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虚惊一场

男人的俊脸上依旧带笑,但明眼人一眼就看了出来,那笑容,分明在慢慢变冷,眼底的神色也渐渐变沉。这个男人,一向最讨厌人家跟他玩儿心机。

霍建国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适时开口轻喝一声,“芊芊,不要闹,她是你泽傲哥哥的朋友,不许无理。”

“爸,我只是提个建议,如果她不愿意就算了,我又没有强求,泽傲哥哥,你说是不是?”

男人跷着一条长腿,斜靠在沙发上,并不说话,只是阴恻恻地笑着。

霍建国多少知道点成泽傲的脾气,而且朝阳会跳舞这件事儿,他从迈克那里早有所耳闻,自己女儿这样做,只会让她自己陷入难堪,于是他没好脸色地瞪了女儿一眼,“住嘴!”

霍芊芊果然闭了嘴,一张小脸满是委屈地跑到成泽傲身边,嘟唇说道,“泽傲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好了好了,芊芊,你去跟你的朋友玩儿好不好?等有空,哥哥就陪你好吗?”

男人的视线向这边投来,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朝阳回之以笑,虽然跳支舞难不倒她,但这个时候,若是真跳了,就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她会不舒服。

成泽傲显然是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只微微冷了几分脸色,便阻止了一出闹剧,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在晚饭开席前,成泽傲谎称公司有急事,提出先离开一步。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成泽傲对他父亲的意见会这么大,但是她坚信,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若不是真的让他无法原谅,他是不会做的这么绝情。她看得出来,其实成泽傲很在乎亲情,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成华祥坐在沙发上,脸色气的铁青,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这对父子俩,脾气都很拧,谁也不肯服软。倒是其他人纷纷劝说,一辈子只有一个四十八,什么事情比这还重要?

成泽傲淡笑不语,拉着她,在众目睽睽下,走出了别墅。

一辈子只有一个四十八,呵!多么可笑的一句话,可是他的母亲才只有三十岁就结束了生命,这到底怪谁?

两人坐进车内,男人快速发动引擎,一个一百八十度华丽转弯,车子立刻在人群的视线中快速消失。

出了小区,成泽傲忽然伸来一只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十只交叉,就那样紧紧的,永不分开的握着,直到车子驶进他们新买的楼房——怡景苑。

坐在车上,成泽傲似乎没有要下去的意思,过了半晌,他才转过身来,笑容满面地说道,“丫头,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来,哥赏你一个吻。”说完后,也不等她答应,直接就亲在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等着你告诉我,说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说不闹心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个女的,对于情敌什么的,自然看着不爽。她的表情有点像摊牌的意思,成泽傲忍不住一笑,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儿,被抓了个现形似的,那眼神,几乎要将他吃掉。

男人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勾起她耳边的发丝绕在指上把玩,“什么什么事儿?我们根本就没事儿,她不是我喜欢的款儿。”

“没那么简单吧,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我不会吃醋的。”

“真的?”男人侧着身,一双邪魅的眸子盯着她,似乎想判断这一句话的真假,见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男人这才缓缓说道,“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我母亲和霍建国是同门师兄妹的关系,后来两人相继结婚,那时就说,如果生的是男孩和女孩,长大后就让两人结婚,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没其他的。”

成泽傲说的很简单,眉宇之间甚至还夹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看的出来,有些事情他不愿多讲,或许,他也不愿去想,毕竟那是一段伤心的事儿。

而且,凭她的直觉,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霍芊芊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与成泽傲之间有着六到七岁的悬殊,若是他们相继结婚,霍董家唯一的女儿,怎么会出生那么晚?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但是,她相信,成泽傲既然不告诉她,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或许还没到时候,或许跟他们没关系,总之,她相信他就是。

怡景苑由于是新楼盘,里面的住户并不多。夜晚来临,从外面看,只能看见寥寥的几户人家开着灯,其它房间,均是一片漆黑。

成泽傲早已命人将她的行李搬进了新房,连带着自己的日常必须品,也一并搬了进来。

看着一尘不染的三居室,心里多少有点暗自窃喜,只是一看见身后大摇大摆走进来的男人,所有的好心情顷刻间就不翼而飞了。

室内开着空调,成泽傲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霸道地占着整张沙发。男人闭目养神,见她依旧站在门口,没有动作,于是指着一边的贵妃榻,含糊地说道,“过来,给我揉揉肩。”

秀眉皱了皱,这到底是谁家?

“你真不回去啊?”

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她径直走进卧室,找睡衣准备去洗澡,热了一天,身上粘糊的很。

“去哪儿?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见她声音从卧室传来,于是皱了下眉头,“我让你给我揉揉肩,你跑那儿干什么?快过来!”

知道他是赖着不走了,于是经过再三挑选,特意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纯棉睡衣,带着浴巾走进了浴室。

成泽傲听到撞门声,凤目掀起一条细缝,好看的唇角勾了勾,暗自低咕一句,臭娘们儿!

不知洗了多久,当她走出浴室的时候,身上有点冷,空调开的很低,室内静敲敲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本以为成泽傲良心发现,回他老窝去了,没想到,男人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把空调调高,她边擦头发,边单手晃着男人的手臂,“喂,起来了,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男人躺着没动,甚至连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朝阳不免心慌,掌心试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眼睛忽然一暗,难道是胸口处的伤口复发?

这一想法,让她心肝儿猛的一颤,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和惊慌,“成泽傲,成泽傲,你醒醒啊,成泽傲……”

啊——

身体被一股大力猛然拽上沙发,男人嘴角扬笑,高大的身体将女孩禁锢在沙发与胸膛之间,好看的眉毛暗藏得意,“怎么样,被吓着了吧?”

“你个神经病,你吓死我了!滚开!”

秀眉紧紧皱着,眼睛里的害怕还未消失,转而就被气愤取代了,这次,她是真生气了,而且很生气,一颗心从天堂坠入地狱,又从地狱陡然升进天堂,谁能在几秒之内适应?眼底的慌乱,直到这刻尚未消失殆尽,成泽傲意识到,这次的玩笑真他妈的开大了!这是自掘坟墓啊!操他大爷的!

“丫头?丫头?真生气了?”

身体侧过去,一张小脸隐藏在发丝和沙发之间,娇小的身体蜷缩着,一言不发。成泽傲将她湿哒哒的头发从脸颊上移开,倾身看过去,竟然是一张哭泣的小脸,身体在压抑中轻轻抖动,这副样子,不免让他心疼。

“真生气了?”

男人伸着头,想看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推开。他笑了笑,这丫头的脾气,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成泽傲坐起来,一把抱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向卧室走去,然后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

“丫头,我给你吹头发吧。”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男人百般示好,就是为了能得到原谅。

吹风机的热风在发丝间飘荡,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穿梭,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关掉电源,强力将她的身体扳向自己,“我都跟你认错了,你还不放过我啊!”

“我不想跟疯子说话,你出去。”

“还来劲儿不是?别把老子惹急了,否则,看老子不弄死你!”

男人一向嘴毒,又没有耐心,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一双剑眉能拧成直线,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她的样子。

朝阳也不是吃软饭的,两人性子本来就拧,后来他们共同总结了一句最为经典的话,那就是公斗牛碰上了母斗牛,死磕!

成泽傲从没有正而八经的谈过恋爱,虽然之前和秦月之间有过一段,但时间很短,而且秦月是有意接近他,占了主动,所以,他根本不用费什么心思。

再加上,他一向被人捧着,敬着,都是别人上赶子求他,他什么时候需要看别人脸色?用他的话说,那就是,爱他妈高兴就高兴,不高兴,滚蛋!

而眼下,这个小妮子是把他折磨的够呛,不就是装死骗了她一下吗?至于这么较真儿吗?况且,他都已经认错了,还要怎么样?难道让他跳楼?

但是,他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刚才惊慌失措害怕慌乱的不是他,他哪里懂得那种被人恶作剧,骗了担心和心碎的感觉?

娇小的身体陡然坐了起来,长长的直发顿时如瀑布般倾直洒下,铺在身后,柔美极了。再加上那张素面朝天的精致脸旁,着实让站在床边的男人心动不已。

“好啊,你弄死我,来,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我宁愿被你弄死,也不要被你吓死!”

这倒是一句大实话,刚才她的心跳有一瞬间骤然停止,那种窒息的程度,绝不亚于被人活活掐死。

睡衣的领口是v字形,尽管已经相当保守,但由于她倾起的动作,还是能微微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沟痕。

男人喉结处咕咚咽了一下,随后转身向浴室走去,边走边嘀咕,“懒得跟你斗!”

大约过了一刻钟,成泽傲穿着一件白色丝质裕袍走了出来,边擦头发边说,“去给哥倒杯水去,哥渴了。”

床上的人躺在那儿没动,背对着他,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寐,总之,完全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成泽傲扔掉毛巾,掀开空调被钻了进去,自身后抱着她,半敞的精壮胸膛抵在她的背部,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火热透过薄薄的睡衣,蔓延至她的全身。

他闭着眼,可怎么也睡不着,其实刚才他在沙发上确实是睡着了,只是这丫头来喊他的时候,他心里才陡然升起逗弄她的念头,没呈想,竟然碰到老虎须了,真是自作自受!

男人撩开她的头发,再一次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看着那双紧闭的眸子,和卷翘抖动的睫毛,眼角情不自禁地染上笑,就知道她在装睡。

“丫头?丫头?”

毫无反应。成泽傲眼底滑过一丝狡黠,既然声音不起作用,那就只能来点实际的。这么想着,男人便俯下身,准确无误地撅住她的粉唇,啃噬着,嘶咬着,随后又转而变的温柔。

女孩依旧没有反应,眼睛仍然紧闭,看来,是真生气了。

成泽傲原本只是想借这个法子把她弄醒,没呈想**,令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她才着急,双手抵在胸前,一双水雾雾的眸子,越发让人陶醉,“成泽傲,你清醒点。”

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的变本加厉,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连手也跟着一起实施了行动,男人边吻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你说过会等我的。”

她大力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凭她的力气,如何是男人的对手。成泽傲只需一只大手,便将她两手整个地禁锢住,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饱满的额头上沁满了汗水,男人心跳加速,一双迷离地眼睛,定定地看向她紧张的小脸,嘴硬地哼道,“谁让你刚才装睡骗我的?这就是惩罚。”

随后,只觉身上一轻,男人强健的身体顿时倒向一侧,霸道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然后闭上眼睛,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却憋的十分难受。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很暗,窝在男人的颈项处,只能看见他刀削般的侧脸,刚毅的,冷俊的,却也有几分柔美在里面。

“成泽傲,如果你想留在这里跟我一起住,答应我一个条件,好吗?”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我。”

怕他反悔,她要先下手为强,取得他的同意。

成泽傲连眼皮都没抬,心想,连人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于是就嗯了一声,算作同意。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的条件就是,咱们分开睡,隔壁还有两间,随你怎么躺,怎么样?”

男人倏地睁开眼,好看的瞳仁将她整个的吸附进去,“这个不行,换一个。”

“你说话不算话!还算个男人吗?”

“算不算男人,你可以试一试,要试吗?”

她马上警惕地举手投降,算她没说。“那,如果你非要睡在这里,我去隔壁……”

“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没得选。”

“要不然,你睡在这儿也行,但是,不能碰我。”

“这个也不行,我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这下,她真有点气不过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怎样!”

成泽傲却嗤嗤地笑了起来,大手搂在她的腰上,俊脸上填满了浓浓的笑意,“除了这两个条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两眼一抹黑,那也没什么了啊!

不想理他,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头顶上却传来男人沉闷的呼吸,火热的温度喷在她的头顶,痒痒的。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猛然向下,让她心里一惊,立刻像触了电般收回了手。

虽然学过生物,也知道男人有生理需求,但,这还是第一次‘实践’,一张白皙的小脸,立刻火辣辣的红了起来,连耳根处都能感觉到燥热。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呢喃,显然,刚才的那翻动作,他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他一直忍着没什么动作,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需求,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他会忍到现在?成泽傲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憋屈,但没办法,他一向说话算话,他说等她就得等她。

“丫头,让我不碰你可以,但是你得帮我,不然,我可没办法保证。”

赤果果的威胁,从他嘴里说出来,倒像是为了她好,真不知道这个家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成泽傲趁她不注意,瞬间将她五指打开……

她的手被男人大力握住,根本容不得她退缩,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满足。虽然不那么直接,但至少好过忍耐,他已忍的够久了。

……

第二天,是在手机的铃声中被吵醒的。

成泽傲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来回振动,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眉宇皱着,并不愿意醒来。

朝阳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床气十足地说,“你的电话,快去接,吵死了。”

男人没动,依旧搂着她,浑身滚烫。她以为他又在闹着玩儿,于是一把推开他,却不想,男人身体太靠边儿,竟被硬生生地推下了床,砰地一身掉在了地毯上。

成泽傲呜了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所有的睡意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坐起身,平复了一下心情,趴在床沿上,看着眉头紧锁的男人,“别装死,快点给我起来。”

成泽傲依旧没有反应,她快速跳下床,小手拍了拍男人的俊脸,滚烫滚烫的,“成泽傲,成泽傲,你醒醒,醒醒啊……”

这次,她敢确定,这只老虎生病了。

她赶紧打通司徒莫的电话,那头嘟嘟十几声后才被接通,显然对方还在睡觉。

司徒莫睡眼惺忪,听着电话那头带着哭腔一像的声音,说成泽傲快不行了,高大的身体瞬间跳下了床,麻利找衣服套在身上,“你先别急,也别动他,等我去了再说!”

二十分钟后,门铃声传来,朝阳焦急地打开房门,司徒莫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冲进了卧室,在一翻检查后,这才舒了口气,暗自骂道,“靠,原来是发烧!”

大爷的!害的他白虚惊一场。

“他怎么掉地上了?”

司徒莫看着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皱了皱眉头,这小子也忒能折腾了。

朝阳站在身后,尴尬地走出卧室,难道要她说是她踹下去的?

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把男人弄到床上,成泽傲也在窸窸窣窣声音缓缓醒来,感觉头重脚轻,连眼皮都很沉重。待视线清楚的时候,便看见司徒莫气急败坏的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冷哼,“拜托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把空调开这么低?你不知道做a的时候一冷一热容易生病吗?”

朝阳正在客厅倒水准备端进来,听到司徒莫的话,手指一滞,恨不得把他那张嘴撕烂。她就知道,这辈子跟成泽傲在一起,是做不成黄花大闺女了。

男人半躺在床头,喉咙干的难受,却依然不肯服软,“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见我做了?我那是热的,你懂不懂!”

嘴硬,继续嘴硬。司徒莫懒的跟他废话,留下两盒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家里还有娇妻等着,他才不想对着个男人的身体发呆。

她端了一杯水递给他,“拿,先喝点水,然后把药吃了。”

成泽傲接着杯子,一口气将水喝完,这才感觉喉咙好了一点,“昨天晚上就让你给我倒水,你偏不,你看,病了吧!”

“……”

她取了两颗药递过去,“吃了它。”

男人闭上眼,开始装疯卖傻,然后顺着柔软的枕头向下滑,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声音也闷闷地从里面传来,“难吃死了,我才不要吃!”

被子被陡然掀起,身上骤然一冷,成泽傲倾起身,一双凤目满是怒火,“你想干吗?欺负我一病人是吧?”

“你还知道自己有病呢!快吃药!”

“不吃!”

就在两人针峰相对的时候,门铃再一次响了起来。她把药硬塞进男人掌心,然后走出去开门。

成泽傲趁她不注意,快速走到窗边,将药抛了下去,然后动作麻溜地躺回床上,装作若无其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早上的电话是阿桑打的,见一直无人接听,便亲自寻上了门。此时得知男人还没起床,站在客厅里,有些不知所措。

“进来。”

男人躺在床上,冷声招唤,阿桑得到命令,这才敢走进去。

“老大,那名事故伤者的家庭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有人暗中指使!”

------题外话------

妞儿们,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这章真是要了偶滴老命,改了至少有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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