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和乌格吉两人同时来到桌前,张鹏拿起那对新手镯:“根塔茹娜姑娘,你的有缘人是乌格吉,虽然我觉得奥力格更适合你一点。”
乌格吉伸手就要拉住根塔茹娜的小手:“亲爱的根塔茹娜,这个汉民说的很对,我乌格吉才是你的有缘人。你选中的这对手镯是我家祖传的,向来是只让长门长媳戴。根塔茹娜,我给你戴上。”
根塔茹娜吓了一跳,她轻轻地把那对贵重唐朝的手镯放到桌子上:“我想起来了,我喜欢新手镯。巴洁尔,张鹏,你给姑娘我站住,新手镯拿来!”
这时张鹏已经跑到哈斯其乐格身边了,根塔茹娜也跑过去了。“这是我干爸给我妹妹哈斯其乐格买的手镯。”张鹏给一脸幸福的哈斯其乐格戴手镯:“我妹戴上这手镯真好看!”
哈斯其乐格亲了张鹏一下,根塔茹娜跺了跺脚。
“根塔茹娜挑中了虚新客乌格吉送给她的首饰,所以虚新客乌格吉得七分。”司仪声音洪亮:“虚新客奥力格所送首饰比较贵重得一分。虚新客张鹏这一场不得分。截止到现在,虚新客乌格吉共十三分,虚新客奥力格一分。”
围观众人发出几声轻微的哄笑声。司仪看了看张鹏:“虚新客张鹏负四分。”
刚来到这里看热闹的刘金安和张秋莲二人连忙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众人的哄笑声还是传到了他俩的耳中。围观人群中的不少汉民都是摇了摇头。
这时根塔茹娜从张鹏身边的那个包袱中拿出一对破玉手镯递给张鹏:“巴洁尔张鹏,你给我戴上,这是命令!”
张鹏乖乖地给根塔茹娜戴上了手镯。张秋莲哼了一声,她不屑看了看周围哄笑的人。
刘金安亲了张秋莲一下:“唉!我真替涵烟不值,张鹏老弟绝对是超级花心‘大萝卜’。这个蒙族小姑娘已经被张鹏哄住了,这当众选女婿一点意义也木有。”
张秋莲掐了刘金安一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说不定杜涵烟就喜欢张鹏这一点。”
刘金安心中不服却也不敢开口反驳。选女婿大戏继续上演,蒙族男儿三项竞技之射箭,静射比赛。静射,就是站立射靶。
早有准备的乌格吉和奥力格拿的都是蒙族传统的榆木弓,腾力尔也给张鹏拿过来一张榆木弓。
一分钟后克拉申家蒙古包旁边,那个简易的射箭场上,张鹏、乌格吉、奥力格三人立于箭靶前二十五米。
三轮九箭,即每人每轮只许射三支箭。木制箭,铁箭头,以中靶箭数的多少定名次和三人得到的分数。
九箭都射中箭靶得分也有不同,因为箭靶由靶心向外以次为黄、红、蓝、黑、白五种颜色的圆环,射中最里面的得七分,然后依次为五、三、二、一分。
奥力格三轮九箭射完得了二十一分,稍逊一筹的乌格吉三轮九箭射完也拿了十七分。
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射箭的张鹏前八支箭射完只得了可怜的四分。但找到了感觉的张鹏最后一箭,却是正中靶心。
这次静射比赛结束后乌格吉第二名得到二分。奥力格第一名得三分。第三名张鹏得一分。
几司仪做阶段总结:“截止到现在,虚新客乌格吉加二分共十五分,虚新客奥力格加三分共四分。虚新客张鹏加一分共负三分。”
这一次嘲笑张鹏的人就少多了,众人都看到应该是第一次射箭的张鹏最后一箭已经有点箭客的样子了。
这时克拉申从他家的蒙古包里拿出一张破旧的精钢弓和几支新制铁箭:“这张弓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你们三个拉满弦者三分,半弦者二分,能拉开者一分,你们三个都能拉满弦的话就比远射。按射程第一名给三分,第二名二分,第三名一分。”
奥力格用尽全力也只是能拉开一点点。
专业摔跤手乌格吉拉了个半弦。
倒霉的张鹏刚拿起精钢弓,天空中突然俯冲下来一只雄鹰,它一泡稀屎拉到了张鹏的头顶上。围观众人包括乌格吉、奥力格、根塔茹娜三人都哄笑起来。
六十多岁的司仪哼了一声:“当年飞鸟经过我们大草原时,从来也不敢低空飞行。”
怒从心头起的张鹏轻轻推开给他擦拭鸟屎的哈斯其乐格,他拿起一根铁箭张弓搭箭。
张鹏气运双臂一咬牙就把精钢弓拉了个满弦。
张鹏看了看已经飞上高空的那只雄鹰一松右手,铁箭就飞了出去。没多长时间一只带着铁箭的雄鹰掉到了不远处地上。
这一次围观的众人包括克拉申一家人顿时欢声雷动。
人群中响了起“哲别!”,“哲别!”的喊声。机灵的那日仁跑过去捡起雄鹰很,他把死雄鹰递给了他三姐根塔茹娜。
根塔茹娜来到张鹏身前,她单膝跪地双手将雄鹰献向张鹏:“‘黑锅底’威武,巴洁尔,张鹏,Iloveyou!”
周围响起了善意的哄笑声。
抢地上的死雄鹰慢了一步的哈斯其乐格一把抢过雄鹰:“根塔茹娜姐姐,我哥现在才负三分,他没有和你定婚的希望。”
“就是,刚才张鹏也只是把精钢弓拉了个大半弦。”根塔茹娜的大姐夫乌白音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一场张鹏只能得两分,也就是说张鹏现在只有负一分。”
不想招惹根塔茹娜的张鹏故作遗憾叹了一口气:“根塔茹娜,我想和你定婚。但我技不如人,只能暴汗而出,那个抱憾终生了。”
哈斯其乐格装模作样地给张鹏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是出了不少汗,哥,你歇歇吧!”
才得了四分的奥力格早就看乌白音不顺眼了:“乌白音,你胡说!刚才张鹏明明拉了个满弦,要不然他也不能把高空中的那只雄鹰射下来。”
“奥力格,你敢说我乌白音胡说,你才是胡说呢。这精钢弓有年头了,要是把它拉成满弦的话弓弦就断了。”
“好了,这一场拉弓比赛,张鹏三分,奥力格一分,乌格吉二分。张鹏拉满弦了我家祖传的弓外加三分,本场比赛他一共得六分。”
克拉申看了看张鹏:“两个条件,一是最后根塔茹娜跟了你。二是那日仁18岁时他还拉不开这张精钢弓。按我家祖训,这张精钢弓就归你张鹏了。”
张鹏吓了一跳,乌格吉急了:“克拉申大叔,刚才张鹏没有把弓拉满弦。”
感觉张鹏威胁不到他的奥力格力图把水搅浑:“刚才张鹏再多用一点力的话,这张精钢弓的弓弦就真的断了,弓弦断了的责任谁负得起。”
“弓弦断了的话,我就把我去年在首都拍下的那张太祖皇帝时期的精钢弓赔给克拉申爸爸。”
乌白音话音落地的同时张鹏也拉开了克拉申家祖传的那张精钢弓。然后“咔嘣!”一声和克拉申“不要!”的声音同时响起。张鹏比奥力格更想把水搅浑。
周围响起一片惊讶声,很多同志伸长脖子等着看下集。克拉申饶不了张鹏。
克拉申一把抱住他家祖传的这张精钢弓就掉起了眼泪,克拉申的老婆也是双眼噙泪跑到了克拉申身边。
“扑通!”声接连响起克拉申的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都跪到了地上。
感觉自己做得太过份的张鹏连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克拉申大叔,我张鹏在此发誓,一年之内一定给您送来一张完好的古弓。”
哈斯其乐格轻抚着张鹏脸上指头印:“哥,你傻了,用那么大的力气打你自己干嘛?你把弓弦拉断了都怪乌白音。”
克拉申直起身子,他恶狠狠地瞪了张鹏和乌白音一眼:“乌白音,今天日落之前,把你那张太祖时期的弓送到我家。张鹏,你个小鹰崽子这一场比赛得负六分。”
司仪闻言作阶段性总结:“截止到现在,虚新客乌格吉加二分共十七分,虚新客奥力格加一分共五分。虚新客张鹏罚六分共负九分。”
这一次围观的众人没有一个人嘲笑张鹏。
下一个节目由克拉申的老婆出题比眼力,克拉申的老婆从她家的蒙古包里拿出三个水晶酒盏。
“这三个水晶酒盏是我在首都古玩市场淘来的,请你们三个分辨它们是由天然水晶或者是由熔炼水晶做成的。”克拉申的老婆把三个水晶酒盏放到她家蒙古包前的那张桌子上:“每个人只能观察三分钟。这一场比赛也是六分,第一名三分,第二名二分,最后一名一分。”
张鹏、乌格吉、奥力格三人划拳后,乌格吉第一个上前仔细看了看那三个水晶酒盏,他说其中有一个酒盏是熔炼水晶做的。克拉申的老婆冲乌格吉不经意点了点头。
然后奥力格仔细看了看那三个水晶酒盏,他说其中两个酒盏是熔炼水晶做的。
最后轮到张鹏时,他拿起三个酒盏分别对着太阳光照了照:“这三个酒盏都是熔炼水晶做成的。”
克拉申的老婆立马就火了:“黄口小儿胡言乱语,这一场张鹏得零分。”
这时司仪鉴定完那三个酒盏:“克拉申夫人,你拿出来的这三个酒盏确实都是熔炼水晶做的,老夫可以确定。”
围观众人大都知道这个司仪是自治区博物馆刚退下来的馆长,所以没有人怀疑老馆长的话。
克拉申的老婆迟疑了,根塔茹娜拿着三个水晶酒盏走到她妈的身边:“妈,我把你的酒盏换了,但我还没有来得及给张鹏送信呢,早知道张鹏这么厉害,我就不瞎操心了。”
张鹏看了看都是一脸怀疑之色的乌格吉和奥力格二人:“天然水晶性凉,其内部多多少少都有点杂质。熔炼水晶性温,一般都没有杂质。我感觉很灵敏,所以我能感觉得到水晶不太明显的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