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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韩存宝按照刘梦龙计策行事,前去与辽军交战。谁知道韩存宝一上战场就头脑发热自作主张,还好牛邦喜及时把他叫回去。耶律宗霖果然中计,刘梦龙计策得以继续实行。赵佶前往上神宫汇报工作情况,上神得知赵佶顺利拉拢梁山雇佣军很是赞赏。上神在赵佶出征之际语重心长献上箴言,苦口婆心给予赵佶美好愿景。
北城关隘城寨。
耶律宗霖小胜一把,与士兵庆祝造饭吃饱喝足准备睡觉。就在辽军昏昏欲睡的时候,宋军又在阵前叫战。耶律宗霖恼火万分:“这缠人的宋蛮子,还真是不长记性。我等白天才劳累不堪教训他们一番,不让我们睡觉又来讨打。”
耶律宗电劝慰道:“这次宋军来的人多,足足两个旅团。四弟暂且歇息一战,我与三弟挡回挑战宋军,非要拎回宋军两颗头领人头来。”
耶律宗雷道:“二哥说的是,四弟尽管安心在营地睡大觉,等你睡醒一觉事,我已提着张开和杨温的人头来。”
耶律宗云担忧道:“我们不擅长夜战,宋军连夜偷袭,怕是有什么诡计。”
“宋军出城夜战是孤注一掷豪赌一把。”四位千夫长听得帐外传来声音,齐齐看去。
来人掀开军帐门幕,耶律宗霖一看喜道:“原来是欧阳侍郎,您怎么来了?”
欧阳侍郎施礼道:“陛下听说前锋首战得胜,特派我前来表示嘉奖顺便观战。我之前追随耶律辉将军和宋军有过战斗,除了梁山的军马,这些所谓正规军队根本毫无战斗力,更别说使用什么计策了。以我的经验,他们冒险夜晚出兵就是没辙了最后一搏。之前在青石谷,赵熙的御用大军被我等几千人围歼上万兵马。对这等虚张声势的宋国军队和没头脑的将领,压根不必顾虑。现在的宋军,已经完全不是中土大战时期百战百胜军队,他们只有唬人的虚实名号。”
耶律宗云忧心忡忡道:“既然欧阳先生都这么说了,二弟三弟就出营迎敌,还是要多加小心。”
“知道啦。”耶律宗电不耐烦回道,便和迫不及待的耶律宗雷一前一后出了中军大帐。
这一场仗打的比白天还要容易,耶律宗电先领骑兵冲散宋军阵营,张开和杨温没有太多恋战掉头就跑。耶律宗雷率领步兵在后面追了一阵,夜晚路黑恐有埋伏半路便撤回了。晚上看不见,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宋军,回去逐一询问战士。辽兵战士浑水摸鱼鼓吹自己杀了几个几个宋军邀赏,耶律宗电一算足足有上千人,大喜、耶律宗雷再清点人数,伤了二十几个,还不清楚是不是自己人误伤,一个也没阵亡,更是大喜。这回真是打了一个不舍本的大胜仗,欧阳侍郎赞不绝口。
宋军到底伤亡多少?之间辽军退去后,那些趴在地上装死的宋军又奇迹般活过来,真正挂掉的估计也就几十个。败逃的宋军也没有退回城寨,只是躲到了辽兵看不到的山后面。张开吩咐将重伤员运回城寨,指挥剩下的官兵撇下军马,口衔枚双脚裹上兽皮,摘掉叮叮作响的盔甲悄悄摸上山去。韩存宝出城寨和杨温接应鬼鬼祟祟摸向辽军大营,再离辽军营地一公里外埋伏下来,后面两公里外守候着叶春的一整个骑兵师八千骑兵。
张开带领部队到达指定位置后,那些连胜三场的辽兵防守果然疏忽。自以为高枕无忧,五百米之内都没有发现游走的巡逻兵。韩存宝粗中有细,在和辽兵交战的过程中抓了几个舌头,将辽军暗哨点审问得一清二楚,宋军通过早就摸好的暗哨位置悄无声息将其解决干净。耶律四兄弟在各自军帐里鼾声如雷,各营账士兵也睡得香甜,站岗的卫兵倚靠长枪摇摇晃晃打瞌睡,辽军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陷入宋军重重包围之中。
张开命令部队将几百个藤条编成的直径两米圆球放置在山坡上,点燃绑缚在藤球上油脂浸透的棉絮,藤球立刻烧成一个巨大火球。宋军用长枪将火焰滚滚的藤球推下山坡,火球呼呼带风骨碌骨碌越滚越快冲进山脚下辽军营地。火球滚得猛烈,一下子撞破营帐四散炸开。顿时辽兵军营陷入火海,燃起熊熊大火,半梦半醒的辽军官兵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浑身点燃,叽哇乱叫在地上痛苦打滚。马厩里的马匹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吓得东窜西跳,发出惊慌失措的嘶鸣。辽军士兵高喊着:“宋军杀来了!”所有人都慌了神,人和马都只顾逃命,马踩人人踩人乱成一锅粥。耶律宗电被当场烧死在军帐中,耶律宗云跑出来维持慌乱的士兵。耶律宗霖一脸黑灰被吓懵了,幸好耶律宗雷发现及时,要不然傻愣在那里的耶律宗霖就被燃烧倒塌下来的木头砸死。
耶律宗云在危机时刻表现出非凡的指挥才能,硬生生将精神崩溃的军队重新集结起来。有效组织灭火,在火海中开辟一条道路突围。骑兵去安抚惊慌失措的军马,将剩余的少量马匹集中起来。韩存宝在的官兵在山上摇旗呐喊击鼓敲锣,就是不冲下来,就是为了进一步瓦解辽军心理防线,制造恐慌。叶春见前方天际漫天火光,又听山上呐喊声震天,知道韩存宝第一步已经达到,随即命令骑兵进军。八千骑兵**大马四蹄翻飞,地动山摇浩浩荡荡奔向敌营。
大宋东京。
梁山兵马聚集在东京火车站队列有序有条不紊的登车,头一次坐火车,脸上洋溢着新鲜与好奇。同行的京城军队看了指手画脚,嘲笑梁山人马是一群土包子。宋公明立在火车站贵宾候车室高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后面,注视着月台上人头攒动的人群道:“部队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用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回道:“朝廷统一发了新军装、新兵器、行军被以及生活用品,有的人兵器用的顺手了还是拿着以前的武器。朝廷先支付了一半的佣金,我已经尽数分发下去了,有家的往家里寄,独自一人的就存在他们的个人账户。朝廷还给所有军兵办理了战争保险手续,用于医疗、残疾补助和死亡补助。”
宋公明微微点头:“端王爷还算讲信用。”
卢俊义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道:“大宋朝廷就是有钱,这么快就把梁山几万忠义军从头到尾焕然一新。”
“哪还用说。”吴用把烟灰缸往卢俊义面前推推,示意他不要把烟灰弹在名贵的地毯上:“朝廷控制着大部分国有企业,一有战事这些企业纷纷购买战争债卷,集资就跟玩儿似的,根本动不了国库里半个子儿。大宋在战争时期在中土各地掠夺了大量财富,加上这些年工农业的蓬勃发展积累不少资本国力充裕,这仗有的一打。”
说话间房门被推开,李师师一身戎装蹬着皮靴‘噔噔噔’进屋了,吴用礼貌的叫了一声:“嫂子好。”
卢俊义赶忙掐灭了香烟也恭敬喊道:“嫂嫂。”
宋公明黑着脸道:“乱叫什么。”
“嘿嘿。”吴用和卢俊义皮笑肉不笑知趣退出去了。
宋公明打量李师师一番没好气道:“你穿成这样做什么,又要乱来。”
李师师一只脚踏在茶几上,神气十足道:“打仗啊,你以为你去边关就能躲开我?”
“瞎闹!”宋公明眉头紧蹙道:“这是打仗,又不是去旅游。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如何使得?不能去,不能去。”
“你说不去就不去啊。”李师师一指肩章道:“我现在是端王爷亲自任命的步兵上校,六扇门的门客,堂堂正正的大宋朝廷军官。专门负责监督梁山忠义军,端王赵佶要我好好盯着雇佣军,免得你们调皮。”
“唉~”宋公明叹气道:“尽给我添乱不是么。”
李师师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道:“我与你同一批乘车,三两日就到了北城。西路忠义军也在几天后赶到东京,预计和下一批一起赶过去。”
宋公明心不在焉道:“啊,是啊。”
列车上一禁军士兵和旋风聊天,士兵沾沾自喜炫耀道:“我可是大宋八年老兵,早就期盼着有这一天能够上场杀敌,这些年我一直苦练杀敌本领,练得一身好武艺。我看你这么年轻,恐怕还没上过战场吧。你就跟着我混,在战场上我保你无事,要知道每年一度的大宋军事大演习,我可是连续三年蝉联最优秀士兵称号。”说话的九纹龙史进,剑眉入鬓星眼朗目皓齿红唇,长得很是英俊潇洒。就是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头盔随意歪扣在脑袋上,没有穿军队发的军装衬衣,解开军装外套挽起袖口披散在身上,露出胸前八歧大蛇的纹身。使一根浑铁沉棒,棒为两截,可首尾相接转化成一根长棒。
旋风不屑笑,他没有说他老早就跟宋公明参加过半年前沧州的抗辽战争。旋风谦虚道:“还望哥哥都照顾了。”
史进掏出香烟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不是我瞎吹牛,九纹龙的名号都是战友恭维的。来来来,给我点上。”
旋风觉得这人虽然骄傲自大,大大咧咧的还不算坏,有点意思,掏出火机给史进点上烟。史进瞥见旋风肩头军章,好奇问到:“你这简章好生奇怪,倒不是政府军样式。”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