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悲秋症”,其人平素郁郁寡欢,不呈快意。每见秋风一起,落叶黄花,望景悲悯,暗里伤情,凄凄然欲哭,几不能持。此乃五脏气弱,神散不能固舍所致。治当服以参、芪之品,避秋冬之令,移暖房温和之地,缓调之。——————选自《天医堂医案》
※※※※※※
唐雨道:“齐先生那边不是说会处理好这一切的吗,我们只要将探险队带回国内就是了。”
由于发现了天医药库,宋浩、唐雨二人兴奋得一夜未睡,同时也在商量着如何防止意外之变。天亮的时候,二人这才相拥着小憩了一会。
临近中午的时候,忽听得土堡外有人叫门。宋浩、唐雨登上土石墙上看时,见是刘施杰、王培同、祖全、宁国四个人回了来,其中祖全、宁国二人还被刘施杰、王培同搀扶着。
“我们有两个人在死亡峡谷作业时受了伤,汪队长让我们将他们回土堡养伤。”王培同朝土石墙上的宋浩喊道。
宋浩望了唐雨一眼,二人会意一笑。那汪丰不放心二人单独留在喀伦土堡,借故派人回来监视了。
宋浩将那四人让进了土堡内,故作叹息道:“没想到又出了意外,我看这寻找天医药库的工作再这样进行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和价值了,不找也罢。你们谁回死亡峡谷通知一下汪队长,将探险队撤回罢。我决定了,这次行动取消了。”
王培同、刘施杰、祖全、宁国四人听了,皆自露出了惊喜之色。刘施杰自告奋勇道:“我脚力好,让我去罢。”
宋浩颇显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刘施杰便兴奋地转身折回山里去了。
宋浩和唐雨随后为祖全、宁国二人处置了一下伤口。伤势都甚轻,且伤在不重要的部位上,显是故意伪装的伤口。是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做法。
在宋浩、唐雨为那两位伤者重新处置伤口的时候,王培同则乘机出去巡视了一圈。回来后,一脸轻松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傍晚的时候,汪丰和顾晓峰率探险队回到了喀伦土堡。
“应该再让我们继续寻找几天,尽了力便是。这样回去,实在是有愧于齐董事长的。”那汪丰故作遗憾地说道。
“其实齐先生那边对这次的行动也是未抱有多大的希望,仅仅做最后的尝试罢了。如今又有人受了伤,再坚持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我决定取消行动。这事你们既已尽了最大的努力,齐先生那边也应该能理解的。”宋浩耐着性子对汪丰说道。对眼前这个心狠手毒之人,宋浩早已对其不屑了,心中已是产生了愤怒。若不是事关重大和眼前的局面对自己不利,早已施出一式“霹雳针法”将其制住了。
“那好吧,你是齐董事长的全权代表,有权决定本次行动的继续和取消,我们也尊重你的意见。今晚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探险队全体回国罢。”汪丰轻松地说道。
此时顾晓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眼中呈现出了一种疑惑之色。
晚饭后,宋浩站在土堡的土石墙上观看远方的夕阳西下时的戈壁景象。感觉有一人悄然走至身侧,转头看时,见是顾晓峰。
“顾先生!”宋浩点头示意。
顾晓峰淡淡一笑。朝前方观望了一会,说道:“宋浩,你是一名出色的医生,唐雨更是一名武术行家,对今天那两个人的伤势,应该明白是怎么造成的罢。”
宋浩闻之一怔,笑了一下道:“情有可原。对这种枯燥的寻找工作,任何人都会厌倦的。只不过找个借口让我们取消行动罢了,其实我也想回去了,天医堂还有许多的工作等我回去处理。七次寻找未果,当是天意了。强求不得了,再下去,只是空耗财力而已。”
“你是这么认为的?”顾晓峰问道。
“当然!”宋浩应道。此时宋浩的心中已是明白,顾晓峰对自己轻易的和这样快的取消本次的行动起了疑心。对方有些事情瞒不过自己,同样,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些也会瞒不过眼前这位江湖中的高人的。
“宋浩,我们此番空手而归,回去后实在是无法向我的那位老朋友交待的。”顾晓峰说道。并盯住了宋浩的眼睛。
“也是没办法的事,任何人来也都会是这种结果的。不过此行也不算白来,还是有所收获的。”宋浩淡淡地应道。
“有所收获!”顾晓峰脸上的肌肉颤动了一下,口气一肃道:“不知有何收获?”
“看到了万里草原的无限风光!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顾先生不这么认为吗?或是顾先生见多识广,天下任何物事,都不放在眼中了罢。”宋浩笑道。
“你倒是抬举我了!”顾晓峰神色稍缓道。
“对了,圣手毒医杜万通前辈曾让我转告顾先生一句话。”宋浩道。
“哦!什么话?”顾晓峰眼中呈现出了一种复杂之色。
“杜万通前辈说,人心善恶,非药力所能医控,只有人自医自省,才能保存住那般纯良天性。若能再不被外物迷惑,大是大非分明,便是入了圣贤之道了。”宋浩认真地说道。
“受教了!”顾晓峰眼中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并轻轻叹息了一声。这是一个复杂的人物,也自有着旁人莫测的复杂心理。
第二天一早,探险队收拾行装准备离开喀伦土堡。坐在车中的宋浩望了一眼喀伦土堡,欣慰之余,与旁边的唐雨相视一笑。
这一幕,被坐在另一辆越野车中的顾晓峰收在了眼中。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随即靠在座位上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一切都在按着我们的计划进行!”坐在顾晓峰旁边的汪丰,兴奋地说道。
探险车队离开了喀伦土堡,经过了数天的行程,到达了中蒙边境。迎接探险队还是那位蒙古人和林,收回了借与探险队的枪械。此时却不见了那位每次都迎送探险队进出边境的张凯扬,换成了天医集团驻蒙古国企业中的几名普通的工作人员。
随后探险队出了蒙古国境进入了中国内蒙古境内。在那座边境小镇上休息了一夜之后,仍由李凡送宋浩、唐雨、伍长三人回天医堂。
告别了顾晓峰、汪丰等人,伍长驾车而去。
坐在前座上的李凡这时说道:“昨晚我便接到了董事长的电话,让我今天务必亲自送你们回天医堂。并且还让我告诉你们,张凯扬已经率人进驻喀伦土堡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宋浩听了,心中一松,笑道:“此事还是回去问问你们的董事长罢。”
一个月后,那个汪丰私下率了他的探险车队另以探险的名义又秘密地进入了蒙古国境内,来到了戈壁阿尔泰山山脚下的喀伦土堡,准备将天医药库偷运出去。然而当他们进入那座地窑中的时候,地窑内已是空空如也,不由令他们目瞪口呆。
此时天医药库中的那批珍贵的药材早已被秘密地运送到了天医堂制药厂的仓库中了。生死门的顾晓峰倒也自与齐延年进行了最后的一次友好合作后,从此再无消息。此人在最后的时刻,终于放弃了。
一年后的一个美丽的晚上,灯火辉煌的天医堂总部大楼。
宋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着一些文件和阅读着令人振奋人心的消息。此时的天医堂与天医集团已经合并,定名为天医堂中医药发展集团,简称天医堂集团。这时的天医堂已在全国所有的省市和地区,共创立了五十多处天医堂分部机构。其中包括香港、台湾、澳门的分部。并且还在海外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成立了天医堂海外分部。中医药在天医堂的推广下,已是逐渐地在世界各地开花结果。宋浩和他的天医堂为之所奋斗的那种宏伟的目标——大中医时代,开始实现了。
忙碌了一晚上的宋浩,无意中一抬头,才发现天已大亮了。
他来到了窗前,望着前方白带如练的白水河,不胜感慨。此时的白河镇,已经发展成了世界闻名的“中医药之都”。宋浩知道自己和天医堂仍是任重道远,天医堂肩负起了医道中兴的责任,而自己还有许多的事情仍待完成,还未出世的《灵兰秘典》,正在研究中的古术奇方……
宋浩来到了另一侧窗前,看到了不远处天医堂中医学院的学生们在出早操。从那些生机勃勃的孩子们的身上,宋浩看到了中国中医药事业发展的未来,不由快意地一笑。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它放射出了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这块神奇的土地。
一个伟大的时代——大中医时代,终于到来了!
(虽然,这还是我们的梦想!那就让我们期盼着那一天真正地到来罢!)
(全书完)
酒蛇
有老翁,年八十余,善饮自制药酒,泡以人参、狗脊、乌头、红花等舒筋活血之物,故得寿。
一日,行野外,路旁遇一小蛇,色彩斑斓,首形如梭。翁以木棍毙之,喜之曰:“蛇类祛风活络良矣!”
携之还家,入酒瓶浸泡之。初,小蛇形盘坠瓶底,后两日,竟直立瓶中,唯首浮于酒面上。
翁见之,以为酒力浸泡所至,不以为意。过数月,其状不变。
家人见小蛇色鲜,劝翁曰:“恐有毒!”
翁曰:“不妨,酒可解之!少饮无碍!”
年余,酒色微黄,乃是它药久浸故。翁曰:“可饮矣!”
遂持其瓶,启其封,以鼻凑前,嗅其味。
忽,瓶中直立小蛇竟窜出,噬翁鼻,牢不可脱。翁惊呼而倒。
家人闻之,急上前,去其蛇,翁已面黑毙命矣。
家人悲之,怒斩其蛇数断,蛇僵如故。
小蛇被翁以棍击晕之,或未死,然浸酒密封年余仍可仇翁,甚为不可解。
大黄狗
这是一个朋友给我讲的,据说是一个真实的事。
其姥姥家在旧时算是一户地主罢。家里买了一个丫环,做些杂活。家中有一条大黄狗,也不知养了多少年了。
一次,主人家要修缮房屋,请了个木匠来做活。
主人家有一间屋子,是用来储存食物的,如将那干肉、腊肠的挂于梁上,利于风干和存放。屋子的门没有锁,是那种旧式的门闩。
有一天,主人发现腊肠少了几根,起初未理会。后来又发现少了些,而房门是闩着的,除了人,家里的大黄狗是进不去的。开始怀疑是那木匠。可是观察了几天,排除了木匠的嫌疑。 但食物仍在丢失,于是认为是那丫环做的手脚。逼问之下,丫环竟自不认。主人恼了,不免棍棒加身。可怜那丫环叫苦连天,受了万般痛楚,却也直着性子不承认。于是一丢失食物,那丫环便遭受一顿暴打。
木匠见了,心知事有蹊跷,东家的家事,外人不方便劝的,于是暗中留意,欲要找出那个贼来。
一日午后,木匠偶闻院中有了动静,忙起身窥视。心中不免一惊。
却见主人家的那条大黄狗快步跑到了房门前,如人立,以前爪拨开门闩,进屋后,扶墙壁上,弹跳反扑那挂着的食物,互荡之下,便掉下来一根腊肠和一块干肉,叼了便走。出了门,竟又反身如人立,以爪将门闩合上,端的是不留痕迹。接着跑到偏僻处享受美味去了。
“原来是这个畜生!”
木匠此时才恍然大悟。于是起身找到了主人家,诉说了刚才的见闻。主人听了,也自将信将疑。而此时的情形竟被那大黄狗在一旁的角落里看到了,眼中呈现出了几分异样来。
后来主人家将那房门上了锁,于是再没有丢失过食物,始信木匠之言,着人打了那黄狗一顿,不再理会。
这天傍晚,木匠收了工,出了门欲回家,忽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隐感有不祥之事,于是回身寻了柄做活的斧头别在了腰上。
走到了村外的路上,远远的望见那条大黄狗正蹲在路中间等着他。尤其令那木匠惊讶的是,路边的空地里,那大黄狗竟然掘好了一个坑,一个刚好能容下木匠身形的土坑。
木匠见此情形,身子已是凉了半截,敢情这畜生来寻仇了。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木匠牙关一咬,愤怒大于恐惧,持了斧头冲了上去。自要与那大黄狗做个了断,否则日后说不定又出什么法子来算计他。
一番搏斗,那大黄狗毙命在了木匠的斧头下,它想不到木匠是有备而来的。
杀死了大黄狗,木匠将其拖进了它自己掘的土坑里,倒也刚好能容得下它,也算自掘坟墓罢。
过了几个月,木匠仍心有余悸。
坑鼠
元末明初之际,天下大乱,民间也多生出异象。河北某地鼠患成灾,庄稼绝收,草木绝青,无不被鼠群噬尽。竟出现了人鼠争食的场面,吃饭要端着碗站在桌子上,否则会有老鼠来抢食的。
鼠患刚起时,曾紧急从邻县借调来三百多只大猫,以为能克制。未及数日,众猫皆被咬死,并出现了大鼠追人的恐怖场景。百姓苦不堪言,纷纷外迁以避鼠祸,未及一月,人口十去七八。州府广贴告示,重金悬赏召集灭鼠高人。
一日,一游方道士揭榜应召,言有灭鼠奇策,众官员皆喜,捧若上宾。道士命备香油十斤,百年檀香木一棵,去枝叶皮存根。香油易备,惟百年檀香木不易寻。道士言,某某家祖祠有其树,然乡人敬为神木,不敢伐。府官出面请之,其家不敢争,应之,于是得其木。
道士在鼠灾区临山择一地,令掘一大坑,深十数丈,宽二十余丈。檀香木立其中,旁备石块、石灰。另伏三十壮汉于侧。
正午时,太阳尤烈。道士从怀中取一包黄色药粉,和于香油中,随即命人浇于檀香木上,而后命众人急退避之。
少待,群鼠忽从四方涌来,争先恐后奔坠坑中,似有魔力驱逐一般,场面颇为壮观。有大鼠,如牛犊,显然识破道士计,力阻鼠群,咬死数十只大鼠,仍不能阻鼠群狂奔坠坑之势,哀嚎数声,无奈独自退去。
道士见之,呈忧色,曰:“此乃鼠王,我灭其族类,今晚恐来寻仇!”
近一个时辰,鼠类毕集,竟将大坑添满,当几百万计。先坠入者被压毙,其上者皆死命围噬檀香木,似被其味引诱,迷而不能抗。旁伏诸人目瞪口呆。
道士言声:“已尽矣!”
命人将石灰扬其上,复以石块压之。再盖以土,遂成“鼠冢”。
道士施奇术坑杀鼠群,几近尽绝,诸人敬为神明。道士说“算不得什么,我在云南曾照此法坑杀八坑鼠类。”诸人惊绝。
晚间,道士在房前屋后遍布利刃,锋芒朝上,露地面三四寸许。众人不解其故,问之,道士不答,说是明日可知。随持剑而卧。
第二日,有大鼠毙于道士床前,腹被利刃划破,肠物滑出十数米。正是那只逃走的鼠王,夜晚来袭,未至床前,腹破力竭而亡。道士有备,否则必受其害。
道士坑杀群鼠之后,此地三十年内未曾现有鼠迹,堪称奇事。
奇闻十八则
1.有幼童,误吞小蛇,家人不知,他也无觉。蛇寄生腹内,偶从口出,竟与童戏耍,相安无事,父母仍不知。年久,童长蛇也长,蛇如“舌”出,取食物与童同食,欣然为趣。
偶于市井遇恶人行凶,童上前口张,蛇现尺余,恶人惊毙,时人以为妖,驱逐山中独居,后失所踪。
2.有一旧友,曾杀一蛇食之,不数日,周身生癣,奇痒难耐,若蛇鳞,俗称“蛇皮癣”,百医不治。唯于冬季不发,如常人般,其症也随蛇类“冬眠”呼!
3.有老医深山采药,遇一人拦路求医。老医心中怪之,诊其脉,六脉滑实,呈一脉象,曰:“异类也!阳者为龙,阴者为虫,蛇君试我呼!”其人大笑而去。
4.数年前曾于野外遇一童子,曰:“我家花娘请君赴宴。”以为艳遇,欣然而往。至一洞口,森森然,有冷气出。惊疑间,回寻童子不见,猛然记起当地有食人大花蛇之说,忙转身而逃。偶闻洞内传出叹息声,后也无它异。
5.有农妇言,偶在山溪中见群蛇戏水,不下万余条,大者数米,小者寸余,望之怖然,惊奔而走。后数日,前往视之,已失群蛇所在,溪水流淌如故。唯岸积蛇蜕成堆,是若集体沐浴蜕化般。后也无它异。
6.山中有青石,常有蛇类盘其上,又称“蛇石”,人不敢近,或是石下有蛇穴也。有捕蛇者,候石旁,日可获几十条。以此为利,愈加罢手不能。一日,忽有怪风从石下出,将捕蛇者吸入,当是激怒蛇王,噬之矣。其家人欲报仇,投炸药炸之。青石炸开,下果有洞穴,深不见底。复投炸药轰之,竟微闻其响,已是落地下深处,不知几千米矣。无果而返。
7.村中有蛇医,治蛇伤如神。唯以一物贴噬痕处,吸毒至黑色,清水浸之再吸,如是再三次,蛇毒方尽。其物若石,鸡蛋大小。蛇医言,此为“蛇角”,为其祖上斩一长角之蛇获之。信呼?
8.大蛇通灵,可以幻化,是如白娘子事。有人夜敲医者门,乃是有刺梗喉,几欲待毙。医者用镊子将刺拔出,其人谢过而去。后两日,医者见门前有新鲜的山参数支,皆为千年以上,不知何人所遗。正迷惑间,有邻人告之,清晨见有大蛇在医者家门前出现,随即不见。医者恍然大悟,刺在喉中者,蛇仙也。遂以此数支老山参暴富。
9.一友言,其父曾见两头蛇,无尾,两端皆头,或是蛇中怪胎也。民间有见此物不详之说。
野地中生有怪菌,可化蛇。有误采之者,放入盆中,隔日视之,已失所在,化蛇游走矣。此说未见其实,或是谬论,然乡人多信之。
10.偶于山中遇一小蛇,竟不惧人,后面跟随数十米,觉其好玩,欲引家中,行至路边,复寻不见。
有农夫进山耕地,忽见地中群蛇毕聚,有大蛇十数条互缠一起,首集一处仰望天空,若“蛇花”然。当是迎战天敌状。农夫惊惧,隐旁窥视。少倾,有怪鸟飞至,大如鹏,盘旋良久,似无机可乘,遂飞去,群蛇得保。后,大蛇不见,唯余类仍留地中不走,农夫以石灰驱逐之,半月方尽,是为奇事。
此为一亲戚述之,与那农夫为邻,颇可信。
有山中采药者,行走多时体倦,见前方有一横木,于是坐其上歇息,随手取一烟吸之。忽觉坐下大动,起身视之,那横木赫然一大蛇身也,蛇类厌烟味,故闻之避走。采药者惊骇,落荒而逃。大蛇通灵,不主动攻击人,未伤采药者,也是一幸事。
11.一同学言,曾与两同伴山中杀一蛇,随后燃火烧烤来吃。忽觉周围有异,视之骇然,草丛中、树枝上,群蛇游至,花花绿绿,各色杂然。三人惊走,数月未敢再进山。有老人言:山中最忌烧蛇,可速引其类聚矣!是为食蛇者戒。
12.有林场工人,山中作业时,于一大树上发现一大“蛇蜕”,长十数米,展开来竟有两米宽,可见其蛇之大。取之还家,有药商闻至,以三千元购去,因其可入药故。
13.幼时曾闻一奇事,有大蛇红赤如丹,游浮于稻田之上,贴稻尖若飞行般,瞬间远去,曾轰动一时。虽未亲见,但此事属实,不敢妄言。
14.有人患怪病,躺地如蛇行,甚至于可攀树越檐,皆若蛇状。其家人言,曾杀一蛇故得此疾,医不能治。后遇一老医,施以“鬼门十三针”治愈。
民间以蛇类、狐狸、黄鼠狼三者阴气最重,伤之则祟人。乡下多有类似之事,医不能解。
15.家乡东山有“长虫沟”,四下皆蛇穴,团团簇簇,满目皆然,人不敢近。一日偶见一蛇,背负一草出,传说中蛇负之草皆为灵药,或是去救其同类罢。
曾闻又有顽童遇负草之蛇,毙蛇取草,然不知何用,弃之。后,也无它异。
16.长白山每至秋季,多有进山挖人参者,曰“放山”。有老翁偶在一石砬子下见有一大蛇守护,长十余米,甚凶猛。老翁知石砬子上必有异物,于是以雄黄烟上风头上薰之,蛇类最怕此物。果然,大蛇避走。老翁至石砬上,见有一物,类灵芝又若野蘑菇,纯白无杂色,大若脸盆。翁知其必为灵药,尽食之而返。后年逾百岁,仍健步如飞。此乃五十年前事,邻人讲述。
17.幼时家住农村,村中皆是那种旧式的土墙草房。曾闻一人言,其家房檐上曾掉下来两条长尺余的长有鸡冠的蛇,随即不知所踪。村中人家多用坑席,偶翻看,下多有无毒乌蛇,可谓人蛇同眠,倒也两相无害,村民习以为常。也常见于灶台间,驱逐则可。近年多不闻,环境变化之故也。
又有人在松花江边耕地,忽闻水声大作,忙走到江边查看,立时被吓得魂飞天外。有大蛇过江,首已至对岸,并爬上了一棵大树上,尾仍在另一岸,奇观也!
18.又有林场工人,偶在木堆上见有大蛇晒太阳,头如牛首般大小,仅数米长无尾,一断蛇也。其人惊惧月余不敢出门。
有一老者言,其少时曾见一蛇,长角,仅数厘米,已是化蛟,几成龙矣!
==========================================================
更多精校小说尽在知轩藏书下载:http://www.zxcs.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