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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方家人以方腊名义打出“清君侧”的旗号呼吁天下英雄响应号召,以此救方腊杀狗官闹事情。军统主义思想强烈的祝家庄表现积极,迫不及待的要大显身手。二龙山也做好出行准备,意欲接应水军。临行前,晁天王偶遇一夜玉照狮子马。此马名贵性子刚烈,与晁天王一遇却意趣相投惺惺相惜,这便是缘分。若是晁天王不追着公孙胜来二龙山,不歪打正着来马厩,也许就错过了。这是命中注定,同样也是躲不开的宿命。
大宋东京城。
暴力示威事件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而且愈演愈烈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无为军防暴队在中军第二团团长黄安指挥下手忙脚乱地驱赶着狂暴的人群,政府防爆警察用盾牌组成防爆墙,警察畏首畏尾躲在盾牌强后面向声势浩大的人群投掷催泪弹,喷射辣椒水,用高压水枪冲击往前冲锋的人。电视台滚动播放着示威人群和警察对抗的画面,告诫公民尽可能躲在屋里保证人身安全。政府已经加强控制力度,请广大公民放心,扰乱社会治安暴民和骚乱疯子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愤怒的人群高喊着“杀贪官,清君侧,圣公方!”口号,摇动方字大旗,高举着讽刺高俅和蔡京的讽刺漫画。焚烧高俅和蔡京等人纸人,撕扯政府官员宣传海报,在海报上肆意图画,在街道两旁的商铺和电线杆上张贴告示。还有人从高楼上向混乱的人群投放宣传单,痛斥政府官场黑暗。人群越集越多,抬起路边垃圾桶向防暴警察投掷,防暴警察面对数量众多的示威人群有些寡不敌众。一边有效组织着后退,一边向大名府打电话请求支援。
蔡京听说示威人群任意侮辱诋毁自己时,不由得勃然大怒,狠狠拍打着桌子大骂,一定要给这些狂妄之徒一些颜色看看,命定梁世杰派无为军装甲部队无力镇压,将领头造势着尽数捉拿。梁世杰不敢怠慢,旋即派遣两个团的兵力前去增援。显然高俅和蔡京低估了支持方腊群众的力量,唯恐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便通电京城禁军和附近驻军火速赶往京城待命。大名府、太尉府和太师府汲取前车之鉴,派大量亲兵保卫自己府邸和产业免遭暴徒破坏。高俅和蔡京使尽浑身解数安抚王室,并让媒体报道摸黑示威人群为恐怖主义组织暴徒,派军队血腥镇压平乱。
蔡京出席媒体发布会表示:“我们不会向恐怖主义低头,不会向恐怖主义妥协,更不会向恐怖主义屈服。只要政府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保证支持追随政府公民的安全。请公民们不要惊慌,远离骚乱人群,事态完全在高明的政府控制之中,当然,对于那些目无法纪嚣张的歹徒,朝廷的军队将会给他们最为严厉的制裁。那些试图诬陷朝廷清明官员,蛊惑民心,扰乱生活秩序,破坏社会稳定和谐的犯罪分子不会有好下场。”做完电视录音,蔡京给梁世杰打电话,不管用什么方法,采取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将这件事给压下去。
既然岳父大人发话了,不顾一切手段也要把骚乱平息。好吧,那我梁世杰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放手去干得了。于是梁世杰轻率剩下的一团兵马,出动骑兵装甲兵甚至火枪队急速进军。梁世杰赶到现场和其它三团兵马汇合,见示威人群声势浩大,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喔你个乖乖,怎么会这么多人,从哪儿来的?”放眼望去,人头攒动密密麻麻只怕有几千上万。
中军第二团团长黄安见到梁世杰如同见到救市菩萨,激动道:“中书大人你可来了,晚些下官恐怕就要被这人山人海的唾沫给淹死了。”
后军第三团团长包吉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梁世杰指着远处道:“那个人便是组织者,是中土红极一时的偶像大明星铁叫子乐和。目前正在举行中土巡游演唱会,前一站就在刚闭幕不久的啤酒节上。也就是在那个啤酒节上,高太尉的儿子高衙内被梁山的人打成傻子。乐和表面上在中土各地开演唱会,实则是靠着自己明星效应影响力到处煽动追随他的粉丝,传播反政府思想。他是方腊手下水军中专门负责做思想工作的,其号召力非同一般。此次便借着在东京开展演唱会掩人耳目,慕名而来一睹明星风采的人从中土各地赶来,一些造事者也混入其中,他得以聚集人群发动暴乱。”
梁世杰通过望眼镜一看,果然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火的不得了的流行天王铁叫子乐和,见乐和神色淡定,面无表情地立于被推倒警用马车之上,像是神气十足的向警察示威。乐和一头时尚清爽短发,面容帅气俊朗,迷倒众多情窦初开的中土少女。耳朵上挂着麦克,一身精短皮衣,打底的是闪闪发光布满鳞片的背心。牛仔裤裤腿两侧装饰一溜铁钉,配饰长长裤链。脚上穿的是皮靴,全身上下打扮前卫,乐和还以此造型登上过大宋最具权威流行杂志封面。乐和是中土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不可能没有人不知道他,梁世杰想不明白道:“这家伙放着好好的大明星不做,死心蹋地追随方腊做什么?明明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誉满大江南北。按理说什么也不缺,却偏偏要来做方腊帐下一个小兵。他是傻子么?”
左军第四团团长李虞侯上前禀告道:“中书大人,都准备好了,只要您一下令,清扫运动就马上开始。”无为军荷枪实弹整装待命。
梁世杰不怀好意笑道:“义父大人说的不错,果然方腊残党想要浑水摸鱼前来劫囚。还好高大人英明神武,这些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高唐州地牢。
小旋风柴进如愿以偿地和方腊关在了一起,柴进不老实地在牢房中踱来踱去,忽然定住脚步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一眼莫名其妙道:“时候到了。”
母夜叉孙二娘看着眼前这个神经兮兮的人,奇怪道:“什么时候到了?”
柴进回头微微一笑道:“该出去了。”
孙二娘越来越摸不着头脑:“尽说些听不懂的胡话,我看啊,你脑子就是有问题,有谁笑呵呵的被抓进死牢的。”
柴进保持着做作的微笑:“我是故意让他们抓的。”
“嗬。”孙二娘不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神通从这铁桶般号称最坚固的监狱里逃出去?”说着抖抖手上的锁链:“起码你得先把这个打开。”
柴进神秘道:“你听——”
孙二娘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却什么也听不到:“狗屁!尽糊弄人。”
柴进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仔细听。”
孙二娘伸长耳朵努力听,只听见雷声由远至近滚滚而来,便疑惑道:“下雨了,打雷而已。”
柴进直起身子道:“我要的就是这个。”
“呵呵!”孙二娘扑哧一笑道:“你脑子被雷劈过吧,怪不得傻不愣登的。”
“无知。”柴进撅撅嘴表示不满,摆手示意孙二娘后退。孙二娘退开,柴进趴在地上敲敲打打还不时用耳朵贴地听听。
孙二娘不解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片刻后柴进像是发现新大陆高兴道:“就是这里,这下面是排水管道,你们都到这里来在我身后站成一排把手举高。”
“靠!”孙二娘讥讽道:“你这怪人,自己行为举止怪异就算了,还要我们跟着一起发疯。老娘不干,难不成你要我们想象自己是老鼠,顺着手臂粗的排水管爬出去?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好办法让我们出去呢,原来只是个说大话的骗子。”
柴进摇摇头反击道:“狗眼看人低!”
孙二娘恼羞成怒:“骂谁呢?”指着柴进鼻子就要打。
“别闹了!”一旁的方腊终于开口了:“听从这位好汉的。”所有人都老老实实排到水管旁,孙二娘挤在人群里生闷气。
柴进解释道:“之所以要大伙儿这么做是因为我待会儿要将雷电引下来,电流会穿过各位的身体然后顺着水管排到地下,这样大家才不会触电。在电流通过你们身体的时候我会稍微改变电流的负荷,利用电劈开各位手上的铁链。在这个过程中各位必须极力配合,大自然雷电的力量是十分强大的,稍不留神我们就会化为灰烬。”
众人将信将疑点点头,孙二娘道:“吹牛吧,你能驾驭雷电?”
柴进自信一笑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牛皮不是吹的,我小旋风就是活生生的雷公。”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