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十 完!
“夜阑崇度”,四九城又一销金窟,妖魔鬼怪群聚之场所。
内里装修奢华至极,却不失品味,大气。
夜阑开业五年有余,生意火爆异常,且从来没人在此闹事。老板身份非常之“神秘”,至今没人能窥见其真面目!
不用想,也是一个身份不凡的主儿。能在群魔乱舞的四九城屹立五年,且风平浪静,那背后的势力,可想而知。
能迈进这里消费的顾客,那一个个的背景,也是非常深厚滴!
都是些“玩!”字儿的祖宗,大院高干子弟,富二代,俗称纨绔!
更有富婆,款姐,无数!
夜阑,不分日夜,终日人影憧憧。
漂亮女孩儿、男孩儿,比比皆是,个个堪称尤物!
女孩儿衣着性感惹火,丰乳细腰!
男孩儿容貌千姿百态,身材倍儿好!
任君挑选!
一句话,总有一个适合你!
夜阑的这些漂亮男女公关,只一个目的,榜上一个有钱的凯子,富婆,狠狠捞一笔!
青春美貌作为资本,说好听的那叫“公关”直白些就是“出卖肉体”,为自己赚一个后半辈子不缺钱的奢华日子!
夜阑上下十层楼,顶楼为私人区域,传说中“神秘”老板的居所,顾客不得入内,硬闯者后果自负,霸道蛮横的警示语,就堂皇皇地贴在九楼走廊尽头。
至今也却无人闯过,但凡在九楼VIP区消费的起的,个个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狂妄自负,自是不屑的。
十楼以下,共有包房一百零三间,且间间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棒。
咳,为何要强调“隔音”效果?
啧啧,想想撒,那里面的刺激,下烂,疯狂,靡乱,咱老百姓是难以想象滴——
唯四个字可以诠释“刺激!疯狂!”
夜阑顶楼,一间非常隐秘的套房内。落地窗前,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静静站在窗前,双臂环于胸前,周身散发出凛冽冰冷的气息,目光漠然,面色沉郁。
却,只是刹那,
只见那本是面色阴郁的男人,他眼底的漠然,周身的冰冷,在瞬间退却消失无踪,被温雅的气息,柔和的浅笑替代。
还是那个男人,依然俊美不凡,还是那张脸,那双眼,可气质却发生了巨大改变,仿佛须臾间转变成另一个人。
一个气质天差地别,与冷漠相反,周身散发温润儒雅,气质高贵,带着如沐春风浅笑的男人——
他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微笑俯视着夜幕中,虹彩绚烂迷离的城市——
男人手中的水晶高脚杯里,盛满猩红的酒液,在霓虹灯的映衬下,闪着妖冶的光泽,散发着丝丝靡丽的诱惑!
良久——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道低哑冰冷的声线打破寂静,在空旷的房间响起。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气,更多的却是无奈。
“呵呵……”一阵温和低沉的轻笑随之响起,“阎初,我想怎样,你不知道么?”非常温润的嗓音。
如若有人看见屋内的情形,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定会惊惧的大睁双眼——
这房间里明明只有一个人,为何却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那声音分明是性格迥异的两个人才会有的啊?
此刻,屋里的气氛,剑拔弩张,着实诡异——
“你想占据我的身体,控制我的思绪,在慢慢侵吞我的灵魂,直到取代我成为这个身体的主人?我告诉你,休想,休想!”男人的声音狠戾至极,阴森刺骨,冷若寒霜。仿若来自地狱,出自幽罗之口。
令闻者胆寒心惊——
“哦?既然这般不甘,你大可以找个道士,把我彻底抹杀,那不就一劳永逸,永无后顾之忧了么!”男人声音清淡,话说的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你……呵呵……”男人怒极反笑,语气狠戾,阴郁,“你以为我不想?如若可以,我早就让你灰飞烟灭了。”
“哎……”温雅的声音低叹一声,“阎初,我从未打算那样做,侵吞你的灵魂,我……没那个本事。你既然已经知道,任何办法都无法令我消失,你坚持这么久,与我对抗,还不是无用,何不妥协?”
“那个女人,对你就这般重要?让你心生执念,即使死了,灵魂还不能消失,飘荡在人世,只为寻找一具合适的躯壳,要与她团聚?”
“是!”声音依然温和,却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坚定,执着!
“所以活该我阎初倒霉?”阎初一脸颓败,声音凝满自嘲。
“因为只有你的身体磁场适合我,也不是我刻意寻找,而是你身体的磁场自动吸引我的到来。阎初,这是一种注定,上天的注定,反抗又怎会有用?”
男人的话令阎初久久无语——
此刻,九楼VIP包房“景雨”内,灯光幽暗暧昧。几个英俊男人,一水儿的军装,姿态闲散,个个潇洒,分作沙发上。怀里具搂着一个漂亮尤物。
瞧瞧他们现在的样子,个个似笑非笑,慵懒至极,边喝酒,手还不停游走在女孩儿身上,换来女孩的娇吟声声——
间或夹杂着几声男人的低笑——
“根据去年一年统计,一千八百万英国人,在做僾的时候受伤!”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
“靠,你丫的,挺有闲情逸致啊,国人你不关心,到关心起鬼佬们的性生活了,啧,就是闲的蛋疼!”杜宇掐灭手中的烟,笑骂。
“数据还蛮精确,”刘沛笑着调侃。
李凡压根就没搭理这俩那茬儿,微笑着抿了口酒,搂着怀中尤物惹火的娇躯,还不忘狠狠卡油,继续说,“也就是说每三个成年人中,就有一个。大部分是肌肉拉伤,背伤,落枕!还有手指扭筋或者摩擦伤痕。百分之五的人需要次日工作请假,百分之二的人骨折!这是不是更加精确?嗯?”
“老子还就是闲得发慌,就蛋疼,怎样?”李凡一脸得意,赤果果挑衅的眉眼。
那样儿,要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老子乐意,碍着你们毛了?”着实欠扁。
“这丫今儿不对劲儿!”方悦咂咂嘴,没好气白了笑得欠抽的李某人一眼,心中十分鄙视丫的,直接给出了结论。
贺联轻抿口杯中酒,微眯着眼望着几只鬼闹,摇摇头——心中低叹,“咳,每次这几个聚一起,就让他头大哇!”
“你知道为什么法律规定18岁可以当兵,但22岁才可以结婚么?”杜宇身体后靠,抬手抚摸靠在胸前美人儿的脸蛋儿。一脸似笑非笑,问一脸得意笑容,十分欠扁的李凡。
不过这问题,真和刚才的话题不搭调——
杜大少爷显然是在回应李某人的挑衅鸟!
“当少爷我白痴呢?”李凡怒骂。这个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居然来问他,丫就是专门寒颤他,“得,你丫继续说,老子倒要看你能说出个什么道道来。”
“小爷我还真不是想寒颤你。”杜宇话说的蛮真诚,可那眼底的意味——
咳,这显然也不是啥好东西哇!
“这问题我是从一娱乐杂志上无意瞟见的,觉得蛮有意思。你爱听不听,其他人还要听呢。”转头问其他几个,“是吧哥们!”蛮正经的样儿。
“嗯,说!”刘沛,秦琴很配合,连连点头,故作认真倾听,满眼好奇的样子。
“我就知道!”杜宇得意笑声嘟囔,又抿了口酒,“咳!”还故意清了下嗓子,惹来几只鬼眼刀数枚——
修长的手伸出,捞起茶几面上的酒杯,一口懑下小半杯烈酒,砸吧下嘴,那模样,享受啊——
继续说道:“这说明了三个问题。第一:是打仗比当丈夫要难!第二呢:说明生活比打仗要难!第三:说明女人比敌人难对付!”
“噗……哈哈……”几只鬼齐声喷笑——
女孩们更是个个笑得肩头颤抖——
“嗯,有道理!”刘沛连连点头,故作认真,称赞。
“老子赞同,这三条,蛮有理,有哲理!”秦幽也笑着搀和了一句。
这时门开了,一个十分俊美,但面色阴郁的男人走了进来。抬眼扫了正笑闹的欢的几只鬼,没说话。直接走到靠近墙角,还空着的沙发上坐下。
也不理会满屋子十几道视线齐齐射来,自顾从荷包里掏出烟,抽出一根点燃——男人低着头,脸隐在暗影里,开始一口口闷头大抽。
看到男人进来,几只鬼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以眼神示意怀中的女孩儿离开。
女孩儿们虽有些不愿,可这屋里的,她们会顾及她们的想法?女孩儿们一个个眼神幽怨的,又望了几个男人一眼,不甘不愿的起身,出了包房。
女孩儿们离开后,包房霎时陷入寂静——
良久,
几只鬼视线不约而同地,再次齐聚在自打一进门就闷头抽烟,脸色阴郁,一句话不说的男人身上。
个个心中那叫个疑惑撒!
这刘大少今儿个是咋了?怎么进门就阴沉着脸,那浑身散发的冷——啧啧,能生生将人冻死咯!
那黑寡妇脸诺,好似有谁强奸了他老婆似的。
脑子里开始胡天胡地的瞎编排,
啧,谁敢惹了这尊大神撒?简直是不想活了哇!
刘斐玄懒懒的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膝盖。深邃的双眸,晦暗,沉郁——
想起昨日,他一进门看到的场景。现在想起,仍令他心底不由抽紧——
他想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态度,何时开始改变?又是因为什么而改变?
是即使自己无论怎样折磨,虐待,她依然浅淡的笑容?
还是她永远不变,空洞麻木的眼瞳?
或者是她在他身下,深陷情欲,满身妖气横生的模样?
亦或是弟弟那一本日记?
思绪缭乱中,刘斐玄阖眼,甚觉疲乏的身体深深陷进沙发。抬手,有些烦躁的粑粑头发。狠狠的嘬了口烟,长长的吐出烟雾,想连同心底的郁结,一同吐了出来。
可心却,更加烦躁——
刘斐玄此刻脑中混沌一片,有些微的恍惚,迷离——
以前,他从未有过这些情绪的啊——
越想将一个人从脑海中剔除,那个人的影像却越发清晰,显得肆无忌惮,好像早已深刻在他的大脑皮层。一思考,一移动,都是她浅笑的脸,黑漆漆凝满空洞的眼,鼻息也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儿,魔丽诱惑,导控心魂!
“妈的,该死!刘斐玄,你这是疯了吧?你把她禁锢在身边,日日折磨,为的是什么?难道你忘记了?你是为了心中的恨啊,失去弟弟的恨,她害死了你最爱的弟弟啊,你……”
想到此处,刘斐玄面色漠然冷下脸,面冷如霜,心恨得咬牙切齿!恨自己的失控,恨自己此刻尽然会对她心生痛意,更恨自己对她开始心生后悔!
刘斐玄咬着牙,却吐不出半个字反驳这些情绪,垂死挣扎半晌——
“哎……”男人唇间溢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有一种无奈,难以言喻,没有道理可言。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捅进他心里,当你发现自己中毒时,已经太晚了,太晚了!
“呵呵……”男人自嘲的笑笑,我明明知道的,也警告过自己无数回的,明明是带着满腔毁灭般得仇恨靠近她的,誓要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临了,临了……你,那样伤害了她,自己却还是无法自制的被她吸引——
斐然啊,哥哥难道做错了么?
你一定在怪我,恨我吧?
你那么爱她啊!
你的那本日记里,每一页,字字句句都体现了对她的爱,那么刻骨,字里行间细腻的书写,仿佛她的一颦一笑就在眼前,如此鲜活!
从那本日记中,我知晓,原来,她一直有病!严重的精神分裂!
令我难以置信,可所见——又是事实啊!
昨日,她将自己淹没在血色的浴缸,眉眼微挑,唇角上翘,眼眸漆黑幽亮,宛若宝石。见到我推门走进去,就那样一直笑着,看着我,一动不动!
那般魔艳妖冶的情态,浓重的血腥味儿,狠狠刺了我的眼,心更是在那刻,揪紧,酸涩,不甘……甚至,蔓延着丝丝痛意,虽然那痛很轻,却难以忽视,不是幻觉。
……她似乎病的越发严重了呢……
刘斐玄心里,再清楚不过——
她的生命已经接近油尽灯枯——
他给她喂食的“爱殇魂”并不只是“药”那样简单!
世界上除了短时致人猝死的毒药外,还一样的药,药性比毒药更霸道,狠毒?
那便是“蛊毒”!
他喂她的,就是最罕见的“蛊毒”!“蛊”在现今社会,是非常神秘和虚幻的存在,人们它认为只是虚构杜撰的。
那颗药丸中惨了蛊卵,在丰沛血液的滋养下慢慢成长,开始蚕食她心头的精血。让她在噬心的疼痛中渐渐血尽而亡!
这是他一直来的打算与目的。
加之她早已无法进食,更会加速死亡的临近,他一直冷眼看着她日渐消瘦,枯萎。觉得非常畅快愉悦!
言硕跟他形容过,这种蛊产生的那种疼,像一把锐利的双刃匕首,横成在腹腔里。刀刃随时随地的旋转剐蹭,割伤宿主的五脏六腑。产生无数深刻细密的伤口,流出鲜血,积满腹腔。
这些积郁的血,需要释放,否则无法成活。
所以,每次伴随腹痛降临,她会一次次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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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无耻的要留言……亲们不给,偶就哭给乃们看,哼!
亲们能否给个薄面,关注下冰冷的新文《第一女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