,他的瞳仁紧缩了一下,因为面前年轻人手里的枪从哪里來的他几乎沒看清楚,
“你能不能把我手里的枪夺过去。”年轻人抬起了手用枪指着阿武的脑门说道,咔吧一声手里枪的保险打开了,
“邹同志。”耿长发见状连忙叫道,现在还沒搞清楚眼前大汉的身份,万一产生了什么国际纠纷的话他的政治生崖估计就彻底走到头了,
“耿局长,您放心,我有分寸的。”年轻人扭头对一脸焦急的耿长发笑了笑说道,
就在这时,阿武动了,他以极快的速度抓向了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年轻人拿枪的手腕,年轻人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样,手腕一沉躲过了阿武抓來的右手,他的左手屈指成拳向阿武面门打了过去,告诉运动的拳头带起了一阵呼啸的劲风,
阿武偏头躲过了年轻人打过來的拳头,暂时放弃了抢夺年轻人手枪的想法,和年轻人战作一团,拳來脚往了几个回合后,终被年轻人的手枪顶到了脑门上,
“呵呵,身手不错。”年轻人笑着说道,一直关注着两人战况的另一个年轻人则再次恢复了原來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仔细把玩儿起手里的匕首來了,
“破军,欺负我的一个保镖算什么本事,我來陪你玩玩。”正在这时,早已从房间里出來的李伉对拿枪指着阿武额头的破军笑道,
破军看到李伉从606走了出來,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他把枪从阿武的额头上拿了下來,转头越过一众如临大敌般的刑警來向李伉走去,同时笑着说道:“好,咱们玩玩。”
拿匕首的年轻人也就是七杀也放下了匕首,一脸关注的看着面对面的两人,
耿长发在破军把枪指在阿武脑门上的时候下的差点瘫软到地上,破军和七杀都來自国家的秘密部门,根本就不会听从他的指挥,所以当破军从他身边路过向李伉走去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破军的胳膊焦急道:“邹同志,你说过的,到了这里一切听从我的指挥。”
“耿局长,我想你们是误会了,这位兄弟是我的同事,他们在执行另外一个秘密任务,我们只是切磋一下,不会影响什么的。”破军说道,
“真的是你的同事。”耿长发松开了破军的胳膊问道,
“是的,所以还要拜托耿局长和局里的同志们保密。”破军一本正经的说道,本來就有些冷峻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阿武,沒事了,你回屋休息吧。”李伉对被七杀拦在一旁一脸焦急的阿武摆摆手说道,
“少爷,您小心。”阿武停下了脚步说道,他沒有听从李伉的命令回自己房间,而是站在一旁密切关注着破军和李伉,
“怎么比。”破军问道,
“和刚才一样,我从你手里把枪多过來算是我赢,你拿枪指到我脑袋上算是你赢。”李伉道,
“好。”破军再次把枪抬了起來,不同的是这次枪的保险他沒打开,
“开始了。”李伉说完,原本极静的身子像一道闪电一样向破军欺身而去,他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在阿武和众刑警眼里留下了一道残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破军身边,
噼里啪啦,一阵快速的交手后,李伉左手叼住了破军的手腕儿,略一用力,破军手里的枪从手里脱落了下來,李伉右手接住了掉下的枪,然后把枪柄递给了破军道:“承让了。”
“不愧是马队长想要邀请到飞鹰的人,破军甘拜下风。”破军接过自己的枪后说道,本來对李伉还有些不服气的他现在是真正的佩服起李伉來了,他的玩枪天赋在整个飞鹰组织不敢说第一,最少也能数到前三,而李伉能够在不超过十个回合的交手中把他的枪给夺走已经很能说明问題了,而且他有种感觉,刚才李伉叼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只要愿意,随时都能轻易的捏碎他的腕关节,
李伉打了个哈欠对破军说:“破军,这可是过了十二点了,你们接二连三的扰我清梦,现在要不要到我卧室里看看。”
“呵呵,不用了。”破军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然后转身对关注着他和李伉比试的耿长发说道:“耿局长,我们走吧,这是个误会。”
“回去吧。”耿长发见沒什么事情发生,而且有了破军的保证,他也沒了继续追究下去的心了,于是挥挥手领着一群警察打道回府了,
…………
“阿武,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李伉对仍然站在走廊里的阿武笑笑说道,
“嗯,少爷,你也休息吧。”阿武说完转身会自己房间里去了,对于刚才的事情他有些愧疚,自己作为保镖最终却是被自己保护的人给保护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身手和少爷之间差距很大,但是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已经转身回到房间里的李伉当然不知道阿武转身间的思绪万千,因为房间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等着他安慰,
“沒事了,我们睡吧。”李伉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后钻进了被窝搂住那个让他无限眷恋的美好娇躯后说道,
“嗯。”阿秀闭上了眼睛,停留在李伉身边她总是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不大会儿的功夫她就进入了梦乡,
…………
虽然出门在外,李伉仍然保持了每天早晨锻炼的习惯,阿秀在李伉起來后也跟着起來,两人在锻炼时李伉才想起阿秀仍然练得是他在双龙岛上教给她的那套苗门男术的后天之术,于是他马上阻止了阿秀继续做后天之术的最后几个对力量有较高要求的动作,因为他不想有一天阿秀锻炼成浑身肌肉的样子,那样的话他真是要哭出來了,
他又想到了王丽练习的也是这套动作,基于同样的担心,他给远在商阳的王丽打了电话,王丽接到电话是十分的惊喜,两人在电话里腻歪了一会儿后,李伉叮嘱王丽暂停健体术的锻炼,一切等他回家后再说,
至于林静和林丹他倒是沒有担心,因为两人体质的原因,现在她们还在练习苗门健体术的入门动作,
锻炼过后,天还沒有亮,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又做了一套必须两人全力配合的晨操,身心俱爽之下,叫上阿武在酒店的餐厅吃过了早餐,在上午八点的时候到酒店的前台退房离开,
为他们办理退房手续的仍然是昨天晚上那个服务员,不过她的态度却比昨天好多了,这让李伉有些疑惑,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耿长发从酒店离开后,老孟和小王又返回了酒店,对报案的前台服务员臭骂了一顿,并警告她说李伉他们來头极大,不是她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能惹得起的,所以李伉办退房手续时才会受到另一番待遇,
阿秀的老家位于云南西南边陲临沧地区濒临缅甸的一个名为蓝家坝的小山村,从昆明到达临沧县时已经是下午了,从临沧县他们租了一辆面包车,在大山里钻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蓝家坝的村口,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李伉都是第一次來到这样群山环绕,远离尘世的大山深处,所以尽管山路崎岖,面包车颠簸不堪,他却是一路兴致盎然,时不时的指着车窗外的一些景物问东问西,而阿秀自从面包车进山后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哼起了好听的歌曲,对于李伉的询问更是不厌其烦的详细为他解答着,
所谓坝子,就是指大山里的一些如同盆地般的平地,这些地方往往会是山里的居民区和自然村落,而这些自然村落也大都以某某坝而命名,例如阿秀的家乡蓝家坝,
“李伉,欢迎來到我的家乡。”阿秀指着距离他们不远的坝子对李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