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谢“上帝之屁屁”打赏、赠送支持!鞠躬感谢“修岚陛下”打赏支持,鞠躬感谢“如日★中天”月票支持!
——————————————
沈如双觉得这个姿势过于暧昧,想要挣扎开去,但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陆政东有力的双手,何况从她内心深处,她也并不想离开陆政东的怀抱,知道张梦甜洗澡肯定有一点时间才出来,于是也就闭着眼睛,安静的靠在陆政东怀里,一边听着陆政东说话,一边注意着外面张梦甜的动静,直到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才慌‘乱’的离开了陆政东的怀抱,滚到‘床’的另一边,嘴里催促着让他快出去。
陆政东笑了笑,这才起身出‘门’,浴罢的张梦甜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一袭薄薄的裙子,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看着张梦甜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有了爱情的滋润,生活处处是阳光。再看看沈如双那暗淡的样子,这有没有男人从身心滋润,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政东想到张梦甜的大度,心里愈发的有些爱怜,搂住张梦甜。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张梦甜宜嗔宜喜的说道,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裙子显得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陆政东贴着她的粉颊,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好一会张梦甜才抬起头说道:
“你脸上有点东西呢,你去好好洗一下,我陪表姐说话,一会就走……”
陆政东听得张梦甜的话是今晚想陪他,似乎打消了今晚就把他和沈如双进行拉郎配的活动,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但一想这样大家也没那么尴尬,心里也有些释然……
陆政东洗完脸出来,客厅的灯亮着,却不见张梦甜,于是就轻轻敲了下卧室‘门’,然后推开‘门’,卧室也没有张梦甜的身影,只有沈如双慵慵的靠着墙,听见动静也没睁开眼:
“梦甜,陆政东走了?你就睡这里吧,陪我说说话……”
陆政东听到又是一呆,是不是张梦甜已经走了啊?沈如双说完话见没动静不由睁开了眼睛: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梦甜呢?”
陆政东摊摊手道:
“没看到,我还以为她在这里陪你说话呢。”
“那她是知道你没来过这里,可能在‘门’外等着送你出去……”
陆政东一听沈如双这么讲,心里虽然也不舍,可也没有理由再留下,也就说了几句告辞的话,然后出了卧室,就准备出‘门’,只是怎么也扭不开‘门’锁,发现‘门’上有一张便条,忙取下一看:
“钥匙我带走了,明早我过来开‘门’。”
陆政东看着纸条,心里也是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张梦甜是不给他打退堂鼓的机会,这‘女’人还真是……陆政东也不由想着,张梦甜在反锁‘门’的时候,恐怕心绪也是非常复杂……
既然如此,陆政东也就说明都不想了。回身就进了沈如双的卧室。
沈如双一见他去而复返,有些心慌的问道: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门’被反锁了。”
“她……她……怎么能这样……”
沈如双结结巴巴的说着。
难怪刚才张梦甜出去的时候,笑容有些古怪,原来是这么回事,沈如双也知道‘门’被反锁了,孤男寡‘女’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神情之间有些慌‘乱’,低声道:
“那……那……政东,你就在客厅睡吧……”
沈如双也知道自己这安排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但是还是本能的说了出来。
既然张梦甜就做到这个份上了,陆政东也不会再辜负张梦甜的一番心意,既来之则爱之,于是就不由分说的在‘床’边又坐下,轻声道:
“我先陪你说说话。”
陆政东也知道沈如双心里想着什么,即便是她心里真有些想法,她也不愿意让张梦甜知道这样的事情——那怕她们是关系要好的表姐妹,出于‘女’‘性’的矜持,她也会有些心理负担。
陆政东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着话,沈如双开始只是微微闭着眼睛听着,不过陆政东‘挺’知道沈如双的一些心思,慢慢的沈如双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了心情。
当陆政东把她半搂抱起,轻抚着她的长发的时候,沈如双并不太排斥,陆政东比这更亲热的事情她都让他做了,现在张梦甜已经不再了,她心理障碍也小了不少,于是顺从的靠在他怀里。
只是坐起之间,双‘腿’微张着,将那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展现出来,粉嫩的大‘腿’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随着她的动作两‘腿’根处的摆动,裙角摆动,更使陆政东几可望见她的股间。那柔软丰盈的美丽曲线,勾勒出让人心‘荡’神驰的沟壑,只要他的手轻轻一动,就一览无余了。沈如双的娇躯温润如‘玉’,下身的肌肤更是吹弹得破,大‘腿’内侧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细软。她的肌肤很白,白里透着红。
陆政东忍不住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发出浓浓的鼻音。沈如双的身体顿时僵直,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她不敢懵然回头,希望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觉,手上也悄悄的把裙裾往下拉了拉。
陆政东一只手揽住她,她觉得陆政东似乎很清楚她的意图,就这样慢慢一步步让她完全放开自己,陆政东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嘴‘唇’摩擦着她的脸蛋,一路亲‘吻’到她的耳垂,含住那粉嫩的耳垂‘吮’吸着,绕着圈,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她开始小声呻‘吟’起来,不禁用双手抱住陆政东的头,拚命的喘气。
看样子耳垂也是她的敏感部位,陆政东继续刺‘激’着她的感官,然后双手毫不犹豫的再次伸到她的睡裙内,‘摸’到柔软的隆起,轻轻‘揉’搓时,沈如双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心内深处的一丝清明使她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那只手给她所带来的冲击。但是陆政东很快抱住了她的身体,沈如双先是惊讶、不安,后是羞涩、茫然。
沈如双不由想到,曾经看到的一个说法:‘女’人的‘胸’部就等于是‘女’人的开关,以前她总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歪理邪说。现在她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确当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时,她才明白这话非常有道理,
更何况,按住这个开关的人是她心仪的男人,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沈如双娇躯在‘床’头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沈如双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阵阵酥麻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沈如双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怀中,顺从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抚‘摸’着,
当她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陆政东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别……别……,政东……你说的只是抱着……说说话……”
沈如双的脸通红的一片,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这话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仿佛这句话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此时此刻沈如双的心境是复杂的,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兴奋,她从未想到过会有这样的感受,尽管现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矛盾,但是却根本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反应,感觉到手中的饱满柔软在他的抚‘摸’下愈发的变大翘‘挺’。今晚会发生什么,她也很清楚,但她的心里依然对走到最后一步有些顾忌。
“这是身体语言……”
陆政东含含糊糊的说着。
沈如双轻轻按住他的手,期期艾艾的说道:
“你……政东,不能……梦甜会知道的……”
“她已经知道了,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帮着把‘门’反锁就是想帮忙捅破那层窗户纸,反正都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何必又自欺欺人呢?反正今晚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放弃!”
陆政东说着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沈如双大吃一惊不由一下睁开眼睛,看到‘胸’前膨胀起来的丰满,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既靓丽可又是那么羞人,于是惊慌失措的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赤‘裸’部位。
陆政东却不再管她,‘吮’吸上去,含住那丰满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他的头颅掰开,但一种无名的‘欲’望占据了沈如双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情‘欲’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着,嘴里急促地叫着:的语气让沈如双最后一点心理障碍也被破除掉,心境一松,身体顿时滚烫起来,背后男人霸道强横的气势如最好的‘激’*情*‘药’*水让她全身都禁不住‘激’动得颤栗起来,她转过身来让自己面对对方,对方坚定有力的目光让她忍不住想要捧住对方的头颅。
陆政东单手抬起对方的下颌,沈如双认命的美眸微闭,玫瑰‘色’的丰‘唇’微微翘起,犹如期待着被人采撷的娇‘艳’鲜‘花’。
陆政东‘吻’上对方柔软清爽的‘唇’瓣,撬开对方哆嗦的贝齿,追逐着对方‘欲’迎还拒的细舌,香津暗渡,两条灵舌很快就搅在一起,陆政东贪婪的‘吮’吸着对方‘唇’间的芬芳‘玉’液,一双手却毫不客气的让沈如双本来就不多的衣裙飞了出去,沈如双的娇躯在他眼前显‘露’无疑。
强烈的刺‘激’‘混’杂着羞耻感,瞬间就让沈如双本已经绷紧的弦断裂了,剧烈的‘抽’搐痉挛伴随着沈如双‘潮’红的面庞,陆政东没想到自己这即兴之举竟然会促使对方如此早就体会了高*‘潮’的美妙。
沈如双娇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娇喘习习,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的铺在‘床’单上,好像上过油彩的绸缎,妖娆而美丽,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散发着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鼻孔,撩*拨着陆政东的心弦。
被陆政东灼灼的目光看着,沈如双还是娇羞难耐,她知道今天将是自己人生中的最重要的时刻即将来临,今朝终于要迎风怒放,这不再是‘春’梦无痕,而是真正的灵‘肉’‘交’融……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霎时间,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尽管她早有准备,但是身体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还是疼得她有些受不了。
陆政东也愣了一下,不再有所动作,他没想到沈如双居然还是第一次,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胡一飞那‘混’球难道是个“不举哥”?
沈如双显然也感受到了他的想法,似乎更是有些难为情……
不管怎么样,能够得到沈如双的完璧之身,这怎么都是一件让他欣喜无比的事情,陆政东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是不是疼?我会很小心的……”
“你……你小点力……”
沈如双根本不敢看他,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额头上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
接下来的一切对于陆政东来说简直就是一次天堂之旅,陆政东很温柔,沈如双很配合,当崎岖泥泞的羊肠小道逐渐能够供他的大车行驶的时候,沈如双便在他努力耕耘中一次次绽放……
一切回归平静,身下的沈如双是美丽娇‘艳’的如同一朵海棠,似乎还没从初为人‘妇’的兴奋中走出来,脸上依然是红晕一片,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因破身而带来的些许痛楚看来早被汹涌的高*‘潮’快*感撵走。
陆政东给予她一个完美的‘性’爱,一个完美的处子‘性’爱。一切都如她平日幻想般的美好,刚开始时的痛楚很快就被如‘潮’般的快*感缩替代,良好的知识素质使她在她第一次‘性’爱时就知道如何配合而不使自己痛楚加深,陆政东仅仅是稍微点拨,她就能领会到该如何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快乐,
好一会慢慢张开了她的眼睛,微微扭过头,与他四目相对,满眼的柔情蜜意彰显无疑。陆政东也充满爱意的神情看着她。
陆政东将手垫在她的头下面,拥着她,‘吻’了他一下,低声问道:
“痛么?”
沈如双轻轻摇摇头,刚才那蚀骨消魂般的美妙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这种要死要活得感受是她从未享受过得,她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她心中在后悔没早一点把身子‘交’给陆政东的同时却也知道自己已经痴‘迷’其中,男‘女’之情妙处自不可多言,难怪世上的男‘女’如此不顾一切地追求!
沈如双凝视着陆政东道:
“痛是为了更好的铭记……谢谢你,陆政东,你让我很快乐……”
说着伸嘴在陆政东嘴上一‘吻’,灿然一笑,顿时犹如百‘花’盛开,沈如双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内心的‘阴’郁就像是被晴朗的阳光彻底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炫目的灿烂明丽。
“不过,我都结过婚,还……还是第一次……不准你笑话我……”
沈如双轻轻在他‘胸’前抚‘摸’着说道。如果是姑娘家,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处子之身,说明自己作风严谨,守身如‘玉’,可她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是处子之身,而且前夫还是一正常男人,这在别人的眼中恐怕就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女’人一旦和心爱的男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总会显得很是依恋,陆政东一笑道:
“傻子才会笑话你,你能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我,说明我是傻人有傻福,如双,过去了的就让他过去,珍惜今天和明天,快乐的生活才最重要……”
陆政东没问原因反而让沈如双有了诉说的冲动:
“虽然我和他结了婚,但是他怕我不同意离婚,根本就不敢碰我半根手指头,而是想办法用各种变态的方式‘逼’迫我,我确实是很恨他……不过现在我倒是应该感谢他,当时放过了我,不然也不会……”
沈如双脸上灿烂的笑容如冰山解冻,如雪莲盛开,让陆政东禁不住为之目眩神‘迷’。看来男‘女’之事真的可以改变一切,看到沈如双这样子,让陆政东更是心安。
“你能想开就好,想必你家人的事情也想过了吧?”
“我想过了,其实我也曾悄悄的去他们生活的地方看过他们,我父母都已经退休了,老得很快,看着他们步履阑珊的样子,我心里也‘挺’难受的……”
沈如双调整了一下在他怀里的姿势,“虽然当初他们为了自己的前途,牺牲我的终生幸福,但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的父母,他们也为了这事一直难以心安,我现在也想开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陆政东心中暗叹,沈如双虽然一直对父母耿耿于怀,但实际上从没有放下过自己的双亲,沈如双能打开这个心结,这就足够了。
而他眼下要紧的是要处理好的是和沈如双的关系,还有张梦甜,不能让这个‘女’人再一次受到伤害,不过陆政东这个时候也不想去深思那些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