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被媳妇的话挠得心痒痒,不时伸长脖子,看媳妇什么时候从厨房里出来。;媳妇是没看到,倒是看到那条杂毛大老鼠趴在厨房的门外头,懒洋洋地打着狗哈欠。
苏轻月烧了锅热水,用了一些热水洗碗之后,余的热水倒进了桶里,掺了冷水,水温适中之后,把大脚盆摆进了主卧,桶里的水倒进去,给房里的三哥沐浴。
正确来说,天气很热,如果房里的三个男人每天都要洗澡的话,那一天需要挑太多担水了,她一直忙,没那么多时间。
所以改成他们三人一人轮一天的洗。
三哥浑身无力,是真的只能擦洗身子。二哥与四哥的手能动,也许能坐在脚盆里,然后洗完了澡,以臂力上炕就行了。当然,前些天他们只是存擦澡,近两天才改为洗澡。二哥还得小心着摔断的那条腿别湿水。
反正她只把水打进主卧,不管他们自己具体怎以洗的。
她能感觉到,打水进房的时候,房里的三个男人视线都是落在她身上。
二哥深邃的眼神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知道他有话要说。
他没主动开口,她也懒得多问。
萧羽川看着她忙碌,心下揪着的疼,“媳妇,我还是不擦澡了,你打水、烧水的,又麻烦,又辛苦。你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跟我说就行了。其实什么?其实你很喜欢我?还是其实你早就爱上我了?”
其实你很讨厌。她本来想告诉他的,只是说了,他就心不痒痒、不好奇了,于是,她改而微微一笑,“那是我心里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她这么一说,萧山与萧清河也好奇了起来。
不知道媳妇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媳妇,你老是话说一半……”萧羽川急了。
“狗屁的。”她冷哼一声,“我就这一回话说一半。不要冤枉我说什么‘老是’。下次你不洗澡,提前跟我说,别等我水都烧好、拎过来了,再放马后炮。”
“哦。”他倒是痛快点头了,“既然洗澡水已经打好了,你专程为我这么操劳,我还是洗吧。免得发臭了,待会我们去次卧圆房的时候你会嫌我身上有味儿……”
“嗤。”她白了他一眼,“快点洗澡。”
“我手脚没力,媳妇你帮我?”
“四哥,三哥没力气,你的手脚有力。几百斤鱼都能剖。别说帮三哥洗澡,你就是把三哥当鱼给剖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轻月淡淡地向萧清河说,“给三哥洗澡的事,就麻烦你了。”
“好。”媳妇所托,清河自不推辞。
“不用太轻,搓掉他一层皮没关系的。”苏轻月说罢,体贴地关上主卧的房门出去了。
“媳妇儿,你只关门不关窗,是想从窗户偷看我的裸-体……”羽川热情澎湃的话还没说完,“砰”一声,苏轻月重重地从外头关上了窗。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里头就传来萧羽川说洗好了澡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