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狱军团出击,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只要时机得当,那时一统天下不,在是梦想!”另一个大臣欢喜道。
“传我命令,天罡军团、地煞军团,再加上十八个附属军团,在西线聚结,只要时机得当,随时直接支援修罗与永夜两大帝国!”大荒天朝的皇帝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陛下,似乎有些不妥当!”这时一位元帅泼出人冷水。
“不知有什么不妥之处!”皇帝皱了皱眉,对于唱反调的人很是反感,可还是谦虚问道。
元帅道:“似乎仅仅是两个军团还不够,还要派三个军团,甚至是倾近精锐出击,只有这样才能万无一失。似乎这一批地狱军团特别强大,战力远远的超过之前的地狱魔族。还有最好早些出手,我担心意外出现,万一这两个帝国提前奔溃,那时就不妙了!”
“福利元帅,似乎有些危言耸听!这伙地狱恶魔攻灭其他四大帝国,或是那些圣地,可能实现。可是以我们大荒天朝的实力足以剿灭地狱魔族,世人自以为我大荒天朝只有哪一点实力,其实哪里知道这只是冰上一角而已!”
一边的另一个大臣,连忙反驳道。
同殿为臣,多有不合,福利元帅刚刚提出增兵的一剑,就遭到了他的反对。
“可恶,这次入侵的地狱恶魔数量太庞大了,其中有着上位魔族。那些魔族实力之强大,战术之娴熟,出手之狠辣,根本不容一丝的低估。否则,轻者是重创,损失惨重;重则是天朝覆灭!”福利元帅气呼呼道。
战争,从来是你死我活。不容一丝轻视,不容一丝疏忽,不然就是族灭国亡的下场。
可是大荒天朝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真正的战争了。
在大荒世界上,大荒天朝的实力太强大了。可以说是唯我独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虽然也曾经与一些帝国交战国,但那只是局部战争,小规模,短时期的战争。
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贵族的游戏。
而从地狱军团进攻的那一刻,战争的兴致就发生了剧烈变化。这必然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不是贵族游戏,不是玩乐。视战争为游戏,必然遭到反噬,陷入险境。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道这一点,即便是英明的皇上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在他们看来,大荒天朝与战神殿本为一体,这两大势力的组合,就远远的胜过于地狱军团,再加上潜藏的底牌,隐蔽的手段,以及大陆上其他势力,足以覆灭地狱军团的入侵。
区别也仅仅是花费时间长短,何时参战最为适合,如何能够使利益最大化而已。
可实际上真的如此吗?
福利元帅心中满是担忧。
敌人不是傻子,那些地狱军团也不会看不出劣势,必然会制定出相应的策略,转化这种劣势。
而大荒天朝看似实力强大,可是心存轻视,必然会吃大亏。而各个势力之间有着利益冲突,必然勾心斗角,矛盾不断,战力冷有几分值得怀疑。况且大荒天朝面积太大了,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多了,四处设防,必然兵力分散;而地狱军团却可以将力量组合在一切,不断进攻。
一个是面的防御,一个是点的进攻,局势忧人!
可是现在,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或者是,即便注意到了,也因为利益分歧,装作没有注意到。
“也好,加兵是必须的。不过那些精锐就不必了。再向细线增加八个军团!”最后,皇帝拍板道,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福利元帅想要在说什么,可是还是忍了下去,西线增兵牵涉到太多的东西,不是想要增兵就可以随意增兵的。
……
战局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着。
上位者只是能够制定战略,制定大致的行动方针。至于具体的执行,需要大量的中、底层去执行。而在执行中,由于领会不同、能力不同、具体环境的变化,以及一些微小的细节,实际距离真正的计划往往是差距很大。
计划不如变化,计划到实际效果,往往是十万八千里。
高特、费力、碧柔有着他们的算计,想要一举覆灭大荒天朝;而大荒天朝高层,也是算计着地狱军团,想要利益最大化。
只是实际的结果,往往是出人意料……
此刻,地狱军团分为十几股,每股一万多,好似一条毒蛇一般,四处撕咬,四处出击。遇到一些小势力,快速覆灭;遇到强大势力时,几股实力合流,强势毁灭。
在这种强势的打击下,一些弱小的城市几乎是快速毁灭。
无形的恐慌在扩散,到处都是流亡的百姓。每时每刻,都有百姓在流亡,在逃命,向着腹地逃去,为了活着,好似蚂蚁一般,
生命在这一刻,出奇的不值钱。在流亡之,人性的劣根性出奇的扩大化,道德趋向奔溃,在恐慌的压迫之下,偷盗、抢劫、强**奸等频发发生,二次灾难再次发生。
那些进入神通境界,实力比较强大,还有些自保之力,打不过还可以逃走。可是那些未达到神通境界,只是徘徊在锻体境界的修士,则是到了大霉。纷纷在逃亡的路上殒命,如蚂蚁一般的死去,没有一丝痕迹就消失了。
而此时,刘志平也行走在流亡的人群中,平凡无奇。
在庞大的地狱军团的进攻面前,个人的实力是弱小的。即便是长生强者,也顶不住地狱军团几个冲锋,在那庞大的人流面前,只要逃命的料,或是送死的料。
境界越低,差距越低;境界越高,差距越高。
在较低的境界时,可能会出现垮阶大战的现象,比如在夺命七层,可以抗衡,甚至是斩杀长生强者;可是到了较高的境界,几百个准圣合力也不是一个圣人的对手。
这一刻,刘志平再一次感受到自身的弱小。
看着慌乱的人群,刘志平古井无波的心灵,忽然产生了一丝颤抖,生命原来是这样的脆弱。这几天,他亲眼看到一个老人无助的倒在路上,活活累死;还有一个女人被一群男人侮辱后,气愤的上吊的情形;那些流亡者中,一些人趁火打劫,抢掠那些弱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