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慕淮行的质问,千寻摇了摇头,回道:“生病以后吃的就少,等到风寒都去了,很快就会胖回来的。”
她说话是种安安静静,一片柔和。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这样。
可慕淮行就是讨厌死了这种柔和和平静。甚至于他从千寻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丝她对自己的情意。想到这一点,慕淮行的心中就恼怒的很。
心中这样想着,他直接伸手捏住了千寻的下巴,问道:“爱妃,你又要对我用欲擒故纵?”
听见慕淮行的话,千寻的心中一片薄凉。对上慕淮行很是阴骘的目光,她摇了摇头,声音柔柔的道:“殿下想多了。”
“哦,是我想多了吗?那你心中可曾怨过我?”慕淮行就是受不了千寻这幅什么都冷淡的模样。
“不曾怨恨过。”千寻回答的很认真,眸子也一片清澈的看着慕淮行。
“不曾怨恨过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慕淮行朝千寻问道。
千寻摇了摇头:“这并非一个问题。”
慕淮行冷嗤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千寻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这么说,你心里可是有我了?”
千寻被迫仰头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问出口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千寻想了想,点点头,直面自己的内心,说道:“的确是有。”
当这四个字从千寻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慕淮行的唇角很是愉悦的勾了起来,他捏住千寻下巴的手,转变成了扣在她后脑勺上。他扣住千寻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上去。
那吻很是缠绵,让千寻几乎喘不过气来。
吻的很是缠绵,所以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慕淮行抱着千寻就往床上走,可千寻的身子明显是受不住的。所以慕淮行最后只能放弃。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可他接二连三的去探望千寻,雅兰那边却不肯了,只不过她吸引慕淮行注意力的法子也很特别,就是装病。
这一招数虽然听起来有点恶俗,但其实好用的很。
看着慕淮行下朝以后,直接去了雅兰那里,丁香的心里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不要叹气,这很正常,不是吗?”即便没有雅兰出来,以后也会有其他的女人,所以不管是雅兰还是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小姐,你的心里不要想那么多,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关键的。”千寻的身体一直也是丁香最关心的事情。
千寻点了点头,即便心中明白自己可能没有多少日子了,可面上还要做出一副乖乖听话的表情。因为只有这样,丁香才不会跟着自己担心。她不希望身边的人为自己担心。
“丁香,让我走,我是不害怕的,可我只担心你没有去处。”千寻看着认真伺候自己的丁香,心中暗自的感叹了一句。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在自己离开之前务必要给丁香找到一个好的去处。要不然即便是死她也不会安心的。
不过,今天慕淮行的行为出乎她们主仆的预料,因为从雅兰那边出来以后,他直接很快的就到了这边。瞧那时间差的模样,在雅兰那边可能也就呆了一刻钟左右。
千寻一直呆在内殿里面,当看见慕淮行出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怔愣,而她怔愣的模样好像是取悦了慕淮行。
“下去!”慕淮行转头,神情很是不悦的看向丁香。他这副模样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丁香也不敢久留,只能安抚的看了千寻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没了丁香在场,慕淮行直接上前拉住了千寻,做出了他一直都想做出来的事情。他坐在软榻上,顺势将千寻给抱在了怀里,他的手从后面紧紧的揽着她的身子,没有给她丝毫乱动的机会。而他的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千寻的衣服里,面上更是直接的抬起了千寻的下巴,朝她的唇上吻了去。
他对她火热,这对于后宫女人来说,好像是一件好事。可千寻,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甚至心里隐隐的觉着有几分恶心,因为这个男人刚刚从雅兰的房里走出来,她在心里并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形,对于感情,他始终存着一份美好的期盼。即便是心中明白,在这后宫之中是没有美好可言的。可以想到这个男人刚刚亲近过别的女人,她的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动作上也会比较抵抗。
她的抵抗慕淮行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可慕淮行此时心中的情绪也复杂的很。对于千寻的情绪他已经压制了好几天,强迫自己不去想,可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即便千寻反抗,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千寻的身子并不适合欢爱,可慕淮行的动作来的太过突然,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拉了进去。等到一场结束的时候,慕淮行抱着她的身体,刚要在她耳边多说几句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了小太监急促的声音:“殿下不好了,皇上有急事宣您到御书房。”
听见小太监的话,慕淮行将想要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没有一丝的温存,就将千寻放回了床上,他立马起身收拾自己,甚至忘了回头给千寻一句话。
感受到身侧已经凉下来的温度,千寻伸手抚着那一侧的被褥,声音低低的啜泣着。
自己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不堪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其实没有别的理由,只是因为不爱她吧。
这一点理由足够解释所有了。
就是因为不爱,所以才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也是,这世间并没有一条律令,需要你强迫的去爱一个人。
丁香,了不让她感觉难堪,知道她收拾好了以后,才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姐,你的身子没事吧?”丁香有些担忧的问道,从她这个角度隐约的能看见千寻身上的一些痕迹,而那些痕迹,都是太子殿下留下的。
千寻摇了摇头,说道:”帮我备水吧。”
她几乎刚刚收拾好自己,外面又来了消息。这次不是关于慕淮行的,而是关于宁丞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