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光慌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陈华身前:“小华,我什么地方不好,我改还不行吗?我退伍了,我堂叔把我活动到咱们市交警队了,以后咱俩离得近了,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陈华,我表哥因为给你打电话,误了军机被强制退伍了。”
李新娟抱住陈华的胳膊:“表嫂,你对我表哥还是有感情的,否则我表哥出事那天晚上,你也不会和我表哥聊了一个多小时,害我表哥犯了很大的错误。”
“表妹,那天晚上我和你聊天聊了一个多小时。”
李明光出汗了,他给陈华解释:“陈华,我和四花真的断了,现在我只爱你。”
“李明光,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掩饰什么。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陈华说完话拉张鹏的手时,张鹏躲开了。陈华白了张鹏一眼,她转身离去。
李明光拾起地上的那两千美元追陈华而去。
李新娟跟上去了,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张鹏哼了一声任由李明光离去了。
李明光应该就是差点害死杨清姗的原185防空站那个少尉了。昨晚有意无意占了陈华不少便宜的张鹏对李明光的愧疚之意没有了。
吃过晚饭后,张鹏拉着貌似不情不愿的江雪压马路去了。
接下来十多天张鹏很惬意,他尽情地享受着大学生活。当然张鹏也把王兴学明惯偷的技术学尽了。
天慢慢地热了,启新医院新建的几幢大楼进入最后装修。张村张鹏家,在张流湖东岸建的新房主体也完工了。
某天晚上,启新医院后面,那个大院子中的大水坑又发了一次毒鱼伤人事件。
一个流浪汉被那个大水坑中的毒鱼毒死了,张鹏安排启新地产河东公司的经理张东峰把那个大水坑处理一下,并把那个大院子临人民路那一边建成商住两用,二层门面房。
中午,季涵亚记者抓住张鹏了,她抱住张鹏的脑袋好一阵揉搓。
张鹏只差没有跪地求饶了,季涵亚才放过这么多天,不给她回电话的张鹏。吃过饭后,张鹏和季涵亚手拉手压马路。
初夏时节,正是恋人压马路的好时节!
下午四点多,张鹏和季涵亚二人走到启新医院后面,张鹏的那个大院子旁边时,被站在院墙某个豁口处的张东峰经理看到了。
“老板,你不回传呼,大中去医专找你去了,快过来!”
张鹏的手提电话被张东娟当板砖,拍碎在海大安同志脸上,他没有买新电话。张鹏的传呼机电池用得很快,他时常忘记换电池。
一分钟后,张鹏、张东峰、季涵亚三人和十几个男农民工站在那个水坑底。
上午八点多,张鹏安排张东峰处理这个水坑。上午,张东峰经理就把这水坑的水抽干,他让人倒进去几大桶汽油把这水坑里的鱼都烧成了灰。
下午一点多,启新地产的工人周大中奉命带着和十几个男农民工清理塘泥。
不把以前河东医专一附院往这个水坑里扔的脏东西痕迹清理干净,张鹏有点膈应。
今天下午三点多,周大中不经意往这水坑底部北面壁下方挖了一铁锹,竟然出现一个地洞。
冥顽,张鹏几人就站在这个地洞前面,只能在矿灯的光照下看到这地洞应该不大,地洞里有什么看不真切。
众人面前有一个直径约一尺的不规则圆窟窿。张东峰知道水坑底部出现一个地洞,他第一时间就给张鹏打了传呼。东峰严令,张鹏来之前不准动这个窟窿。
这时,张东峰用手扇了扇他鼻子附近,经过几个小时仍然还残留的鱼香气。
“老板,这个院子解放前是咱们河东县周围数百里,最大的地主季武白的院子。”
张东峰凑近张鹏:“说不定这个地洞藏着许多金银财宝呢。上缴一部分,剩下的应该够咱们建总部大楼。”
启新集团几十层总部大楼,没有五千万人民币不够。余钱不多的情况下,张鹏不会舍本逐末建华而不实的总部大楼。
“金元宝!”
那十几个男农民工的鼻息粗重了,财帛动人心。一个二十多岁的农民工不经意歁近张鹏一步。
警校毕业生季涵亚哼了一声,一脚跺在她旁边地上一根木棍上,那直径约四公分的木棍“咔嚓!”一声断了。
十几个男农民大都发出一声惊呼,远离了张鹏和季涵亚一步。
“杨得彪,我们老板是特警,他杀过人。再来十个人也不是老板的对手,你回医院工地。”
张鹏摆摆手:“如果地洞真的有金银财宝,在场的人,包括东峰经理每个人两个金元宝!”
“我,我,我发现的地洞。经理,老板没有在医专,”
启新地产的青年工人周大中跳了下来:“哦,老板已经来了。”
“大中发现地洞有功,给你三个金元宝。”
“同志们,把地洞挖开!”
张鹏一声令下,十几个农民工和周大中,人人争先,他们个个向前,奋力挖土。
不知不觉,张鹏、季涵亚、张东峰三人就被挤到了最后面。
张东峰蹲在远处抽烟,季涵亚低声问张鹏:“学生混子张鹏老总,分给我几个金元宝啊?”
“想要几个看你自己了。地洞中真有金银财宝,以后我就多找几个美女。”
张鹏轻打了一下自己那张贱嘴:“给本帅哥生一大群孩子玩。”
“说定了,我立等着你找。”
“挖开了,挖开了!……”农民工们七嘴八舌喊道。
半分钟后,张鹏、季涵亚、张东峰、周大中四人加上十几个农民工围着一张桌子面面相觑。
这个地洞十五平方米左右,地洞南面被完全挖开了。
十几个农民工手中的矿灯把地洞照得纤毫毕现,地洞只有一不大不小的圆桌子。
一大块河东常见的红石头上放着一个厚铁板。可以断定这是铁板,桌面即不是金子做的也不是银子做的。
铁板上锈迹斑斑,傻子也能看出这是铁板。除了这张桌子外,地洞里什么也没有了,桌子上面倒是有东西。
九个底面积是正方形,高约二十公分的长方体大磁石散放在铁桌面上。长方体的底面积海碗口大小,它的份量不轻。
铁桌面刻着四条横线和四条竖线,垂直交叉,在铁桌面形成九个海碗口大小的正方形格子。
底面积海碗口大小,高约二十公分的长方体体大磁石,想从铁桌面上拿起来,难度可想而知。
这九个长方体大磁石上面分别刻着1、2、3、4、5、6、7、8、9,这九个阿拉伯数字。
十几个男农民工、周大中、张东峰都试了试,他们十多个人都拿不起来那大磁石。
发财梦破裂了,那十几个男农民工顿时骂起来,老地主季武白不是东西之类的话。
警校毕业生季涵亚双手能拿起那大磁石。从小练武的季涵亚只是没有突破到黄级初期,她的力量不小。
看出来季涵亚会武术的张东峰、周大中和那十几个农民工没有惊讶。在季涵亚惊异的目光下,张鹏举重若轻地拿起某个大磁石。
“张老板,真给咱们爷们长脸。”
杨得彪认真地说:“咱老爷们就应该比女人有劲。”
“我刚才还担心老板被老板娘欺负呢,应该不会了。”
张东峰心道,男人有钱就变坏,我们启新集团有N个老板娘了。
季涵亚没有反驳张东峰和杨得彪的话,张鹏不敢多嘴。这种事越描越黑。
“老板,咱们的发财美梦木有了,把这个铁板抬上去卖给废品收购站算了。估计能卖个十、八块钱的……”
“为什么要卖掉呢?张鹏,把地洞南面垒一墙,再从其它方向往地面上挖一条路,地洞中绝对冬暖夏凉。”
季涵亚得意地看了看张鹏:“塘泥清理完后,把水坑弄满清水养点鱼,然后把南墙换成玻璃。在这地洞里打个牌啥的美死了!”
张鹏情不自禁抱住季涵亚,他在季美女脸上啃了一口:“知我者涵亚耶!”
然后,张鹏扭头对张东峰笑道:“东峰哥,按涵亚说的办,先把院墙拉起来,这地洞就先这样吧。”
张东峰指了指地洞北面壁一个地方:“老板,这个地方应该就是地洞原来通到地面的路,以后挖开就行了。”
张东峰指的地方,土质和别处有区别。
一分钟后,张鹏拉着季涵亚的手往水坑上面走,他递给杨得彪一百块钱:“大中,得彪,哥几个不要把这个地洞当成厕所,以后我还准备在那吃饭呢。”
农民工杨得彪笑着接过张鹏给他们那一百块钱烟钱,和周大中及那十几个男农民工打闹着去买烟。
1998年比较上档次的豫烟,四块五毛钱一盒,一百块钱能买两条。杨得彪、周大中和那十几个男农民工很满意。
一百块钱买一个皆大欢喜,张鹏很乐意做。
两分钟后,人民路上,“张鹏,九个大磁石在铁板上刻好的方格中放对位置,那个地洞应该有变化。”
季涵亚抱住张鹏的胳膊:“那个地洞应该别有洞天,桌子上的大磁石应该就是机关。”
“因为桌子上刻的正方形方格,和大磁石的底面积一样大。”
“咱们亚亚真聪明!”
被张鹏夸高兴的季涵亚亲了张鹏一下,她却听到张鹏贱贱的声音。
“女人太聪明了,是嫁不出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