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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的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裙摆上,粘着她微热而温润如玉色的修长美腿,小腿细嫩紧致,而大腿却曲线玲珑,将成熟女人的丰腴和青涩少女的活力连接在一起。
周毓宁也是头晕晕的,外面的场景看不到了,但鼻子中闻着陆政东的味道,耳朵里却不断传来丁墨兰愈发癫狂的呻吟和乱语,丁墨兰似乎在天国里飘荡快乐的欢唱,又像在地狱中挣扎嘶喊,就像在草原上驰骋纵情的骏马在主人的鞭打下肆意狂奔,而陆政东的手就更像有魔力一般,让她身体忍不住悸动着。
陆政东将手臂靠近她的肩,手臂从腋下伸过去,并没有遇到周毓宁的阻止,周毓宁的头枕着他的手臂,纤细的肩膀有着如水般柔润的线条感,轻轻地靠着他,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份丰腴身的触感。
周毓宁这样一低头,领口张开着,白嫩如羊脂玉一般的浑圆在黑色的蕾丝文胸保护下显得黑色愈黑,白者愈白,优美的弧度伴随着呼吸起伏,黑色半透明的文胸半隐半现的将雪嫩的丰满包裹着,陆政东的手指碰到她的胸衣,手指居然有些忍不住颤抖。周毓宁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又沉寂了下来,完全屏住的呼吸却又透露出了她的紧张,随着他的手指滑动。周毓宁的呼吸愈发的急促。
她忍着羞,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偷偷的颤抖,外面一对男女发出的一些不一样的声音不时的惊扰着她,让他时不时地偷偷睁开眼,那有些担惊受怕而又情动着斜睨的眼眸,犹如春水静静流淌。
陆政东并不用担心被外面激情的男女发现。沉沦肉*欲的他们,怎么会注意到这点点声响。
她的眼眸微闭着,满面的羞情若人怜爱,慵懒的姿容在娇艳中带着撩人的妖媚,入骨三分……
张力明和丁墨兰离开后,房间里依然弥漫着淫靡的味道,陆政东和周毓宁也没有起身,周毓宁闭着盈盈如湖泊地眼睛。抬起头,喘息着将她的味道传染给他,凑近他的唇,主动地吻了上去唇依然印在陆政东的唇齿间。
她已经学会了生涩地配合,她轻轻地咬着他的舌尖,偶尔也会和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她试探着将自己柔滑的舌尖伸过去,却被他缠住,吸允着,交换着口中的气息,沉重的鼻息仿佛在积累着火热。一点点地挤压着,等待着爆发。
似乎是在一对偷情的人儿离去,让她安心了许多,她不肯离开这隐秘的地方,她不停地变化着在他怀里的姿势,她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沉迷的神情带着颓废和浅薄的欲望,带着沉沦的破灭和诱惑力,
让陆政东想像不到的是一旦放开之后的周毓宁竟然是如此的大方自然,他望着那胸口袒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如雪,黑色胸衣下,高高的隆起,似乎是被他那目光不堪挑逗。浮现出了两粒如葡萄般的凸起,羞人答答却又倔强地在那里等待着他的采摘。
不同于那坚挺而富有弹性的视觉感官,当真正触手其上时,随着她那不再清澈如水,却浓郁如酒的眸合拢,她的喉中颤抖的呻吟如曲时,一阵阵让人沉沦地吸力传来,让他地手指陷入其中。腻滑如脂的感觉在他地指缝间溢出。在那无与伦比的诱惑之下,陆政东将自己的脸贴在周毓宁胸前,尽情的呼吸着感受着这份狂野中的冶艳妖娆,饱满地胸房,圆润的肩头,修长的粉颈。鼻尖轻轻碰撞着那勃然傲立的一点,渐渐浮出那两粒随着他的动作愈硬,又愈坚挺,成熟女性的饱满丰硕在这一刻展现无遗,这一切都给陆政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嗅觉、触觉刺激。
周毓宁只觉得那里好像硬的要离开她的身一般,舒畅却又撩人的难受,麻麻痒痒中带着些许疼痛。让她的身体有了许多不曾体验到地美。只能死死地抱住陆政东的头颅,却让她陷入了更迷乱的情景中。她仰着头喘息,一声一声,时而激烈,时而低沉,却从不断裂开来,她的身在颤抖,她小巧的腰肢不堪忍受地扭动着,双腿痉挛似的紧绷在一起,她的身体是如此不堪,她又如何能忍受他的抚慰,她在他的抚弄下弓着身体,像在风中摇荡着的花朵一般,风来,她摇曳不止,荡起翘挺的臀,风走,她绷直了身体,倔强挺立……
难以抑制的呻吟声终于从鼻腔中哼出,就连周毓宁自己都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变的如此放荡无羁。
陆政东也再不能按捺,大手伸向了周毓宁腰间,但是原本犹如章鱼一般蜷缩成一团容若无骨的周毓宁躺在他怀中的周毓宁却死死拉住了他的手,本能的夹紧了双腿,急忙的坐了起来,防护着她的底线。
陆政东没想到周毓宁会如此,讶异的望着她。
周毓宁喘息着,当陆政东的手伸向她禁地的时候,这几乎是出于本能,不过经过这么一岔,她稍稍有些清醒,觉得身体的皮肤有些微凉,却又被触碰到他身体而泛滥出来的情欲所淹没时,她才现,不知不觉地他已经罗衫半解了,上衣已经被解开,而她的裙已经被拉在腰间,黑色的长筒丝袜也已经到了膝盖处,虽然不能说是赤裸羔羊,却也好不到那里去。
“政东,我们不能……”
周毓宁这句话一下把陆政东从激情澎湃中回到了现实之中。不由说道:
“我们……”
周毓宁温柔地伸手按住陆政东想要说话的嘴,靠在陆政东怀中:
“你听我说,我们已经这样了,难道说我还有什么忸怩地?情感交融到了极处相互拥有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我觉得我们现在很好,真的,但踏出最后一步或许一切都变了,我不想伤人伤己,在还没有踏出最后一步之前。都给我们一些时间去好好的想想许多事情。”
周毓宁说的是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她对婚姻有一种恐惧感,但并不排斥男人,能够和陆政东这个他钟爱的男人,她也不介意做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反正她未嫁,陆政东还未娶,但因为中间掺杂了雪玉。那就另当别论。
陆政东一听周毓宁这话,激情也渐渐消去,周毓宁虽然没明说,但他知道周毓宁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感到有些茫然,雪玉应该是自己现在的女朋友。但是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和周毓宁相依相偎。甚至差点就到了最后一步。
负疚感甚至影响不到自己作出的决定,这怎么解释?
也许从内心深处,他更喜欢周毓宁吧,周毓宁很美丽是一方面,是男人都会心仪,但更重要的是周毓宁有成熟的思想。和自己也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或许从认识周毓宁那一刻开始,自己总是在周毓宁面前有意无意面前展现自己认为最优秀或者说最具男性魅力的一面,或许是周毓宁的优秀让他下意识就有征服的想法,或者因为周毓宁的成熟和谈得来,心里总有一种把周毓宁当成红颜知己的想法。
也许重活一世。心里潜意识里自己就把自己定位为特殊的角色了,在感情上是放任自流。
想到这里陆政东不由说道:
“感情这东西实在是很复杂,我更不能自欺欺人,或许在我心底最深处,还是觉得我们俩更合适些,我是应该好好想想……”
周毓宁一听道:
“你可不要那么想,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独身,也许是见多了很多人婚后的不幸福。也许是为情所困,一直没走出来,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结婚的念头。在政界女人独身可以,但男人肯定就绝对是另类了,你见到过政界中有名的人物谁独身?所以你要珍惜你现在拥有的。”
陆政东一听默然,想了一遍确实如周毓宁所说,政界男人独身那肯定是种种流言源源不断的,很容易就会往古代大内某群不男不女的人身上想。
周毓宁见陆政东沉思着,继续道:
“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然你走上了仕途这条路,就不要给自己留遗憾,我希望看到一个成功的政东,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周毓宁是在找借口,这样的借口很蹩脚,但陆政东知道,即便他心里是再有不甘,即便他对周毓宁再有想法,理智告诉他,今夜也只能点到为止了,也许今后也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不由说道:
“一眨眼咱们认识也几年了,到现在我都还能想起第一次在穆先生的沙龙里见到你的样子,靓丽全场。”
“从那会儿你就在打坏主意?”
周毓宁瞅了陆政东一眼道。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在那侃侃而谈,其他人如同小学生一般正襟危坐深怕漏掉一个字……”
陆政东似乎沉浸在回忆中。
“其实自从开始研究西部大开发这个课题,我感觉收获良多,觉得之前讲的东西是太肤浅了,有些也显得太不切合实际了。”
“你这是在笑话我吧……”
“我可绝对没有,其实咱们都是看着对方一步步走向成熟,点点滴滴汇集成河,回过头看,真是值得珍藏……”
周毓宁似乎也是被他略有些伤感的语气的触动了,也变得愈发的安静,好一会才说道:
“政东,行走在人生的路上,其实就是这个过程就足够美丽,拥有过,失去过,喜悦过,彷徨过,人生正是因为这样的过程才能足够精彩。”
“说得好,若是没有这些风风雨雨。我又如何能够在你心中发芽生根?”
“有么?”
周毓宁嘴角含笑,玩味的看着他。
“没有?那我现在就要替你烙上。”
陆政东手臂陡然力将周毓宁身子揽了过来,直视对方眼眸。
“好了,生了根,发了芽,行了吧?”
陆政东看周毓宁那娇嗔的样子丝毫没有了经济学家和教授的样子反而像极了坠入情网的女子。
周毓宁乖觉地避开陆政东灼热地眼神,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了,动情不易,但一旦动情却难以熄灭,她知道这是飞蛾扑火。但是见火不扑那就不是飞蛾了。
她也知道经过了今晚,她和陆政东之间的关系和之前有了质的变化,虽然今晚最后刹住了车,但今后两人到底会如何,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两个人收拾一番之后,出了那个地方,电话就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丁墨兰的声音。说大家准备打道回府了,询问他们在什么地方。
陆政东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看了周毓宁一眼,周毓宁知道打电话的就是丁墨兰。顿时脸又是一红。
等陆政东挂了电话之后,周毓宁见陆政东丝毫都没提那个女子和他俩被追杀的事情,似乎是想掩饰自己心里的那种情绪。问了一句:
“那些人你真的就准备这样放过他们吗?”
陆政东摇摇头,道:
“哪能就这么便宜他们?只是你不清楚,有些事即使给张力明讲了也没什么用处。这件事我会从其他渠道来解决,绝不给他们一点机会……”
周毓宁一直是生活在阳光之中,不清楚这里面的很多猫腻。这些人小喽啰而已,能够如此嚣张肯定还有大老板在其后,大老板肯定和警察队伍走得很近,通过张力明最多也就是捞几条小鱼……
这事陆政东准备通过葛正龙,让省厅直接插手,既然要动手那就要把这帮人连根拔起!
这些阴暗的东西还是不要让周毓宁知道得太多了。影响心情,于是陆政东转移话题道:
“这不算什么事,想要把古洞县改制的问题摸清楚,并促进解决,恐怕难度比这要大得多。有些事情并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
陆政东并不是因为被人追杀就对武岚全盘否定,也不是撞见张力明的一出活春宫就对张力明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
其实张力明那点事真算不了什么,也就是个作风问题,想想人家克林顿的拉链门闹得那么厉害。那么弹劾还保住了总统位置,为什么,因为克林顿在经济上确实做得不错,那才是他能过关的主要原因。
陆政东可以自豪地说一句,在这事上他绝没有带上些许的私心,越是有问题,肯定越是拼命的封锁消息,这是很多地方的一贯做法,他真要下古洞县去,肯定是要被人包围封锁,这他倒是可以想到办法,一点陆政东倒是不他担心。
但如果真发现问题,应该怎么办,从他的直觉,感觉古洞,乃至武岚在改制上存在着不小的问题,但要查清其中的问题,难度不小,并且多少有狗拿耗子的味道,而且县官不如现管,也许也会让有些领导觉得他管得太宽了。甚至一个压制改革开放、一顶混在改革派里的保守派的帽子压到他头上,一个不够谨慎,他都有可能在这件事情上栽上一个不大不小的跟头。
但那女子那悲戚的面容立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如果能够麻木到熟视无睹,陆政东真觉得自己是有问题了。
只要是真正出自于公心,良心,就是在个不大不小的跟斗,受点委屈,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难道为官,真得能够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知权力斗争以及明哲保身吗?那这官当得也未免太无趣了,何况,到了他这样层次的干部,还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到了这样的层次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政治理念,想要实现的,做到的,依然要去做,如果随波逐流,也难成大器,只是在策略上要更加注意一些。
陆政东想了一下说道:
“企业改制,特别是涉及到产权的改革,从整个国家层面来说,才刚刚起步,属于试验阶段,但从我现在了解的情况看,存在着两个极端,一个极端是怕担风险不敢改,一个极端是现在思想比较开明,提倡改革的干部提拔的机会较多,可有一些干部也投机取巧,为了表示自己是改革派,为了出政绩,是不合时宜的求快,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谋求私利,我这段时间会一直进行调研,等全面了解情况之后,我会形成一份材料,到时候你交给吴教授,希望能够引起他的重视,进而让高层引起重视,在做决策的时候,能够更合理更科学。”
“你怎么不自己往上面交,你们家也不是没渠道?”
陆政东摇摇头:
“渠道是有,但效果肯定大打折扣,只要真的能够有用,我甘当无名英雄……”
周毓宁点点头,她知道陆政东的意思了,吴教授是高层最为倚重的经济领域改制的咨询人之一,也是负责研究改革顶层设计的经济学家之一,对高层的影响力显然比陆政东要大得多,陆政东能够为了大的事情舍弃自己的小利,周毓宁也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