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鹏程用着赞赏的眼光看着陆小尹,小尹的确很懂事,在面对这样的大场合,也面不改色,还能说得这么好,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好了,现在小尹是我于鹏程的女儿,盛远集团的二小姐,以前的事情,都怪我们做父母的,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在她身边,如今她非常的优秀,我们现在很满意。”于鹏程说。
灯光闪烁,媒体们还在不停地拍着照片,记录这一瞬间,这时候,他们谁也不敢在问什么了,于鹏程已经开口了,除非不想在这里面呆了。
“哼!真是伶牙俐齿,知道会编!”于美娜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一脸的不开心。
高希希也有些尴尬,刚才是谁说着要人家陆小尹好看,现在台的三人,倒是真像一家幸福的人。她看了看于美娜,也没有说话。
刚才在台,他们三人的笑,对于美娜来说,好像是一个天大的讽刺一样,明明站在间的,该是她,现在全让陆小尹给夺走了!
刚才猛地喝了几口酒,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脸有些红晕,头也有些晕晕的。
她跌跌撞撞地从宴会走出去,去了外面的花园吹吹风,心情非常的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陆小尹,你为什么是我的亲妹妹!”
“陆小尹,你为什么要回来!”
“陆小尹,都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陆小尹,我恨你,我恨你!”
“陆小尹,我于美娜和你势不两立!”
…………
于美娜坐在花坛的边,手里直接拎了一个酒瓶子,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对着黑色的苍穹,痛恨地骂着。
她是于家的千金,盛远集团的大小姐,在公共场合势必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所以,只能偷偷地跑到这外面来,自己一个人喝醉。
或许……只有她醉死了,爸爸妈妈才会注意到她一点吧………
“美娜。”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于美娜吃了一惊。
甩了甩头,才看见一个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西装革履的,这……这不是明佑天吗?
她立马擦了擦眼睛,然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人她才不去理会呢,这明佑天可是尚伊泽的爸爸,她未来的公公,让他看见自己这副落魄的样子,还真有些损了形象。
“明……明叔叔……”于美娜结巴地喊了一声,自己浑身的酒味,现在才知道自己是有多脏。
“美娜,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喝酒啊?外面风大,小心感冒了。”明佑天温和地说,好像一个慈父在关心着她。
最近,爸爸妈妈老是围着陆小尹,完全将她这个女儿忽略了,谁还记得她的死活啊!
明佑天这一句关心,于美娜眼睛顿时湿润了,还是有个关心自己的人。
“明叔叔………呜呜………”郁结在心里的眼泪和痛,在这一刻终于决堤了,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哭什么啊?今天是你们一家人团圆的日子,你怎么哭了?心里有什么委屈,跟明叔叔我说说。”明佑天关心地问。
“明叔叔,我爸妈偏心,自从找到了陆小尹,完全忽视了我。”
“陆小尹这个乡下的野丫头,凭什么来跟我抢我的爸爸妈妈。”
“她是一个贱|种,她抢了我的爸爸妈妈还不够,还要来抢我的尚伊泽……呜呜……呜呜呜………”
…………
于美娜终于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部讲了,她是恨,她恨陆小尹,恨她夺走了她的一切!
明佑天笑了笑,然后问“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啊,陆小尹在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
“明叔叔,难道你也偏袒她吗?我才不管她是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只知道,她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她入骨!”想着陆小尹在台那张脸,于美娜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是在帮她,明叔叔是支持你的,我们尚家的儿媳妇的位置,永远留给你,你和尚伊泽会结婚的,这个你放心。”明佑天已经面不改色,一如既往的温和。
“明叔叔,你说的是真的吗?”于美娜不敢相信地问。
以前虽然她有去尚家玩,可是这明佑天只顾着玩弄他哪些花花草草,也没有跟她说过什么话,倒是尚雨虹还和她较亲。
今天明佑天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实在令她很惊讶。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真的要和我们家伊泽在一起,你要靠你自己的努力,去拿到属于你的一切,好东西,永远都是留给胜利者的。弱者,他是没有资格拥有。”明佑天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
但是这几句话却透着无的阴森和令人毛骨悚然。
此刻的于美娜早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她觉得,明佑天说的,都是真理。
大厅内,陈眉瑾到处在寻找着于美娜的身影。
“这娜娜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没见着她?”
“让人去找找吧,免得出事。”于鹏程说。
在这时候,于美娜从外面进来了,黑夜的晚风,将她的头脑吹得非常清醒,听了明佑天一席话,霎时茅塞顿开。
她要争取,她要赶走夺走她一切的人,不然,于家将来不会是她的,尚伊泽也不会是她的,而这些,她全部都要拥有。
原本拥有这一切的她,突然间闯入一个侵略者,试图夺走这一切,她绝对不允许!
“妈咪,我在这里。”于美娜笑了笑。
“娜娜,你跑去哪儿了,担心死我和你爸爸了,满身的酒味,你少喝点。”陈眉瑾拉着于美娜,宠溺地说。
两个都是自己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么不疼。
“我只是高兴,高兴我的……亲妹妹回来了。”于美娜说着,眼光却瞥了前面的陆小尹一眼,别有深意。
陈眉瑾当然没有发现,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但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也非常的高兴。
“娜娜,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我还以为你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