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老答道:“圣心战神!据说她有两颗心脏,这使得她有一项绝技,会心双击。她的兵刃是左手战锤,右手长剑,最为强悍的分心控制一攻一守,相当于两人默契合作,且能同时施展大成的锤意和剑意,配合上战体修为,堪称恐怖。”
“佘惜榕也有战体?”
文一鸣惊道。
祖老哂然:“除了怒斧是神匠体之外,其余三位都是战体,天赐名号都由战体之名而来,你先祖的傲天战体,佘惜榕圣心战体,西域守护神的凌霄战体。”
接着看向惊愕的文一鸣,道:“不过都没有你修罗战体强悍,他们的战体只有七阶,而且纯属锻体修炼而上,根本不会领悟什么意境,如三千年前的九意战神,一锤就能把佘惜榕砸成重伤!”
文一鸣倒吸一口凉气,太特么碉堡了,一锤砸伤一名超级战神,只是想一想就感觉热血奋勇。
他问道:“圣心、凌霄、傲天,他们的赐号怎么都比怒斧前辈的威风,是不是要强些。”
祖老摇头道:“怒斧是他的本名,在天赐塔以本名获得封赐的名号千古难寻其一,论亡命搏杀,怒斧在四大守护神中排名第一,知道为什么吗?”
在文一鸣茫然摇头中,祖老目露钦佩,道:“身为能打造神器的神师,他独辟蹊径,将锻造之术融入锻体,之所战力彪悍狂猛,是因为他的兵刃便是自身,堪比半步神器!他以自身为斧,施展的斧意已达大成极限;你想想,人兵合一,有谁能比他的境界更深。”
文一鸣呆若木鸡,竟有这种猛人,身体堪比半步神器,牛人啊!
片刻后,他才问道:“那我傲天先祖如何?”
祖老指着文一鸣点了点,摇头笑道:“你小子,人家四大守护神都不重视排名,你倒好...不过,他们四人其实是各有所长,真要单打独斗,谁也击杀不了谁,毕竟都是承受过天雷劫之人,差距极为有限。”
“再说了!”祖老若有深意的道:“四大守护神里,怒斧和傲天的关系最好,你先祖能上位守护神,还是怒斧一力举荐的。”
“什么?举荐?”文一鸣大惊失色,“难道四大守护神之上还有牛人?”
祖老摆手道:“那倒不是,自然是向上一代守护神举荐,如他们这个年纪,不一样在寻觅下一代守护神了,比如你认识的梁炙便是其中之一。”
“梁炙?祖老您也知道他?他到底什么修为?是哪一区域的候选人?”
文一鸣难得听闻这些秘辛,很是好奇。
祖老呵呵大笑道:“天罚战体的梁炙天纵奇才,不到八十岁便进阶战神五层成为极限战神,因为在西域成名,被凌霄战神从傲天手里生生抢走了,哈哈...梁炙,迄今为止最快进入极限战神的人,你觉得我能不关注。”
“厉害!”
文一鸣不得不承认,梁炙确实是天纵奇才,要知道从那本笔记来看,从三十岁左右开始起码疯了近四十年。
能在疯疯癫癫之中将修为迅速提升,直飙极限战神,修成大成剑意,简直匪夷所思。
别看自己三十二岁不到便是武王三层,那可是一路在机缘中拼命修炼,根本没法比。
不得不说,这有些打击人。
走神片刻后,文一鸣忽然抬头问道:“祖老,佘惜榕如果在西域为所欲为,凌霄战神会不会管?”
祖老瞅了他一眼,“你是担心她到你北疆大本营找你算账?禁忌秘术进入封闭遗迹,没有五年他出来不了,再说,你的老巢在咆哮岛,怒斧便在北部冰原,必然会惊动他,怒斧可不是像你傲天先祖,他不是好惹的,当年为了让傲天上位,他与南部上代守护神兵戈相向,那脾气不是盖的。”
“我喜欢!”
文一鸣哈哈大笑,伤势虽已复原,但传送门就在光暗城,他准备回一趟咆哮岛,看看母亲。
当然,顺路也去见见这位极为合他脾性的怒斧猛人,先祖的至交,必须巴结一番。
祖老一眼便看出文一鸣的心思,正色道:“什么都可以说,预言除外。”
文一鸣连忙起身拱手道:“祖老放心,我连天行者什么的都不会说,您老放心,晚辈知道轻重。”
祖老摆摆手,道:“去吧,我估计他早知道你是天行者了,他是脾气暴躁,可不是傻子。”
文一鸣躬身施礼,走了两步又转身道:“祖老,这次消耗了你不少顶级灵药,晚辈我这里还有不少,要不...”
“自己留着吧!”祖老挥了挥手,“老夫守了两个月,也该休息休息了。”
文一鸣见其微垂眼脸,闭上了双眼,再次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出了神昭塔,去见过凌尧河和姜炫之后,以炼金公会执法长老的名义留下了颇多珍稀灵药,这才告辞离去。
走在光暗广场,他仰天闭目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睁眼时看到大广场中心围了很多人。
竟是在观看一尊高达三丈的人形雕塑,他侧头看了看,感觉有些眼熟。
几步走近转到正面,一时间愣了一愣。
这不是自己吗?怎么被雕塑到光暗广场了?
他仰头望了望,自己被刻画得栩栩如生,单臂后负傲立,另一手微微抬起,手心中漂浮着一团火焰。
下方脚踏人高的大金属台,壁面上铭刻着:神印流创始人.文一鸣!
我去!文一鸣暗自晕乎,这不会是凌青萍那丫头干的吧?光暗城中她估计也没那能量吧。
直到他看到下方几排文字才明白,这是纪念破塑药剂问世所立,而上方神印流创始人是后来所添。
文一鸣感觉有些好笑,也让他浮起颇多回忆,这是他在西域成名的地方,想到这些不禁摇头失笑出声。
“小子,你摇头什么意思,笑什么?这是你放肆的地方么?”
一名中年男子发现文一鸣面带不敬,当场呵斥,眉宇间的怒气竟是发自内心。
而旁边几名青年男女亦是怒目相向,狠狠的盯着文一鸣,好似在等待着他合理的解释一般。
文一鸣收起笑容看向四周,见所有人都冷冷的看着他,不禁暗自郁闷,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笑自己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