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老师召唤

10、老师召唤

杜小度没事就和钟云嫣聊会QQ,杜小度喜欢和钟云嫣聊天,觉得这个比自己大2岁姑娘,见识很不一般。今天晚上打开电脑,中医药大学自己的导师陈立墨的助理,师兄张鑫发来信息,说看到信息,来京一趟,老师找,有急事。

杜小度一看张鑫在线,就立刻回到:“导师是中医界的权威,找我能有啥事。”

张鑫道:“有个病人,西医没办法了,托人找到老师,老师想让你也来看看”

杜小度:“老师医术高超,我去了也没啥用呀”

张鑫:“导师让你来,你就来,啰嗦什么。没钱我给你报销车马费”

杜小度心里想什么疑难杂症能难倒导师呢?回道:“明天,做火车,下午就能到”

张鑫:“到了咱俩喝点,快一年没见你小子了”

俩人又聊了会闲篇,杜小度就下线了。

杜小度想去了肯定是要给你人看病,带着塔里得到的金针、象牙片、自己家的书也带上了,也没带衣服,打好包就睡觉了。

第二天和郝一仁打了个招呼,就出发了,赶上了中午的车,下午4点就到学校了。

以前看烦了的高楼大厦,此刻也倍感亲切。母校的一草一木,都这么温馨。

不到一年,感觉母校陌生了,不再属于自己了,看着学校穿梭的学子。想起了自己刚入校时候的土样。上学时,妹妹帮自己选的老家县城最洋气的衣服,在这大都市却很土气。

天南海北的同学见面很亲切,那时候普通话普及的不是很好,听口音很容易分出,各位同学的家乡。

回忆往事的时候,不觉来到了老师办公室,师兄张鑫在帮老师整理教案。门是开着的,杜小度敲了两下,打趣道:“尊敬的“张教授”忙啥呢”。张鑫看杜小度来了,给了大大拥抱,带杜小度回自己办公室,抽烟、闲扯。

学中医的学生会抽烟的不多,杜小度是一个,张鑫是一个。俩人上学的时候互相借烟,留下了深厚的友谊,绝对的烟友。

张鑫是京城人,毕业时导师缺个助理,学校没有进京名额了,户口在京城的张鑫就顺势留在导师身边,做了助手。

杜小度问:“啥情况,导师把我叫来,小事不用我出马,你就办了”

张鑫:“你别调侃我了,我自己啥水平你不知道,我就给导师拎包提水的”。“导师具体细节也没和我说,老师也没准备告诉你,怕影响你的判断。”

杜小度吐了口烟圈:“我能有啥判断,老师说啥就是啥呗,老师是学术权威。”

张鑫道:“老师是权威,现在老师想试试你这个野路子。”

杜小度假装不高兴:“谁是野路子,我是明代著名中医传人,传承有序,最纯粹、最正宗的”

张鑫斜了一眼杜小度道:“得了吧,你正宗兽医传人,你那本兽医秘籍呢,带来了吗?”

杜小度笑着说:“什么兽医秘籍,这是我家祖传医术集略,没带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和我融为一体了。”

张鑫道:“什么时候都不够你嘚瑟的!我们学医的低调内敛!”

杜小度:“我是看破红尘,去留无意,笑看春风秋月!”

张鑫笑着说:“你看破红尘,看到女朋友的离别信,哭的那么伤心,淡薄名利,你去考公务员?你现在就是一个势力的乡干部。”

杜小度:“我是啥乡干部,我现在是卫生站的大夫,我是小隐隐于野,隐在干山乡的青山绿水之中,做一个乡野村夫!”

俩人正斗嘴时候,陈立默教授进来了,大声说,“你个杜小度,总是特立独行,小小年纪就隐了,我这么大岁数还在人民做贡献呢!”

杜小度咧嘴笑了笑和张鑫师马上起身,尊敬的站起来不再说笑,跟着导师来到导师的办公室。

导师看了看杜小度,快一年没见也没啥变化,还是那么率真!陈教授就放心的说:“一会你跟我去见个病人?”

杜小度认真的说:“张鑫师兄和我说了,我来不来其实也没啥用,老师您如果处理不了,我来了也是白搭。”

陈教授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说:“话不能这么说,民间自由高人,民间也有妙方,年轻时我被下放到乡下,也见过很多治疗妙方,中医药博大精深,切不可自满。”

杜小度也没啥可说的:“一切听老师差遣。”

说走就走,导师简单收拾了一下,张鑫开车三人就来到了一个部队医院,高干病房里躺着一位70多岁的老人,家属有四五位,在等待陈教授,陈教授和家属交流了一会,就让杜小度看看。

杜小度运了内力,望了望气,又看了看面相,就看出了病在脾胃。看看了病情日志,病情日志写的清楚,也没再问病人情况。

垫上脉枕,精心凝气,内里运转,在寸口处,搭上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开始切脉,脉象很不好,脉浮在上,如水下滴,这正是十大怪脉,也是十大绝脉之一的房漏脉。

古人对次脉象多有记载,元朝,名医危亦林著作的《世医得效方》中说过,“脉在筋肉间,如残霤之下,良久一滴,溅起无力,状如水滴溅地貌。胃气荣卫俱绝。”这是胃坏脾死之脉。杜小度看了看老人,脸色微黄,体态清瘦,软弱无力,靠输液续营养。

杜小度通过看相,看出老人没有将死之相,起码还能活个10年8年的。切完脉,陈教授带杜小度、张鑫来到医院的外聘专家室,这是医院给陈教授的诊室,

陈教授问杜小度什么情况,杜小度说:“这是怪脉屋漏脉。病在胃脾,看病人脸色,整体情况,应该脾之将死。”

陈教授沉默了一会说:“脉象是这个脉象,用药古书也多有记载,但是医好的几率不好说。”

杜小度直接说:“按古方治疗,这老头估计要玩完,治疗这病古方都是,带毒猛药,年纪太大,身体虚弱,估计抗不过去。”

陈教授严肃的道:“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

张鑫小声说:“推到西医,把脾摘了不就行了”

陈教授看了一眼张鑫,略带生气的道:“你个张鑫,我们是中医,病人和家属都不想摘脾,才找到我,你真是内外颠倒,中西部分,孺子不可教也。”

杜小度刚才和张鑫斗嘴没过瘾,就跟着说:“人有心、肝、脾、肺、肾五脏,今天摘一个,明天去一个,还是人了?“五脏暗对五行,脾归土,金木水火土缺一个能行?小张以后还要多学习。。。”

给张鑫气够呛,在老师面前也不敢和小度斗嘴了。

杜小度想了一下,说“可以用金针封穴,最近得了一套金针,有针谱,比家里穿的针灸高明许多!”。

陈教授思考一会说:“针灸古书多有记载但是现在的针灸都是附表,要想做到封穴、活脉、分行,需要高明的针术,但更重要的是需要强大的内力运针。”

杜小度大大咧咧的道:“揣穴、入针、行针不能差分毫,运行内力感知针行之妙,感受气之行逆,感受脉之动静。催动药力吸收,做到恰到好处。”

陈教授惊讶的道:“说着容易做到难,除非有民间高人,我接触的知名中医恐怕无人能做。”

杜小度通过刚才看相知道这老头,就在这两天病肯定能好,于是嘚瑟的道:“我可以!”

张鑫:“你个兽医出身,别逞能,这人不是一般人物,不是你给牛马治病,差不多就行,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陈教授微微点了点头,认同张鑫的说的。

杜小度仔细看了看陈教授开的方子道:“老师您开的方子,如果病人年轻,自然不必担心,但就这位老人,也有六成把握,如果加上我金针护法,必有九成多的把握,十成谁也不敢说。”

张鑫打量了一眼杜小度:“你这针术也稀松平常,没看出特别之处。”

杜小度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我有祖传夺命十三针,及时老头嗝屁了,我都能让他续命一刻钟!”夺命十三针本不是祖传,是杜小度在塔底偶的,杜小度怕惹麻烦,只好说祖传。

陈教授很信任杜小度,不然也不会把杜小度召唤过来,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就尽快治疗吧。”

随即和家属做了沟通,家属也同意,主要是老爷子非要保住自己的脾,也很信服中医。

张鑫很快和医院沟通把药煎好,当然草药都是上好的。

此时病房只有陈教授和杜小度俩人,张鑫和其他人服侍老人喝完药后就离开了。

老人喝完药大约15分钟,杜小度就开始行针。

杜小度不敢怠慢,毕竟不是牲畜,这是个人,还是个大人物。

摒除杂念内力运行,用金针封住几处经脉,就在这几处调整,是停、是慢、是快,是阻、是通、是泄,全看杜教授指挥,因为杜教授一直给病人把着脉。

很顺利,一个时辰,2个小时后,病人体征正常,脉象逐渐回稳。算是闯过了这一关,以后再服药也就不用这么大量了。杜小度看来安老师的方子,再有1周就能康复了。

杜小度太过专注,内力使用过多,有点虚脱。

陈教授交代了家属和护士一些需要注意的问题,师徒三人就开车回学校了。

路上杜小度累的啥也不想说,陈教授也很累,年龄不饶人,张鑫很兴奋,问这问那的,俩人也没人理他,也就闭嘴了。

回到学校,把教授送回专家公寓,杜教授临走时吩咐张鑫安排好小度的吃住,就回家休息了。

陈教授下了车,杜小度也就恢复了精神。车上就问张鑫:“张大师兄,张大少爷,我早上到现在还粒米未进呢,咱们去哪打发打发五脏神呀。”

杜小度家里是中医世家,但现在也不被主流认可,勉强算是吧,张鑫家就不一样了,是真正的中药世家,在京城有一号,虽然福布斯排不上号,但是钱也够吃喝嫖赌几辈子的。

正因如此,张鑫上学时候就很随意,很大方,不争不抢,人缘很好,他也知道和这些同学、校友搞好关系,对家里的业务会有帮助,毕竟大家毕业后都是各个医院的大拿。

杜小度性格更是如此,仗着自己十多年的兽医经验,自己家的祖传医术,也是没把谁放在眼里,也没把什么事放在心上,看谈一切。二人关系一直很好。

张鑫听到杜小度说饿了,其实自己也差不多,早饿过劲了,就说,学校周边吧,你随便挑。

杜小度也不客气:“去大叔烤肉吧,补补元气。”

大叔烤肉店,是个老北京人开的炙子烤肉,下边火盆上边铁板,烤些牛肉、羊肉。店不大也就6、7张桌子,杜小度和张鑫找了一张空桌坐下,点了2盘子五花肉、四盘牛肉、四盘羊肉,2瓶白牛二。

俩人边喝边聊,扯了会同学们毕业后的动向,聊了会上学时候干的糗事。

张鑫喝了口酒。问杜小度:“你这么好的医术,跑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啥公务员呀,上学时候没看出你是官迷。在学校你也热衷学生活动,也没干个班长、学生会会长啥的,咋地了失恋后脑子坏了?”

杜小度笑了笑说:“天意能人,公务员没干成,现在就是乡卫生站大夫,做个乡间野医吧?”

“你也反常,家族产业那么大,不回家接班,给老师当助理啥意思。”

张鑫鄙视了一下杜小度:“你懂啥,哥们这是曲线救国,老师接触的都是啥人,学术权威、各大医院院长、卫生部官员、就是培养的学生以后也不可小瞧。我在他身边接触这些人,等我回集团,呵呵,这人脉资源,瞬间变现?”

杜小度骂道:“你小子鬼心眼子多,一副与人无害的模样,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机。”

张鑫道:“这那是心机,这是格局,不是你个乡村小大夫能理解的,哈哈。”

杜小度忽然想起卫生站缺的中药材,眼前不就是吗,于是就说:“张大少的格局我是不懂,不过我干山乡百姓穷呀,中药虽然不贵,但对他们每一笔支出都是巨款,你看支援一下呗。”

张鑫也不墨迹:“你拉个单子,我全力支持?”

杜小度吃了几口肉:“好嘞,干一个,感谢张公子无私奉献。”

俩人两瓶白酒,又喝了几瓶啤酒,酒足饭饱,去学校招待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来人洗漱一番,直接来到医院,老师已经到了,杜小度陪着陈教授,去病房看看了,张老爷子,病情稳中见好。

回到陈教授医院的办公室,杜小度说:“老师,老爷子这算是挺过来了,没我啥事我就回去了,卫生还有好多事呢?

陈教授慈祥的看着小度:“你着啥急,我想和你谈谈呢,你学了这么多年中医,就去那么偏远的乡里,可惜了。那地方太小,病例也少,不利于锻炼,不如回来跟我。”

杜小度赶紧道:“陈老,饶了我吧,我先瞎混混,等几年混不出名堂再来投奔您老。

杜小度怕陈教授继续啰嗦,赶紧拉着张鑫走了,让张鑫给送到车站,坐车回干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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