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激战

什么叫做从夏天变冬天,在懒懒这里两天之内就能够体会到,亲们,好冷哦,懒懒快成冰棍啦……

装玉璧的金属盒子就放在卢芳的床头柜上,淡淡的金色外壳透漏出一种低调的贵气,进房间的只有马娉婷、帝鸿懿轩和卢芳仨个人,螟仍旧一如既往地在暗中守护,刚刚到来的其他人也被帝鸿懿轩安排在清风别院周围,以便万一有什么异动,大家好及时准备。

既然打伤了傅振汉又敢把他丢回傅家,傅家有可能做出的反应帝鸿懿轩当然不会没有考虑到,他很清楚,这一次,算是自己主动出击,不否认有试探傅昀的反应的考量在其中,这些天,上京可是有不少人在打探自己的消息,从在和氏珠宝联展上他展出那块玉璧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来到华国这些天的平静日子要告一段落了。

从帝鸿懿轩以往对于上京四大家的调查来看,傅家作为华国上京的军事大家,明面上接触的财力物力其实很少,而且傅家也没有一个人有喜欢收藏玉石翡翠的习惯,是什么原因让一向不参与这些珠宝拍卖会展的傅家人,甚至是傅家的家主傅昀动身而出,究其原因,恐怕不是一时间喜欢上这么简单,以傅昀的心智和抱负加之他不断地在暗中搜寻古蜀国秘宝的行动看来,必定是他发现了关于开启古蜀国秘宝的线索才会如此匆忙地加入到“喜爱”玉石的行列中来。

脑中思绪不停,帝鸿懿轩的手上功夫也没有怠慢,拿出钥匙,他不紧不慢地打开了装着玉璧的金属盒子的外层锁。从里面拿出一个朴素的木头盒子,打开木头盒子,那块圆环形翠色玉璧的莹润光芒瞬间就透入了在场三人的眼睛。

瞥了一眼翠意盈盈的玉璧,马娉婷在眼睛扫向装着玉璧的木盒子时不禁疑问出声,“帝鸿懿轩,你为什么盒子套盒子,把玉璧给装了两层啊?还有金属的盒子抗压性不是要比木头盒子好多了么?就算是保险起见,里面那一层也应该用金属盒子比较好吧?”

见玉璧这块宝贝就在马娉婷眼前,她的关注力还可以集中到其他地方,帝鸿懿轩也真是服了她。嘴角勾了勾,他一本正经道:“我的马娉婷同学,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在课上告诉过你的一点小提示?”

本来等着他的解答。帝鸿懿轩却突然来了这句话,马娉婷记忆力再好,也是一下子被问懵了,有些不在状态的莫名看着帝鸿懿轩。

“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丫头,”帝鸿懿轩淡啐了声。“我不是在班上讲解过,金属和玉石之间的关系么?金属伤玉,如果把玉璧直接放到这外层的金属盒中,像上次傅家带你和卢芳女士做的飞车旅行之后,恐怕这玉璧就要成为一位花姑娘了,即使这玉璧有再大的价值。也算是折损了。”

“好像真的有这样一回事,”马娉婷听见帝鸿懿轩的再次解释,认真的眨巴着眼睛点点头。表示记忆中好像还有些印象,“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刺激了,我的思绪有些恍惚。”

“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婷婷,你这个说法很没有说服力哦。”看着帝鸿懿轩和马娉婷一个讲解。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平时教导马娉婷舞蹈时。这个小丫头的精灵样子就出现在脑海中,打去了卢芳的大半烦忧,忍不住调侃出声。

卢芳的戳穿让马娉婷有些不好意思,她吐了吐舌头,轻声埋怨道:“卢老师,不带你这样的啊,我可是你的关门弟子,在人家帝鸿懿轩面前你可要给我多留点面子才行,不然他嫌我不受教,以后不肯教我识翠了怎么办?”嗔怪着,马娉婷半真半假道。

帝鸿懿轩见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偷瞧着自己,好笑道:“我说丫头,我做事情可是不会半途而废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半途丢下你,就算是要放手,也是等该交代给你的都交代完,我才会离开。放心,即使你是块废铁,我也一定是会把你磨成大器的!”

“那就好,”马娉婷听见帝鸿懿轩的保证作势拍了拍胸口,一副好险好险的样子,心下渐渐轻松,说笑间,从白日里的惊吓和刺激中渐渐恢复着。

走到帝鸿懿轩身边,站在装着玉璧的木盒子的一侧,看着那盈盈润润的光芒,马娉婷胸口涌现出了灼热的能量,这是从一进卢芳的房间,看到玉璧的那一刻起,胸口处那枚水滴状的碧珠渐渐聚集起来的热量,比之在珠宝联展上得到那块菱形墨玉时候有更加火烫的感觉,几乎快要灼透肌肤。

手不自觉地伸向绿意氤氲的玉璧,手指与玉身相触的那一刹那,一股舒服的凉意便从头顶浇灌而下,安抚着躁动不已的心口处的玉珠,当马娉婷双手都放在玉璧之上,仔细地摩挲着璧身的那些古老纹案时,似乎有一丝丝的情绪从玉璧身上传递到她的脑海之中,欢喜的,悲伤的,愤怒的,哀痛的,悲鸣的……最后,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好似所有的感情都已经用尽,再也无以为继,被历史的洪流翻卷着前进,终归平静。

眉头不自觉地深深皱起,马娉婷像是被烫到一般从玉璧上收回了自己的双手,如果说,胸口的翠珠会放光放热是一种独有的现象,那么这块玉璧上传达给自己的类似感情的东西是什么?自己曾经在梦里看见的那些血色,那个白发的女子,那个金冠的男人又是谁?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得到这颗翠珠,来到上京之后,就越发地和原本的自己脱离了轨迹,与其说这是自重生后上天给自己的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马娉婷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才是她本该踏上的路途,前世那平淡且无趣的一切就好像是一条弯弯的细小的溪流,在半途就被风沙湮灭,这一世,她重新选择的道路,才是真正的属于她自己的。

心里强烈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什么不得不去解开,有些什么不得不去面对,真相,即使被掩埋。却永远无法被历史所纂改。即使远隔千年的时光,只要还有人不遗余力地想要发掘,只要还有人不断地去追究。该出现的总会出现。

捂着胸口,怔怔地看着那块玉璧,帝鸿懿轩和卢芳的叫喊声完全没有让马娉婷惊醒过来,直到身体被巨大的惯性扑倒在地,手肘感受到了撞击地面的疼痛。压住自己的那具厚重躯体一轻,马娉婷才从晃神中清醒过来。

抬眼所见,竟已是满目狼藉,黑色的手枪铮亮的外壳在房间内反射着隐隐绰绰的光,木柜上,墙壁上那一排排突兀的弹痕看起来触惊心。或淡或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衬着窗外夜的厚重,像是一把把黑色的枷锁。牢牢扣住马娉婷的心。

一个个深蓝色的身影在眼前不断晃荡,藏身在暗处的螟已经现身在马娉婷身前,两把黝黑的长形手枪被娴熟的大手掌握着,一声枪响,便有一个深蓝色的人影倒下。却又有更多蓝色、绿色的身影涌入房间里。

混乱之中,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令马娉婷无比熟悉安稳的声音。“丫头,拿上玉璧,我们冲出去。”

毫不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马娉婷使劲挣扎着从地上翻起身,手直直地伸向柜子上木盒大敞的玉璧,不过刚刚触碰到璧身,一颗铮亮的黄色子弹便呼啸着从她身边射过,直直向马娉婷触碰玉璧的那只手袭击而去。

“丫头,小心!”清朗疏淡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春风般的模样,饱含着满满的惊怒,马娉婷也不知怎么的,居然躲也不躲那颗子弹,坚定地拿起了那块玉璧,惊险的,那颗子弹在快要穿透马娉婷手掌的时候,居然被一颗不知哪里射来的流弹所扰微微偏离了正中的方向,斜斜地刮过马娉婷的手背,留下一道长条状的深刻的血痕。

就在下一秒,马娉婷的腰身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温厚大掌猛地缠住,后背再次撞入那个宽厚温暖的怀抱,抱着她,那人便往外冲去,身边子弹声声,手背上血流汩汩,但是马娉婷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知道,她身后的这个人一定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伤害。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么相信着。

屋外的夜色已然深浓,即使有着室外灯照明,也无法看清五米以外的地方,但是在这亮光所能见到的五米之内,却是倒下了满地的蓝色绿色衣服的军人,还有数十个白日里黑衣现身救了马娉婷和卢芳的帝鸿懿轩身边的神秘枪手。

粘稠的血腥味和枪硝味道刺激的马娉婷忍不住地头晕,但是她现在却是在帝鸿懿轩怀中,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暗夜里,一方冷冷的枪口对准了帝鸿懿轩的左胸,“去死吧!”冰凉的声音像是穴居已久的毒蛇,在暗处吐出冰凉的杏子。

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就席卷了马娉婷的身体,下意识地挡在帝鸿懿轩胸口,想替他承受伤害,但是帝鸿懿轩的反应却是她的百倍,瞬间就转过身子,承受了那偷袭的一枪。而他手中的枪也瞬间结束了暗处那人的生命。

“不要啊!”马娉婷尖锐的叫喊响彻在这一方天地,不远处的螟抽神看见这边的情况,再不复以往的静默,大吼一声,“少爷!”他想要冲过身来,可是身边的子弹却阻拦了他的脚步,瞬间,螟的眼睛充血通红,粗狂的大吼在这平日里最沉静的男子口中响起,“兄弟们,少爷受伤了,不准留手,我们上!”

这之后,暗处响起了更激烈的枪声,蓝衣、绿意的军人不断地倒下,却还是有人冒死向着帝鸿懿轩和马娉婷冲过来,帝鸿懿轩中枪后,硬撑着没有立即倒下去,而是轻柔地把马娉婷放下地面,继续朝着不断逼近他们的军人开枪,直到两发子弹后后继无力。高大的身躯才渐渐软倒下去,马娉婷几乎是扑向帝鸿懿轩的身边,不敢触碰他身上的伤,颤抖着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像是怕吓着他的低声叫着,“帝鸿懿轩!帝鸿懿轩!”

一只大掌轻轻抚上了她的发顶,依旧是优雅如春风般的声音,却是渐失往日的力量,有些暗哑,“丫……头。我没……事,我……说过,要……保护你。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两潭幽深的黑色泉水,被眼睑微微收拢,马娉婷看着帝鸿懿轩越发没有精神的样子,摇头道:“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帝鸿懿轩,不要睡,不要睡啊!”

着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忙乱中,再次瞟到帝鸿懿轩左胸口的伤,那伤口中不断浸染的血色让她的心都颤起来。没有办法的,她扯过自己的裙摆,放在帝鸿懿轩的伤口上。然后用手狠狠的按压住,希望这样能够减少血液的流出。

马娉婷受伤的右手还在不停泛着血色,但她这时候却是完全顾不上,只想着让帝鸿懿轩不要再流血,不要死。一直被她抱着的那块玉璧此时就被放在帝鸿懿轩的右边胸口上,本就浸染了马娉婷的血液的璧身此时再次被帝鸿懿轩的血液染红。一种莫名的暗红色光芒在璧身中微微闪亮,但是这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

这时候,背后的枪声却是渐渐近了,马娉婷抽空回头一看,已经有两个军人突破了螟他们的枪口,朝自己和帝鸿懿轩走过来,他们都举着枪,但是并没有要发射子弹的动作,只是威吓着逼近她身边。

帝鸿懿轩为了保护自己被枪打中的那一幕就在这时候再马娉婷脑中不断回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马娉婷暗暗地抓住了帝鸿懿轩手边的那把枪,回忆着前世作为警员的父亲马军杰曾经带着她去过军队的射击营,打过两发步枪的手法,马娉婷机械的拨动枪梢,脑袋里一片空白。

在一个绿衣,一个蓝衣,两个军人举枪到她身边,看见帝鸿懿轩身上的的那块染血玉璧时,其中蓝衣军人放下枪口,弯下腰伸手想要去拿,砰砰的枪响就贴着蓝衣军人的耳边响起,在蓝衣军人弯腰的同时,马娉婷便抓准机会朝那个瞧着蓝衣军人的绿衣军人拨响了枪,“砰砰砰砰砰”,五发子弹接连在绿衣军人身上炸出了小小的血花,当绿衣军人倒下的那一刻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没有战斗力的小姑娘居然会开枪。

蓝衣军人的反映比绿衣军人快了一倍,但是他手上却不肯放弃玉璧,这给了马娉婷有一个空隙,平日里舞蹈锻炼出来的柔韧体格让马娉婷能够做出高难度的转身踢腿动作,说时迟那时快,左腿直踹向蓝衣军人想要执枪的左手,几乎是紧贴着蓝衣军人的胸口,一发子弹瞬间洞穿他的心脏,温热的血色溅了马娉婷一手,几乎是灼痛了受伤的右手,她浑身不自禁地一颤,却是没有放松拿枪的手臂。

眼角的余光瞥见已经闭上眼睛的帝鸿懿轩,马娉婷的心意更加坚定:以前,都是帝鸿懿轩保护自己,现在,帝鸿懿轩受伤,也到了她保护他的时候,就像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一样,她也不会让这些想要抢夺玉璧的人伤到帝鸿懿轩。

这边枪响的同时,螟和从门口冲进来的贝铭都不自觉地朝这边望了一下,看见马娉婷执枪站在帝鸿懿轩身前的动作,瞧见她那空洞却血红的眼睛,不禁双双一震,可是身边的情况却容不得他们多观察,便立刻有投入到激烈的枪战中。

重复着开枪打向那些想要向自己和帝鸿懿轩冲过来的军人,马娉婷的心已经渐渐麻木,面对这一切,她既陌生害怕又有一种颤栗的兴奋,好像接触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的却又从未真实接近的场景,砰砰的枪击声不绝于耳,五分钟后,马娉婷用完了两把手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

看着面前还有想要向着自己而来的军人,马娉婷突然扔下两把空枪,微微笑了,挡在帝鸿懿轩身前,张开双手,闭上眼睛,像是释然,又像是解脱,就在这时候,外间响起了越?加激烈的枪声,“少爷!螟!”属于帝鸿懿轩的那些忠实部属似乎赶到的非常及时,瞬间就解决了想要突破防线、抢夺玉璧的那些军人。

明亮的月光此时似乎是终于挣扎出了乌云的束缚,静静的光辉笼罩在卢家大宅之上,马娉婷回身跪坐在帝鸿懿轩身边,看着那张英俊苍白的俊脸,沾满血色的双手颤抖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呼啸着冲击着她的脑海,心里无法承受的,霎时间,马娉婷昏倒在帝鸿懿轩身旁。

就在下一秒,帝鸿懿轩胸膛上的那块玉璧陡然发出了璀璨的光芒。没人发现的是,倒在帝鸿懿轩身上的马娉婷的胸口也同时绽放出盈盈的亮光。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马娉婷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很轻,随风摆动着,就像是飘在云上,晃悠悠的感觉,很慢很慢。

“圣女!圣女!”一阵叫声从她耳边响起,闭着眼睛的马娉婷微微皱起了眉头,口中嘟囔着,“好累,好困,妈咪,再让我睡会儿吧,一会儿就好!”

“妈咪是什么……”耳边那个声音迷惑了一会儿,下一刻却是更加急切,“圣女,不能再睡了,您的继任大典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帝君已经送来了您的加冕仪式的礼袍,长老们也已经就位,就差您一个了。”

“圣女?时辰?帝君?长老?”几个不应该出现在现代的古老词汇让正在空中飘荡着的马娉婷生生打了一个机灵,瞬间回神,睁开了眼睛。

眼前却是一顶深蓝的帐幔,金色的帐顶和星星的织锦在深蓝的帐幔上连绵着,就像是一片灿烂的星空。坐起身来,马娉婷更是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个无比宽大的房间里,金色的屏风挡住了从外向内可能看见的美丽风光,云绣的花纹在屏风上舒展;黄铜镜的梳妆台上木质的三层梳妆匣一次打开,一只只耀眼的玉钗整齐地摆放在盒子里;梳妆台边的紫檀木架上,是一袭流光璀璨的金银线绣锦袍,无数的星星被精心的雕琢在上面。

这里给马娉婷一股熟悉的感觉,这种绣样,她好像看见过,是在哪里呢?眉头褶皱加深,马娉婷努力回想起来,就在轿子,红毯,帝王几个关键词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被一股巨力拉扯起来。

然后那件金银线绣的锦袍便套头而来,同时响起的还有先前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扰她清梦的声音,“圣女,婠婠得罪了!”

接着马娉婷身边就一阵风似的刮起,只看得到一个不停忙活的女孩在她身上不停的比划着,系带穿衣,不一会儿,那身华美的锦袍就被紧缚在马娉婷身上,她整个人下一秒便被带到了梳妆台边。

黄铜镜里,马娉婷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和现代的自己没什么很大的差别,不是那种让人一见惊诧的绝世美女,白嫩的肌肤,大大的眼睛,小巧的有肉的嘴巴,精致的鼻梁,给人舒服的感觉,是一张和现代的自己相差无几的脸蛋,除了右眉眉梢处有一颗金色的星星。

不自觉地伸手抚上那颗金色的星星,马娉婷才发现,那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实实在在长在肉里面的,伸手戳了戳,还会有痛的感觉,转头间,那颗星星还会根据角度发出不同的光亮。

站在马娉婷身后给她挽发的婠婠瞧着她抚弄着眉梢星星的样子,微笑道:“圣女,这颗星星可是您作为占星一族下人接班人独一无二的标志,有了她,蜀国境内,任谁,也不可以触犯您的威严,包括帝君都要让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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