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几个擦身动作让齐玄瑄欲火顿生,他一把抓住宁沛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水中带。
不料,一向如猫咪一样顺从的宁沛容,此刻却了挣开他的手,她红着脸,轻声道:“爷,今日妾身身子不适…”说完便娇羞的看了她一眼。
眉眼羞涩,情意流转。
齐玄瑄只觉得喉咙干哑难耐,他娶妻已有数年,自然明白‘身子不适’的意思,他不甘心的再次拉下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唇。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他才放开宁沛容,重新转过身去。
宁沛容心中窃喜。
杜飘飘教她的这些果真管用,她还从未见过齐玄瑄对她如此眷恋呢!
安静了片刻,齐玄瑄叹了一口气,继而轻声说道:“此次在猎场遇见了一件难事。”
“是何难事?”宁沛容欣喜更甚,爷还从未与她说过心事呢!一时激动,她不小心问了出来。
问过之后她却心生懊悔,暗暗自责不该多问,越了本分。
殊不知,齐玄瑄等的就是她这一句话。
他勾唇一笑,随后他把齐玄宸讹诈他八十万两之事说出,言语间表达了捉襟见肘之意。
连齐玄瑄也不敢得罪齐玄宸,宁沛容自然也不敢多说,看着脸色沉重的夫君,她立刻说声为他解忧,“爷,妾身的陪嫁虽不算多,却也是有一些的,不若爷先用那些垫上?”
说完又怕惹齐玄瑄不愉,又道:“妾身知道爷看不上那点东西,只不过妾身是爷的正妃,妾身所有皆是爷的,还望爷不要嫌弃才是。”
宁沛容一席话说得齐玄瑄熨帖无比。
宁沛容出嫁之时,侯府正如日中天,她身为侯府嫡长女,嫁的又是皇子,自然排场极大,嫁妆也颇为丰厚。即便是这些年她败掉了不少,如今她名下的店铺庄子也是能值个几十万两的。
齐玄瑄温柔的说道:“难得你如此出尘,不看重那些金银俗物。日后,本皇子一定会好好补偿于你。”
“多谢爷,”宁沛容欣喜谢过,又娇滴滴的说道:“只要爷心里有妾身,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你是本皇子的正妃,本皇子心中自然有你。”
宁沛容喜笑颜开,乐得找不着北,全然没有察觉齐玄瑄的言不由衷。
……
临微院
暖房建成之后,巧竹在杨奕的安排下,将不耐寒的花草都移栽入盆,搬去了暖阁之中。
就连茶树她也连根拔起,种到了大水缸之中。
临微院里,只剩一些耐寒的花草,巧竹见院子里有些萧条,在出府宁薇秋猎期间,便自行做主,移栽了许多腊梅和紫荆,再加上原本就有的一品红,院子倒是仍然生机勃勃。
宁薇清早起身,照惯例练习了几遍揽月步法,便在院中闲走。
遇见状态不佳的植株,便渡上一些灵气,一圈走下来,她已是满头大汗。
沐浴过后,宁薇又去宁府花园中转了一圈,才回到临微院,径直走到了孙彩儿住的屋子里。
孙彩儿在宁薇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宁薇也数次给她渡了灵气,可不知为何还是迟迟不醒。
当然,灵气也不是毫无作用的,最起码孙彩儿如今的脸色,比起来时要好的多。
这一次,宁薇特地收集了一大团灵气。
许是因为许久不见阳光的原因,孙彩儿的肤色极白,不是宁薇这种健康剔透的白,而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她的长相娟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不会让人有惊艳之感,却也极为顺眼。
宁薇将银针缓缓扎入她的耳后,控制着灵气顺着银针进入她的身体。
渡完灵气之后,孙彩儿的脸色又明显好了许多,宁薇等了半柱香时间,见她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宁薇满心的无奈。
只能等几日再看情况了,幸好这灵气对她还是有些用的,起码她的生命已是无碍了。
清楚久等无用,宁薇便没有多留,起身离开。
刚走出孙彩儿的屋子,便遇上了来找她的巧竹。
巧竹扶了扶身,“小姐,何夫人上门拜访,太夫人要你过去说话呢。”
宁薇莞尔一笑,何夫人还真是心急,昨日才回京,今日就上门了,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给二哥做媒了。
“我这就过去,剑眉送绣品出府装裱了,巧竹你随我同去吧。”
“诶 ̄”巧竹笑眯眯的应声,理了理衣摆,欣喜的跟在宁薇身后。
她如今打理着临微院,已经许久没有跟在宁薇身边了,偶然跟一次都觉得异常欣喜。
清平堂
太夫人和何夫人坐在正厅闲话家常,如春端上刚沏好的热茶,太夫人便招呼何夫人吃茶。
何夫人极为有礼的谢过,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是什么茶?怎得如此特别。”
“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都是小辈送来的,说是自己种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太夫人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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