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两个辽国侦察兵误将吃坏肚子躲在卫生间的童大人当做是宋军头领,童大人全然不知他此刻已经被辽兵给盯上了。曾头市大军来犯,梁山好汉齐聚忠义堂,众好汉将会使出浑身解数给来犯的敌人一阵痛击。
水泊梁山外围曾头市驻军营地。
曾涂被举荐作为曾方两家联军总帅,史文恭为左路将军,曾密、曾索为右路将军,曾魁、曾升为中路将军。左右路将军各统领自家两千兵马,中路将军统领三千兵马,大帅统领将军,史文恭推荐自己得意门生苏定为大军元帅。
曾涂端坐于书案前对史文恭说道:“左将军,我们攻下梁山之后所缴获的战利品如何分配?”
史文恭微笑道:“大帅,您放心,所缴获的东西我丝毫不动,尽数归曾头市所有。”
曾密纳闷道:“史先生此话当真?当真办文钱都不要?那史先生所图为何?”
史文恭解惑道:“我家主子只想与曾头市交个朋友,以后我家主子需要你们帮忙,诸位不要推辞便是。还有,梁山有我甲子六仪宫三个叛徒,你们协助我将这三个叛徒捉了就好。”
曾涂不好意思道:“那感情好,若是日后方腊叫我们帮忙,曾头市必不会推辞。”
史文恭转移话题说道:“我来说说如何攻打梁山才是要紧。”
曾涂点头说道:“是是是,还是来说说怎样收拾梁山贼寇。”
曾索忧虑道:“水泊梁山地形复杂,而且还有一片迷宫一样的芦苇荡,想要顺利行军怕是不易。”
曾魁一拍胸脯说道:“这有何难,一把火将这些拦路的杂草烧掉便了事。”
曾升不赞同:“不可,我们驻地离芦苇荡太近,要是火烧连营,那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水泊之中的芦苇荡方圆百里,湿气又重,要想烧完这片芦苇荡没有一个月也要半个月,时间拖久了对我们可不利。”
曾魁丧气说道:“这样也不行,那该怎么办?”
史文恭很有信心地说道:“诸位将军不妨听听军师的意见。”
苏定谦卑地说道:“我也没什么好建议,只是觉得曾魁将军的方法不妨一试,不过要稍许改善一下。大家请看地图,从这儿到这儿我们修出一条隔火带,并不需要烧掉整片芦苇荡,只需烧掉这么一小片够大军通行便好。”说完苏定手指在地图上一划,将曾方联军驻地和梁山西水寨连成一片。
“好!”曾魁佩服道:“我抛砖引玉,苏定军师只是稍加改良便是糟粕便精华了,太好了!”
苏定回笑谢曾魁夸奖,然后又说道:“打梁山先取四水寨,再合围山寨,的确不错。可是如何取得这四座水寨,在下倒有一些意见,诸位大人听听看看。我们离西门水寨最近,大军穿过芦苇荡先拿下西门水寨。左将军史文恭利用水师阻截其他水寨前来救援,使西门水寨成为一座孤寨,中路将军曾密、曾升人数最多,担任总攻,右路将军曾密、曾索负责保证中路将军和水军安全,迂回作战来回接应,还要防止梁山偷袭。一旦拿下西门水寨,右路军接管水寨,切断山寨与西门联系。此时左将军水师将战场压缩,中路大军从近至远将南、东、北剩下三寨以逆时针方向逐个击破。”
曾涂和诸位将军不住点头同意苏定的说法,史文恭笑道:“将军们,有苏军师在,大家尽管放心开打。”
“呵呵呵呵~”众将军释怀大笑,纷纷称是。
水泊梁山西门水寨。
鲁达一连懊恼地坐在寨楼上说道:“我最讨厌守这水寨,满眼尽是湖水,真是无聊透顶。”
武松悉心劝导道:“和尚,你可知为何吴用哥哥让我们守这西门水寨?”
鲁达哪里想得到,他也懒得想,便问道:“不知道,所为何因?”
武松神秘地说道:“其实真正的前锋是我们。”
“什么?”鲁达不解道:“此话怎讲?”
武松解释道:“青面兽杨志、霹雳火秦明各带五百兵马正面迎击曾方联军,他们怎么可能将上万大军一口吃掉,杨志、秦明只是佯攻,去将敌人激怒。我们这里离敌军驻地最近,不过三、四十里。杨志、秦明不会与大军硬碰硬,待他们退回来,正好与我西水寨汇合。我们再突然出击与杨志、秦明配合两面夹击,曾头市必然不会想到我们会弃寨主动进攻。”
鲁达有所顾忌道:“好是好,若是敌人趁我们出击后将水寨抢占怎么办?”
武松释然道:“如此正好,这样南水寨的矮脚虎王英、一丈青扈三娘、小旋风柴进、拼命三郎石秀,北水寨的浪子燕青、金眼彪施恩便可迂回将西水寨控制,占领西水寨的敌军就成了孤军一只支。”
“妙!”鲁达忍不住拍手道:“真是妙计!武松哥哥你真是神机妙算。”
武松摇头道:“神机妙算不是我,而是智多星吴用军师。”
梁山山寨水师营。
阮小七参观水师营,赞不绝口道:“梁山的水军装备还真不赖,清一色大宋水师装备。”
阮小五感叹道:“想不到梁山还真是不可斗量,地方不大,各种技术设备一应具全,这梁山日后壮大起来足以使整个中土震撼。”
阮小二提醒道:“别说废话,梁山将最宝贵的水师营交给我们兄弟,他们不计前嫌对我们如此信任交心,我们也不能让梁山失望。自打上山来我们兄弟三个还未曾向待我们不薄的梁山立下一点汗马功劳,这是个机会,不禁是为了保证梁山的安慰,我是证明我们在梁山价值的时候。好好表现,大哥向你们拜托了。”
阮小五连忙说道:“哥哥你不要这么说,就算你不说,我还小七早就把身家性命和梁山连在了一起,我们都准备着随时为梁山抛头颅洒热血。”
阮小七附和道:“大哥,我们以前是兄弟三个一条心,现在是一群兄弟一条心。小七在梁山找到正正的快乐,交到真正朋友,小七的心早就将梁山放进去了。”
阮小二会意点点头说道:“兄弟一心,其力断金!”
桃花山山脚下。
夜色中答里孛带领一路辽兵悄悄摸过来,排骨一指前方亮光处说道:“答里孛将军,就是那儿。”这童大人也是没有半点儿战争常识,他还生怕敌人不会发现,把大灯照得通亮。
断了一指手臂的答里孛此时残肢上海缠着绷带,厚厚的绷带被血迹浸透。答里孛变得少言寡语,冰冷的眸子里充满杀意。答里孛不说话,打手势说明将守卫悄悄干掉,尽量不要发出大的声音。虽然这下辽兵杀人也是轻车熟路,心中还是怦怦直跳。他们怕的是任务失利会受到答里孛的惩罚,断臂后的答里孛性情大变暴躁凶残。
‘轿子’旁也就二十来个守卫,潜行的辽兵慢慢摸到守卫身后,手持短刀的辽兵将守卫放倒,手法凌厉迅速毫不拖泥带水。一会儿功夫二十几个守卫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下就被辽兵尽数解决,谢天谢地没出什么乱子,完成任务的辽兵松了一口气。
答里孛快步走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这座特别的华丽‘轿子’,觉得有些别扭,也不管那么多。答里孛用力一拉‘轿子’门,被反锁住了,一下子没打开。
肥肉提议道:“将军,要不砸开吧。”
排骨敲了狠狠一下肥肉瘦小的脑袋说:“你个笨蛋,动静搞大后会把宋人招来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紧离开才是。”
肥肉迟疑道:“离开,这宋人头头躲在里面,就这么走了岂不前功尽弃,太可惜了。”
“抬走!”答里孛一声令下,辽兵便围上去将‘轿子’抬起就走。
累坏了的童贯正在洗手间内打呼噜呢,睡得死猪一样的童大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外面动静,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辽兵抬回辽军军营去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让童大人从美梦中醒过来,哎呦,又来了!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童大人舒坦多了。就在童贯大人要擦干净起身的时候,他发现没有厕纸了,童大人便扯开嗓子喊道:“来人,没厕纸了,快给我递一些进来。”
等了半天没人回应,童大人发火了,奶奶的,这些下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老子的吩咐就听不见了?生气的童大人也不顾仪态,还坐在马桶上的他一把将门推开,刚要大骂,一下子就傻眼了。童大人只觉得菊花紧缩,喉结打颤,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下来。睁大眼珠子的童大人终于声嘶力竭的叫了出来:“妈妈呀,什么情况啊这是,哪儿来这么多辽兵!?”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