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魔海回到药王谷,难免一阵大吵大闹,天舞又跟风若尘打得不亦乐乎,桃千绯与奚珏久别重逢,于是在屋子内细细谈心。
留下木晨稀一个在无聊地整理着药材。
这一次,依旧是天舞胜利归来,不过状况似乎有点惨烈,两人就像是厮杀到最后一点声音似的,那种感觉,让木晨稀眉头浅皱。
让桃千绯他们去照顾风若尘,天舞被木晨稀拉着就躲进了洞府,二话不说被扑到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天舞有气无力,她浑身痛得就像是被肢解一样,那个风若尘,没想到他居然还藏着这么多招式不出手。
木晨稀伸手摆正了天舞的面容,就这样趴在单手撑着自己在她上方看着她,眉头浅皱地说着,“夫人,我是不是应该嫉妒一下你们的关系?”
“啊?我看需要治疗的人是你吧?咳咳……怎么看我跟那家伙都是水火不容的吧!”天舞不明白他突然生什么气,这打斗不都是双方没有死亡就结束了吗?他还有什么不满的,打斗嘛,难免会有损伤。
木晨稀低下头,长长的秀发遮挡着他的颜容,突然他觉得自己可笑,是真的莫名就在吃醋了。贴近天舞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说道,“夫人,我嫉妒了,我生气了,因为居然有人能陪你疯到这种地步。”
看着天舞一脸愕然,木晨稀用力地亲吻了一下他的秀额、柳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甚至如同剥壳鸡蛋一样的脸蛋,却唯独,不肯覆上她的红唇。
天舞眉头跳动,异常啊!为何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错觉?
却见木晨稀的吻越发向下,因为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天舞的每一寸肌肤对疼痛感可谓非常敏锐,稍稍一触碰就会有刺骨的痛楚。
“夫人,我要给你惩罚。”木晨稀邪魅一笑,这让天舞有点寒,不是吧?看着他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天舞真的欲哭无泪,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在她浑身疼痛的时候来这么折腾她!
但他为什么不亲自己的唇呢?天舞稍稍有点晃神,唇……疼痛……啊!他这是不然自己从他身上取走灵气啊!
看着这边的善妒的木晨稀,天舞有些愕然,细细地问了一句,“稀,你是吃醋了啊。”
木晨稀一愣,似乎被当头一棒地敲醒了一样,看着那被自己撤掉了衣服的天舞,他的神情居然比天舞更加惊愕,迅速拉过一旁的杯子给她盖上,这才轻轻地俯身在天舞耳边,轻轻地亲吻着。
“抱歉,我……好像变得越来越善妒了,天舞……天舞……早点结束这一切好吗?我们回去山谷,安安静静地生活,好吗?”
不知为何,天舞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想哭。忍痛地把手伸出来,轻轻地贴在木晨稀的脸上,淡淡地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等结束这一切,我们就回到山谷吧。”
除了互相道歉,他们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话来减轻自己内心那阵不安,那种如同背叛了心爱的人的感觉。
为了不然天舞说下去,木晨稀一下子堵上了她的红唇,疯狂而贪婪地纠缠着,最后,把体内灵气渡了过去。
天舞是一愣,她以为木晨稀真的是要在这种情况下跟她那事,却没想到他最终忍下来了,甚至还给她渡气用以恢复力量,是吗,他在懊恼吗?
暗暗苦笑,天舞轻轻推来了他,看着他那双迷糊了的眼睛,天舞浅笑,“我答应你,以后不在见百年前的那些旧识,最多就是见琉月他们。”
因为她说道做到,这让木晨稀完全反应不过来,天舞为了他甚至放弃了上千年相交的那些关系为了自私的他……
“天舞,对不起。”带着哭腔,木晨稀轻轻地把天舞拥入怀中,只想这么渐渐淡淡却又是完完全全地抱着她。
这种时候,木晨稀居然想起了影琅,啊,唯独影琅他怎么也戒备不了,却又是不会因此而乱了方寸,因为他清楚天舞对影琅是什么心态,估计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如此放心吧?所以他现在是因为对那些人不理解所以不甘心吗?
他,这不是在不信任天舞吗?对自己的心如此窥视,木晨稀惊愕也很愤怒,他凭什么不信天舞,一心一意爱着他的这个人女人,他凭什么不相信?
“冷静点,我在这,一直在这,哪里都不回去的。”天舞突然反手紧紧地把木晨稀拥抱着,因为渡气,她多少已经恢复了力气,虽然五脏六腑还是很疼痛。
“天舞,下次,下午我在胡闹……”
“不会的。”打断了他奇怪的发言,天舞虽然浑身疼痛,却依旧能够把天狐心石的气息传送过去。
她觉得吧,这应该就是木晨稀体内中了什么毒才会让他如此胡闹,平日的淡漠与冷静都不见了,反而是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似的,甚至在她怀中颤抖哭泣着。
不过,在天舞看来,木晨稀刚才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说话,他是真的觉得不安心了,因为她跟别的男人玩的如此开心回来?
想到这,她不禁浅笑,原来她在木晨稀在心中那么重要啊,虽然表达的方式有点问题,但总体而言的确是让她高兴的事。
就像是安逸地在午睡一样,二人隔着被子轻轻拥抱着对方,彼此不再说话,安静地躺着。
因为有些习惯玄天火的气息,但一股气息闯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浅浅地皱了一下眉头,却是忍声地默默承受着,甚至不露出一点点的痛苦表情。
不过他那自发的冷汗,却是怎么也没办法阻止的。
天舞就像是安抚小婴孩那样安抚着他,低声细语,“乖,不痛不痛,忍耐一下。”
那团气息在木晨稀怀中闹腾了一会之后,天舞再度堵上他的薄唇,轻轻地把那气息抽走。霎时间木晨稀脑袋一片空白,他似乎有点不明白,为何被天舞这样抱着。
“夫人,你这是什么嗜好?”木晨稀抬头,一双清切的眸子闪动着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