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世人都记起,五年多前是萧羽川先在拜堂之日消失,从而负了她!
看着公孙倩茹一个拥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绝色女子哭成个泪人儿,有围观的男人怜香惜玉了起来,“当年萧家与公孙家的婚事尤为浩大,原本我还羡慕萧羽川娶到了天下第一美人呢,哪知他堂都没拜完,就消失了。”
“可不是,若不是他当年不肯娶,公孙五小姐又哪会改嫁?”
一时之间,同情起公孙倩茹的人多了起来。
萧羽川觉得搞笑,“当初我跟公孙倩茹提前说得很清楚,让她大婚之日,不要上花轿。她非不听,我已说过不会同她成亲。况且,我与媳妇苏轻月成亲在先,我媳妇当时都已有身孕。”没把他当时并不知轻月怀孕的事说出来,继续道,“此种情况,我怎么可能另娶?”
人群里有大胆的人说,“萧公子,你既然不肯娶,为何还会向公孙家下聘?”
“我从陇弯镇进京,一路上是重伤昏迷着。”萧羽川想起来就气,扫了眼萧氏夫妻,“他们趁我昏迷是做的主。就连我与媳妇的和离书,我根本没有签字,是他们趁我昏着,执起我的手,按下的手印。”
他从袖袋中掏出当初在陇弯镇被自己撕的破碎不堪,又被萧崇焕找人拼了回去的和离书,摊开于众人前,“大家看好了,这是我与苏轻月的和离书,既然我当初不曾签字,冒充的签字,自然不作数。”
三两下将和离书撕得粉碎,向空中一抛撒,纸屑飘飞,“今儿就同大家说,我与苏轻月不曾和离,我与她仍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哗!”大伙儿一阵沸腾,都道萧羽川敢当着父母的面违背父母心意,都道他好气魄。又道公孙倩茹好不要脸,插足于人婚姻作第三者。也有人说萧羽川不孝,哪能不听父亲的话。
公孙倩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萧崇焕脸色亦是尤为难堪,“逆子,我做为你爹,要你娶谁,你就得娶谁!你岂可逆我意!”这张和离书,他明明放在书房桌子右边的最下边的一个抽屉里,怎么会到逆子手里?想必定是他偷的。
沈芸连忙安慰起夫婿,“老爷,这在外头,父子对杠,可不好看……”
“不好看?”萧崇焕是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我萧家还不够丢脸么!他非要一个身份如泥的苏轻月,却放着公孙倩茹不要,简直是瞎了眼。”
这点,围观的人倒是觉得没错。
想要前途,哪怕公孙小姐是二嫁了,也该娶。
也有人觉得萧羽川不抛弃原配,重情重义。
“娶公孙倩茹这个破鞋,难道就面上好看?”萧羽川反讽。
沈芸同萧羽川悉心说道,“儿子啊,娘同你爹肯定是一心为你好。公孙小姐今儿同我说了,她是二嫁之身,自然无颜做你的正室,她只要嫁予你做妾便行了。此事她也已经同公孙家现任家主商量过,并取得同意了。如此贤良懂事的女子,你去哪儿找得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