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去哪儿都带着你

成泽傲正在j市的一家高档会所谈生意,接到电话,男人敏感的神经一缩,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冷声问道,“你是谁!”

阿桑接到男人的视线,随及拨通朝阳的号码,但那端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摇了摇头,成泽傲的耳边随即响起一阵笑声,“别打了,她睡的正香呢,没时间接你电话。哈哈——”

“你想怎么样?”

浑厚的嗓音,带着势如破竹的寒意,他边说,边已经大步向外走去。

赫连畅在后面已经安排好了回程的直升飞机,三人一路向机场急速狂飙。

原本这边的业务已经快要结束,他打算明天回程,把剩下的尾巴交给赫连畅处理,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看看你泽少无能为力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我真的很好奇,一向不可一世的泽少,会不会为了个女人而心急如焚呢?”

男人眼神中闪过嗜血的因子,脸色阴鸷的看向急速倒退的风景,那种无能为力,他这一生,曾经遇到过一次,是活生生地看见他的母亲倒在了车轮下,自己却束手无策。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那种嗜心的痛苦,会让他彻底崩溃!

两个女人,都是他这一生中最珍惜最想保护的人,当他母亲离开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守护自己所爱的人。

“你把她放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伤害她。”

成泽傲尽量放低声音,理智的背后,是狂野的呼啸,他故意装作平和,以防万一狗急跳墙。其实内心狂燥的咆哮,只有他自己知道。

赫连畅那边正在打电话给司徒莫,如今远水救不了近火,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司徒。

而阿桑已经吩咐了柿子派人去搜,只是偌大的齐岭市,想找到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岂是易事?

“哈哈,泽少,你碰过你女人吗?这么细皮嫩肉的,滋味儿一定相当不错吧,啧啧啧,瞧这身材,很火辣,有点料。”

那端传来可耻的声音,成泽傲捂住胸口即将蹦出的心脏,压抑着声音,冷声问道,“你在哪儿,要什么交换条件,尽管提,我什么都答应你。”

“晚了,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尝尝你的女人,放心,我会好好爱她。”

耳边传来嘟嘟声,男人缓慢移开手机,一双布满阴戾的眸子,能将人瞬间化成冰块儿,眼底的锋芒只消望一眼,便能将人顷刻毁灭。

这时,手机里传来一条彩信,打开,是一张照片。

朝阳躺在后车座上,上衣被人褪去一半,露出半边锁骨和削瘦的肩膀,她眼睛紧闭,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秀眉紧紧皱着,看样子是被下药了。她的表情似乎十分难受,这一幕,几乎彻底击溃了男人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底防线。

成泽傲紧紧握着手机,力道之大,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把手机捏碎。赫连畅慌忙把手机抢下来,瞄了一眼,浑身也不由地抖了一下。

这个时候不能断了联系,万一对方想通,想到什么交换条件,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阿桑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快速按了免提,“柿子,你那边怎么样!”

“已经锁定了小姐的位置,我们正在赶过去,感应器显示,小姐正在市区的某个地方。”

成泽傲眼色一凛,忽然打开手机,看着那张彩信,照片的背影虽然是车子,但是透过玻璃窗,可以隐约看见墙角茂盛的喇叭花在夜色下已经休眠。他努力在脑海里将市区的所有小区一一过滤一遍,最后陡然睁起了双目。

“柿子,你抓紧带人去云澜小区,她一定在那儿,叫上司徒,你们一起去,快!”

车子在飞机场门口停下,来不及拿任何东西,他已经大步流星地向里面跑去。从j市到齐岭市,飞机的直线时间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能发生很多事,坐在机舱内,他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无助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眼神一直盯在黑色的腕表上,从来没有这么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内心都在煎熬。

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那丫头最终能不能逃脱这次厄运,他都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然后千刀万剐!

高空的位置,手机的信号被屏蔽,可他依然看着手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电话。心脏在猛烈跳动,视线透过窗口看向漆黑的天空,他在心里暗暗祈祷,这辈子,他从没对老天爷要求过什么,也从来不相信过这些,但这一次,他希望能够得到它的眷顾,他愿意一试。

……

像置身于旺盛的火焰中,又像身处在冰极寒洞,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她刚重生的时候一样,冰火两重天。

难道,又重生了?

不要,她不能,成泽傲还在等着她,如果她就这样走了,他该有多伤心?她说过,上一世,他们错过了一次,所以,老天爷让她重生,就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现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他,怎么能轻言离去。

不行!坚决不行!

身体像一团棉花,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感觉身上好像有人在扯她的衣服,力气很大,她条件反射地捏住衣角,因为她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成泽傲,那个男人虽然霸道,却不会这样对待她。她的身体,只能留给他。

秀眉紧紧的皱着,嘴唇干涸的厉害,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几乎失去呼吸。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陌生的,却又熟悉的,她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直觉告诉她,她必须反抗,否则受伤的会不只是她一个,还有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只会比自己更痛苦。

“大少,这丫头的药好像还没灌够,手上还有点力气。”

“哦?是吗?”男人坐在副驾驶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唇角扬着阴沉的笑,“看来,这丫头的意识还是那么强烈,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姓成的,我倒很想看看,她*之后是怎么接受他的。”

“要做吗?”

男人似乎思考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眼神变的阴沉,随后冷声哼道,“做!”

得到命令,男人伸出大手准备撕扯她的衣服,然而,就在这时,忽远忽近的警笛声,循序渐地向这边驶来,男人面色一惊,眼底的沉光落在不远处的灯光闪烁的警车上。随后,视线通过后视线,看向后车座上的女孩,没想到,姓成的那个混蛋,竟然还留了一手!

“大少,现在怎么办?要带走这丫头吗?”

“不行,把她扔出去,我们被定位了!留着她,只会徒增麻烦!”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锁定目标的,一定是这个丫头身上携带了追踪器,然而,那个东西不易被发觉,就算要找到,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现在这情形,时间紧迫,容不得他们耽搁。

…。

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无力,身体像被碾压过一样,怎么样都不舒服。胃里的不适,让她想吐,她记得身上有个男人,想扯她的衣服,那种被猪手碰过的滋味儿,让她更加恶心。

眉头皱的紧紧的,她死命拉着衣角,这般力道,就连站在一旁的男人都无法撬开。

成泽傲浓眉紧锁,薄唇的抿成一线,充血的眸子,因为她的疯狂挣扎而变的越发赤红,这丫头,是拼了命的在保全自己,更是保全他。

站在一旁的司徒莫也有些动容,他很难理解,一个被灌了剧烈春*的人,怎么还会有这么强的意识,而且,还是在身体极度渴望得到解放的前提下,去守护自己,让自己不要被伤害,这样的案例,他这辈子都没听说过。

看着女孩满脸是汗潮红的小脸,他抿了抿唇。

这丫头确实是被带进了云澜小区,在一个巷子口被他们发现,然后火速送进医院,并洗了胃。当时,强烈的药味儿,让他意识到,这丫头能清醒的挺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所有人都压抑中退了出去,却也同时松了口气,因为她虽然受了点皮肉之苦,但最终还是逃过了一劫。

成泽傲一刻都不敢离开,看着她满头大汗,男人的眼里飘过一丝心疼。大手,紧紧握住她紧张不安的小手,她现在处在极度的恐慌中,全身的神经都在紧绷状态,身体也在不安的扭动。

男人忽然抱住她,将她牢牢的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仿佛失而复得般,生怕一不留神,她就会飞走一样。

可能是因为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以及那种强烈的安全感,让她心里不由一暖,心开始慢慢平静,身体变的不再挣扎,她慢慢抬起眼帘,待视线清晰后,入幕的,是一张充满焦虑的俊脸。

“…成泽傲,你回来了…我…”

她的声音很微弱,明明身体不适,但脸上却在强颜欢笑。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儿,她赶紧往身下摸去,好像没有撕裂的感觉,这一点,让她不由的舒了口气。

男人一把拥住她,紧紧握住她的手,下巴抵在她头顶,她越是这样,他的心就越痛。若不是当初让她随身携带那个发卡,他真得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

“丫头,对不起…”

性感呢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人的掌心落在她平坦的腹部,除了这句话,他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当初在j市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憎恶过自己,他觉得,自己不该去j市,应该时刻守在她身边。

白皙的小脸扬起了浓浓的笑意,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摇了摇头,“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不能怪你。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这不是逃过一劫了吗?”

她身体很虚,胃被洗了两遍,此刻空空的,很恶心。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

男人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赤红的双目,让她心里一怔,嘴角不由地扯出一抹笑来,“吓着了吗?”

成泽傲默不作声,心脏到现在还在剧烈跳动,薄唇抿成直线,他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坐下来,看着那张憔悴的小脸,“丫头,以后我去哪里都带着你,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她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这家伙是被吓傻了。

“程飞呢?”

“在另一间病房,已经没事儿了。什么人做的手脚,你还有印象吗?”

成泽傲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抓住真凶,然后将他剁成肉泥。男人紧紧握住她的手,心脏的剧烈跳动,通过指尖传递给她。

朝阳反手握住他,一整夜未睡,这个时候,她只想让他好好休息,“我饿了,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成泽傲眼底难得的飘过一丝喜色,他忙不迭地走了出去,很快又返身回来,手上多了一个保温盒,那是他让阿桑提前去准备的。

他盛了一碗银耳粥,一勺勺地递到她嘴里,看着她脸色慢慢恢复,一颗心总算平静下来。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身体虽然舒服了很多,但还是有些酸软,眼睛刚睁开,头顶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醒了?快去洗澡然后吃饭。”

“我还要上课。”

她坐起来,身上的汗味儿,让秀眉不由地皱了皱,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是如何忍受的了的。

“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这一周你可以不用去学校。”

从行李袋中取出换洗衣报和洗漱用品,他亲自送进了浴室,“快去,洗个澡会舒服一点。”

“又请假?”怎么每回开学的时候她总是和医院结缘呢?

郁闷地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干净清爽的白色长裙,长发湿哒哒地披在胸前,不点自红的嘴唇,像樱桃般娇艳,时刻在勾引着他。

成泽傲盛好米粥放在餐桌上,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青春少女,心底的某根弦在不停地跳动,真真是让他品尝到了那种欲而不能的空虚感,挠人心魄,让他心痒难奈。

“吃完饭我带你回去,在家里有刘妈照顾,我放心。”

“你又要走吗?”

“不走,我说了,以后到哪儿都带着你。”

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看着男人一板正经的样儿,心底蒙生某种邪恶的念头,“上厕所呢?也带着我吗?”

成泽傲嘴角抽了抽,真不知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给她夹了点清淡小菜,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男人眼底蕴满浓浓的笑意。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只敲了两声,便停了下来。

成泽傲剑眉微蹙,高大的身体站起来,投下长长的剪影,将她笼罩在里面,“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真去上厕所呀?”

男人唇角一扬,弯下腰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很轻,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到她光洁的脖颈,“我上厕所也带着你。”

然后便是一阵轰笑声,看着男人挺拨笔直的背影,她脸色一红,晕了,还让不让人吃饭?恶心。

敲门的是阿桑,男人的笑脸在打开门的瞬间,就换成了冷线条,他大步向楼道尽头走去,待到窗口时,这才雷厉风行地停了下来,“怎么样?”

“没查出来,那个号码没做登记,是在一个小商贩店里买的。对方很狡猾,进入小区的时候故意遮挡了号牌,并且躲在一处监控盲区,所以现在暂时性的失去了线索。”

成泽傲眉宇一紧,两手插在裤兜中,唇线冷瑟,笔挺的白色衬衫,与男人眼底的波涛汹涌形成强烈的反差。微眯的眸子看向窗外,过了半晌,他忽然冷声吩咐,“去给我好好查查那姓余的,另外,其他人也别放过,只要是她身边的,所有人的底细都给我弄清楚,一个都别落下!”

昨天晚上她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不是不怀疑,毕竟余曙光和周婉晴的关系摆在那儿,对方似乎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这一点,让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动脉,再一次跳动起来。

一天不抓住那个人,他心里就一天得不到安宁,看样子,只能时刻将她绑在自己身边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上厕所也得带着她。

阿桑领命离开后,男人便折回了病房。

脸上噙上笑,看着她已经收拾妥当,然后二话不说便搂住她向外走去,“走,我们回家。”

“还有东西没拿。”

“有人送过去,放心。”

到家的时候,刘妈已经将中饭准备好,餐厅里充满了浓浓的饭菜香,尽管刚吃过早饭,但还是抵不住肚子里的饿虫。

成泽傲见她胃口大开,脸上也染上一层喜色。所幸司徒的医术高超,不知用了什么奇怪的药物,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内,就将她的体内的药物几乎全部除尽,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

被人照顾的感觉是无比幸福的,但是每天窝在十几楼的半空中不出门,却让人有些受不了。

成泽傲几乎将公司事情全部搬到了家中,王秘书每天顶着日头来回奔波,有的时候就为了签一份文件,在路上就要耽搁一个钟头。到最后,她实在是看不下去,逼着男人回公司去,他们两个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迟早是要回归正轨的。

如今九月份的天气,外面依然炎热,日头很高,强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身上,室内开着空调,她躺在阳台上的竹椅上,那是成泽傲前几天刚让人买回来的,说是专门让她晒太阳用。

掏出手机,玩儿了一会儿游戏,可实在无聊,于是她拨通了夏柒的号码,约好一起去市区吃饭。

这次她学乖了,特意选了一家高档餐厅,而且选在人多的地方大厅,包厢那玩儿意,这辈子她都不敢再碰,除非成泽傲在她身边。

两人聊了一会儿,但夏柒决口不敢提前几天的事儿,怕她心有余悸,她也是后来听赫连畅说的,听完之后,连她都有些后怕,更何况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

但朝阳却很自然地说出那天的事儿,仿佛雨过天晴,没有什么害怕的。她说,春*那玩意儿,真不是人喝的,太难受了,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叮在你的身上,让人连死的心都有。

当初,若不是一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她想,这辈子她一准儿玩完了。后来她说,她是为了成泽傲才活下来的,是他一只支撑着自己。

夏柒感慨万千,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有些欲言又止。

“啥事儿啊?对我藏着掖着的?”

“阳阳,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你现在入那什么帮会,说实话,我觉得不太妥,趁早还是离开那里,你看这次的事情,要不是泽少留了一手,结果会怎样,真的不敢想象。”

喝了口果汁,她轻轻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想当甩手掌柜,只是,陈健救了她一命,她若就那样对黑鹰会撒手不管,这辈子心里都会过意不去。再说,她现在正在培养高军,基本上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由他处理,就是想有朝一日,把黑鹰会交给他,这样自己也放心。

看着夏柒期待的眼神,她笑了笑,“这事儿不能赖在黑鹰会头上,对方是什么原因对我下手的,现在还不知道,就算离开那儿,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再说,这次不是也没什么吗?有成泽傲在,我不怕。”

最后一句,她是信心满满说出来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夏柒知道,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信任到能够把自己的生命交给某个人的程度,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的心交心了。

两人一直有说有笑,直到下午两点才散去。夏柒还要回公司上班,而她,则座在餐厅里,拨通了成泽傲的电话。

男人正在处理公事,忙的焦头烂额,接到电话,眉宇间皱紧的川字,情不自禁地舒展开,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心安不少,“想我了?”

王秘书正在一边收拾文件,冷不丁地一愣,手中的文件便啪地一声掉在波斯地毯上,她惊慌失措地弯腰准备捡起,那端就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只有一个字,滚。

她也刚好很想出去,于是,火箭一样的速度退了出去,门关起来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妈呀,他们总裁温柔的时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我想去找你。”

“我派车去接你,你在哪儿?”

“不用,我自己打车过去。”

她说完便撂下电话,出门坐进了出租车,一路向着傲世集团驶去。但车子行经人民路的时候,前方的一辆黑色轿车,让她好不容易舒展的心情,再一次坠入了低谷。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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