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不便入门去瞧。
“就是,太岂有此礼了”又一名自栩正义的偷听客义愤填鹰,一张粉嫩的俊哥脸羞红地朝萧羽川抛媚眼,“你要搞,也别搞这么”不屑地瞄了高慎一眼,“你也别上这么普通的货色来搞我啊”
他掩嘴一笑,毛遂自荐,“奴家花太宝,是正经的清倌。萧公子,我可是为了你,在这客栈开了九天的房,整整守了你九天啊。”
太宝一脸的悲伤,“原以为,我对你一番深情,你有了苏轻月,我的情意再无出口之日,没想到,原来你也是断袖”
说着,他激动地抓着萧羽川的胳膊,“世人都以为我爱慕苏轻月,萧相公,其实我爱的人是你啊”
萧羽川脸色黑得发紫,身上的鸡皮疙瘩从头窜到脚,从脚升到头,一把挥开花太宝,“死娘娘腔、滚开”
花太宝的泪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花啦啦往下掉,“相公,你太绝情了好歹奴家对你一片痴心,你就是不喜欢我,也不能伤我的心呐呜呜呜”
哭声嗲里嗲气的,比女人还娘,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苏轻月从卧室走到客厅,看着门外那个花枝招展,一脸脂粉的的花太宝,一脸伤心地问萧羽川,“相公,你什么时候再娶了,也没通知我”
“媳妇,我冤枉”萧羽川赶紧退离花太宝十步远,从门口又走了回来,“我不认得他”
“可他叫你相公”轻月才说完,花太宝果然梨花带泪地又朝萧羽川嗫喏地叫了声,“相公”
萧羽川气得拳头捏了起来,“加个萧字”
去掉姓与不去掉,区别可大了
苏轻月突然掩嘴笑了起来,掩不住地哈哈大笑,笑得是那个花枝乱颤。
门外的一票男人见美人笑得那么猖狂,不但不难看,反而有一种开心乐味的豪气,也跟着没头没脑的笑了起来。
狂笑声四起。
苏轻月止住笑,“你们脑壳生锈了,笑什么”
高慎直觉地说,“你笑,我们就笑啊。美人都笑了,我不笑,岂不是不给面子”唰地摇开折扇,瞬间觉得自己好有气度。
“美人笑,我们不笑咋成”相继有男人接话了。
萧羽川也不解地瞅着媳妇,“刚才发生什么好笑的事了么媳妇我看你笑得前摇后摆的,人都抖起来了”
“我是想起,以前我让你在屎前头加个眼字。”她摸着下巴说,“没想到你让这位花”
纤纤十指指着花太宝,他的身材很清瘦,一身的湖绿色罗裳偏女性化,脸上也施着薄粉,卧槽
苏轻月看着她的发型,居然与自己一样,眼瞅着他的衣服也跟自己的款式很像,“这位花公子还是花小姐”
“嘻嘻”花太宝执着秀帕掩嘴,“奴家是母的啦”
“哦。”苏轻月恍然,“我看你那骨骼,看你那长相,摆明了是个带把的,原来你的把已经切了。花小姐,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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