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人对战三千人,曹军并没有流露出畏惧的情绪来,他们亦是沙场上的精锐,对战冀州军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何况军中的将领之前已经接到了命令,遇到敌军出城之后,只需要尽力阻拦,大军会以很快的速度到来。
东门外的曹军之中,并没有连弩车、床弩这等利器,他们只是佯攻,敌军出城之后直接撤退便好,但是而今面对敌军的进攻,他们不能撤退,非但如此,还要尽力的阻挡住敌军的进攻。
战鼓声隆隆响起,两军将士展开了战斗,这是军中将士最初的战斗形势。
高览见到曹军的表现之后,面露冷笑之色,曹军在双方弓箭手对决的时候,表现的很是勇猛,而这种时候曹军中并没有连弩车和床弩,就给了冀州军机会,城内仅剩的五十架连弩车,可是为高览全部调动了出来。
弓箭手对决结束之后,冀州军的前方突然出现了连弩车,曹军将士对于连弩车自然不会陌生,他们想要从战场上离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大军交战,讲究的是令行禁止,不管敌军表现出何等的实力来,阵型是不能乱的。
前方的曹军将士想要回到军中躲避连弩车,然而后方的曹军并不知道情况,如此一来,曹军的前方略显混乱。
“放箭!”高览一声令下,五十架连弩车开始逞威,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手中的弩箭尽可能多的释放出去,给敌军形成最大的伤害。
一名名曹军的士卒倒在了血泊中,他们手中的盾牌,在这样的距离上,根本无法阻挡连弩车的威势,一轮弩箭有足足五百支,给曹军带来四百人以上的阵亡,交战刚刚开始,曹军就有了这般严重的折损,前方将士缺了一块的情景,给后方的将士极大的震撼。
不过曹军的将领在这种时候却是不敢下令让大军撤退,而是让大军向着后方缓缓的移动。
连弩车逞威之后,立即进入阵中,开始装填弩箭,而冀州军则是向着曹军将士发起了冲锋。
交战刚刚开始己方就占据了如此大的优势,让军中的将士振奋不已,他们甚至看到在大军冲锋之下,敌军灰飞烟灭的情景。
荀攸接到战场上的情况之后,面露冷笑之色“不想这高览还有这般本领。”
无论高览在这场交战中有着什么样的手段,这次的战斗,冀州军都必须要承受巨大的代价,不然的话,攻破邺城将会更加的困难,而在攻占邺城之后,对于曹军有着重要的意义,不仅能够让大军有了城池可以用来防守,还能够补充大军的粮草辎重,有着重要的意义。
就在冀州军逞威,使得曹军节节败退的时候,夏侯惇率领骑兵杀来,奔腾而来的骑兵,并没有选择正面冲击冀州军,而是向着冀州军的后方而去,原本处于不断退缩之中的曹军将士,在骑兵出现之后爆发出了强悍的战斗力,他们不再是方才冀州军将士眼中只知道退缩的曹军,而是变为了勇猛的曹军将士。
冀州军前方的进攻陷入僵持之中,而后方,即将面临着来自曹军骑兵的威胁,场上的形势一时间有些紧迫了。
“将军,当速速撤回城内,否则为敌军的骑兵挡住的话,想要回到城内上就难了。”一名将领劝道。
高览微微点头道:“传令大军,准备向城内撤退,连弩车向本将军所在的方向移动。”
见冀州军想要撤退,曹军的将士更加的疯狂了,这次若是能够将出战的敌军全部留在城外的话,对于大军来说就是极大的鼓舞。
曹军骑兵,对冀州军形成了一面倒的杀戮,冀州军的将士虽说精锐,但是他们在面对骑兵的时候,实力上终究是有些不足的,但是军中的将士并没有后退,长枪手面对曹军冲锋的时候,英勇的举起了手中的长枪,他们要用手中的长枪杀伤敌军。
相对于冀州军的损失来说,曹军在冲锋之际的折损根本就不算什么。
曹军的骑兵振奋不已,在城外屠杀冀州军,他们有一种极为畅快的感觉。
就在此时,曹军的骑兵看到了连弩车。
前方骑兵不断发出提醒之声,而后极力躲避着连弩车可能会带来的威胁。
连弩车,对曹军的骑兵形成了不小的威慑,原本攻势正盛的他们,仿佛被卡住了咽喉一般,想要冲上前去,却是担心连弩车的进攻会给他们带来伤害,在连弩车前方的冀州军将士并不是很多,他们不敢保证高览会不会在这种时候下达命令。
曹军有了这等畏惧的心理之后,进攻的势头顿时遭遇到了挫折。
夏侯惇喝道:“不要害怕,冲上前去,敌军不过只有五十架连弩罢了,冲击你敌军之中,给敌军一个狠狠的教训。
与此同时,曹军大部兵马向着城东而来,向着冀州军形成了合围,剿灭城内出战的大军事关重大,他们甚至连军中的连弩车都没有来得及携带,就冲向了战场。
军中没有连弩车这等利器,在对战敌军的时候可能会有不小的劣势,但是荀攸对于这等情况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命令军中的将士抓紧时间运送连弩车前来。
有了连弩车之后,击败冀州军就更加的简单了,有简单的方法,荀攸自然不会错过的。
冀州军的将士为曹军所围困,曹军骑兵的纠缠,让冀州军想要撤往城内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的曹军骑兵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将高览等人围困在城外。
困难之际方能显示出精兵本色,冀州军的将士对于当前的情况,心中虽说焦急,展现出了的战斗力,却是没有丝毫的马虎,他们要的就是在战场上尽可能的给敌军造成伤害,让敌军不敢小觑冀州军。
当曹军的将士完成了合围之后,夏侯惇大笑不已“人言高览乃是冀州军中的名将,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什么名将,在本将军看来,不过是泛泛之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