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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淑女见了那带着灰尘飞驰而去的身影,不禁囧了。
张奶奶也睁开了眼睛,见此是冷笑连连,“你倒是机灵,知道她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从她身上拿一个铜子都跟割肉似的,能不跑快点!”
郝淑女心道,我不知道啊,我就想起了现代的碰瓷,想着讹她钱,就算讹不了钱吓唬一下她也好,谁知道她竟然跑的那么利索,竟是个古代葛朗台!她算是歪打正着,不,也许是她作为猪脚的光芒在散发。
“奶奶,我扶您起来,美女别哭了,奶奶没事儿,吓唬那个坏人呢!”郝淑女见郝美女哭哭啼啼的不禁说道。
郝美女瞪着俩大眼,露出了迷茫的神色,然后小声问了一句,“坏人?”
郝淑女一边扶着张奶奶,一边抹黑那个钱氏,“是啊,你没看到那人一来就欺负奶奶吗,还把奶奶吓晕了,就是个坏人!”
小孩子的是非观很简单,所以郝淑女这样一说,美女就点点头,握着小拳头重复道:“她是坏人!以后不能让她进来!她会欺负奶奶!”
郝淑女一听就乐了,这孩子竟然还知道不让她进门,不错不错。
转了转眼珠子,郝淑女赞了一句,“美女真聪明!以后见了坏人或者不认识的人,千万不能让她进门,若是她非要进来,你就使劲儿哭!喊隔壁的高大伯!”
郝美女小脸满是认真,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郝淑女露出了笑意,教育要打小开始。张家奶奶听着两人的对话,老脸像是一朵菊花似的缓缓绽开。
进了屋子,郝淑女问道:“奶奶,那人是谁呀?”
张奶奶倒是没有隐瞒,把当初的事情说的是清清楚楚,一时间郝淑女觉得张奶奶的遭遇才是种田文的开头才对。
张家爷爷还有两个兄弟,张元宝跟张金宝,分别是张家的老二老三,刚才的那个钱氏就是老二家的。
当年,张奶奶嫁与张家老大做了媳妇儿,生了个女儿,当时张家还未分家,婆婆贪图张奶奶的嫁妆,瞒着张奶奶把她唯一的姑娘远嫁他方,私自吞了原本准备给女儿的嫁妆。张奶奶得知后,十分生气,偏偏张爷爷又是个愚孝的,根本不知道反驳,此事只好作罢。张奶奶也因此跟自己的婆婆还有丈夫生了隔阂。
张家老二老三贪婪又精明,平时把家里地里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张家老大,也就是张奶奶的丈夫,后来张爷爷为了多挣钱,出了意外,三十出头就死了。对方也算是厚道,就赔了些钱,结果她婆婆一分钱没有给张奶奶,全部拿走了。
家里没有男人,张奶奶本来就过的辛苦,结果在妯娌的撺掇下,婆婆对她是各种欺压,一天都睡不了几个时辰,张奶奶实在是忍无可忍,便提出了分家。
在村里,分家那可是大事。
看种田文的小说就知道了,女主受不了渣男想和离,难!想不跟极品婆婆一起住,难上加难!
但是张奶奶也是铁了心要分家,闹得极凶,最后竟然打起架来,不小心张奶奶的婆婆伤到了她的丈夫,也就是张奶奶的公公,在张家公公的商量下,张家奶奶有了这样一处房子,还有几亩旱地。张奶奶年轻的时候还能种些粮食,但是老了以后哪里还有力气去做这些农活,便靠着编些篮子去卖。
至此,张奶奶跟张家算是分了家,闹得极其不愉快。后来十几年,张家奶奶看到她的那些妯娌都不愿意说话,更别说串门了。
听到这里,郝淑女总结了一句话。
家有极品,烦恼不愁啊!
瞧瞧这,贪图儿媳妇儿甚至是孙女的嫁妆,把人闺女给卖掉了;丈夫因为整个家死了,做娘的竟然把体恤金给拿走了,还指挥孤苦无依的儿媳妇儿做这做那!
简直就是一贯种田文女主一家凄苦的开头嘛。
当然,猪脚换做是她,她也要恼火啊!
这样的亲戚,有还不如没有。
“奶奶,那这房子?”郝淑女抓了个最关键的问题问。
张奶奶叹了一口气,“当初婆婆想让我净身出户,但我觉得对不起你张爷爷,死活不肯,最后在公公的周旋下,这才给了几亩地还有这一间房子。只说让我住到死为止。”
“也就是说,这房子还有地都是张家的?”郝淑女脑子转的飞快,在古代,像张奶奶这样没有儿子又失了丈夫的,估计夫家不会把田地房产留给她。
张奶奶闻言,露出了一丝得意,“虽说这房子还是张家的,但是前些年老二家出了事情,急需用钱,我就高价买下了那几亩地,也算是有个傍身的,至于这房子,我说了,只要我还是张家的人,就能一直住下去。”
张奶奶说这话的时候,眉宇间带着坚定。
郝淑女知道张奶奶既然能在年轻的时候提出分家,定然不是一个太包子的人,只是为了她跟美女俩人闹出事情,到底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我跟美女的缘故……”郝淑女喃喃道,张奶奶见此要安慰她,结果郝淑女猛地抬头,小脸满是坚定,“不过这点儿困难,还难不倒我!”
张奶奶哑然失笑。
郝美女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见自己的姐姐忽然握拳,便问:“姐姐,什么难不倒你啊?”
郝淑女笑着摸摸她的头,“当然是斗极品啦!”
郝美女问,“什么是‘急品’,是着急的意思吗?”
郝淑女:“……”
张奶奶笑笑,问了一句,“你有什么法子?”
郝淑女闻言,立马坐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水来土掩,到时候看呗。”
张奶奶:“……”
郝淑女呵呵笑了起来,心道:没办法,智商太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她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就闹大些,谁怕谁!再极品的人她都在小说里见过,哼。
不行,她得寻思一些法子,不能坐以待毙。
故而,这一夜她睡得极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