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炎泰定笑了笑,走到秦傲凌身旁,再次为其斟满了一杯,笑道:“秦大哥,来,好喝就喝多一点。
秦傲凌也没有退却,笑着接受了。即使秦家在望天古城是巨无霸,但是他也没有喝过这种茶。现在能喝到这种仙茶,让他高兴的不得了。
这扩丹仙茶,炎鸿族珍藏了几代,平常时自己都舍不得喝,一般都是用来招呼极其重要的客人的。现在徐天阳等人能够喝到,也算是一种机缘、一种运气了。
“泰定,你的母亲被囚禁在什么地方?如果囚禁在衡坡堂,恐怕想救也不容易。”东方剑问道,随即皱眉苦思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炎泰定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说道:“衡坡堂的堂主为了霸占我的母亲,而不想让天枢殿太多人知道,便把我母亲囚禁在他以前居住的望月崖上。望月崖虽然不是一个分堂,但是同样戒备森严,有很多开山级的高手镇守,最重要的是布置有很多阵法,稍不留意的人,就会被阵法撕碎,可谓比龙潭虎穴还要凶险。”
徐天阳笑了一笑,道:“阵法方面你不必担心,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束手无策的阵法少之又少。望月崖连一个分堂都不是,只是衡坡堂堂主以前的居住地而已,我有足够的信心破开他们的大阵,救下你的母亲。你大可放心。”
炎泰定见到徐天阳那个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的担忧也少了几分,便连忙道谢:“谢谢徐大哥,此等大恩大德,我定当没齿不忘。”
徐天阳摆摆手,示意不必那么多礼。仙庭现在正是成长阶段,实力不足天枢殿的千分之一,还需要收拢人心、招兵买马,以后才有实力和天枢殿光明正大地一争高下。他希望炎鸿族能够加入仙庭,全心全意为仙庭办事。故此,他也会全心全意地去救炎泰定的母亲,这样也算是拉拢人的一种手段了。
几人又谈论了很多,说了很多关于衡坡堂的事情。大家都对衡坡堂的总体实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把衡坡堂堂主修炼的战技的特点说了出来,使大家也对衡坡堂堂主有了很深的认识。
直到晚上,炎泰定安排了几间上好的房间,让徐天阳等人休息。
徐天阳的房间是山洞一处奇异的地方,举头能看见漫天的繁星、随风轻飘的薄雾。房间内一切都是石质的,石凳、石椅、石床、虽然并不华丽,但是却有种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意境。
这里元气也很充足,而且,人盘坐在里面,心清气宁,很容易就会进入一种空灵的境界。不可否认,这里是修炼的宝地,若是长期盘坐在这里修炼,速度比在外面快得多。
“这里真是一片好地方,但愿以后不会被天枢殿发现,也不要遭到天枢殿的践踏。”徐天阳望着满天繁星,在心中自语道,“明天我亲自布下一个阵法,彻底隐藏这里的气息才行。现在这里的迷幻大阵虽然有点高明,但是只要一遇到对阵法有点研究的人,就会被发现。为了保存这个好地方,我必须亲自出手才行,耗损数百面阵旗都无所谓。”
他已经决定了,明天用数百面阵旗为阵眼,布下一个繁复而深奥的隐匿之阵,使得这一片地方彻彻底底地隐藏起来。那样,就算是一个阵法高手也很难发现这个地方,即使是发现了,想要进入来也很艰难。
咚咚~~咚咚~~
正在徐天阳准备盘腿修炼的时候,如同清泉流水般的敲门声传到了他的耳朵之中。他站立起来,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了。
“白玲姑娘,原来啊,进来吧。”徐天阳见到门口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白玲,心中吃了一惊,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白玲请进去了。
白玲在一张石椅上坐了下来,开口道:“没有打扰你吧?”
徐天阳摆摆手,笑着说道:“没有,没有。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啊?”
白玲叹了一口气,轻轻皱起了眉头,说道:“可能是想的事情太多了,睡不着。”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我想问问你,我的师傅真的有说的那样坏吗?”
徐天阳微微一愣,没有想到白玲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可是他很快有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神采,笑着说道:“他对你如何,我不是很清楚,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回答。但是他对别人,真的是残忍至极。你也听到炎泰定说的话,你师傅为了霸占他的母亲,各种阴险毒辣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其恶毒的程度,比恶魔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玲又叹了一口气,眼神很复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水怪大王说的话,你还记得吧?如果它说的话是真的,你也只是你师傅的一枚棋子而已。你师傅为了和水怪大王达成见不到人的勾当,故意让你去抓狼神,其实就是想让你去做水怪大王的晚餐,让你被水怪大王吃掉。”徐天阳正色说道。他知道白玲还是一个纯真的少女,心地太善良了,想的事情也比较简单,所以才会如此说道,希望她能和衡坡堂的堂主划清界限,割袍断义,不要被那所谓的养育之恩迷乱了自己的心智。
“我师傅平常时对我们都很好,他怎么可能故意让我们去做水怪大王的晚餐呢?一定是水怪大王想要离间我和师傅的关系,才会这样说的,我不相信我师傅会是那样的人。”白玲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神之中夹杂着一丝伤感。她口中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中对她师傅的印象却大打折扣了。
徐天阳在她身旁的石椅上坐了下来,望着她郑重其事地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会为你解释你心中的疑惑的。但是我担心你还没有认清你师傅的毒辣心肠,就已经遭到他的毒手了。”
白玲转过头来,看着徐天阳的双眼,忽然之间红了脸,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随即低下了头,很久都没有说话。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