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语:主攻计划,是谁主攻?是谁受计?初次之遇,是浮萍相逢,还是……早已安排?】
…………
“祎,近来可好?”
“嗯,呵呵,想我了吗,亲爱的?”
“呵,父亲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听说成功了呢,你也早点回来哦。”
“呵呵,莫非,祎是吃醋了?”
“被酸得不行了呢。”
“嗯,知道了。”
语落,一抹阴深覆过被人早已习惯的青涩。
……
“该死的天气,有必要这么冷么,真是……”夜辰走到室外,搓了搓袖子。
“嗯,”洛凡仰头看了看些许阴霾的天空,“秋冬季节变天,气候是有些不稳定,时冷时热的。”
“我说,”夜辰扭过头看了看裹得有些严实的洛凡,“你非要穿这么多以一个让人看起来感觉极度温暖的样子,来说一些好像跟我处在同一个境地的风凉话吗?”
“……”洛凡眨眼望了望夜辰。
话说,从他嘴里出来的话非要用这么多让人大脑绕不过来的定语来修饰么。。
“呃……那个,辰哥穿的好少哦,难怪会感觉冷的。”不晓得对方说的什么,就顺着他的动作来呗。
“所以,我有一种你好像因为没有听懂我说话而故意转移话题但又仿佛在极力跟刚才那个话题扯上关系的感觉。”
凡是被看出来了的隐蔽,夜辰总是习惯性地去纠结。
“呃,,辰哥是没有带衣服吧,需要我
……”
“是那种让一个本来长得极度完美的人,却因为穿起来像七分裤,而被很冤枉地误认为是刚从秧田里出来的狗蛋的衣服吗?”不知为什么,夜辰有时候觉得故意跟跟洛凡过不去,然后看对方一副懵懂的模样还蛮有趣的。
“。。。”
“呵呵,”夜辰沉眸轻轻一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不过,我倒希望是前面的那一点。”
“啊?不至于傻吧?”洛凡眨了眨眼,起码在学习上能比得过的也没几人吧?
“呃……所以,对于貌似是说有关你不好的话,你还是听得懂的对吧?”夜辰嘴角抽搐瞅着洛凡。
“这个……哎呀,辰哥你干嘛!”洛凡突然叫了一声。
“真是,早这样不就不冷了么,何必像个白痴一样冻了那么久。”夜辰将两只冰冷的手伸向洛凡的脖颈处,微微勾唇道。
差不多好玩一下之后,夜辰将手拿了出来,毕竟,不能真把他给冻着了。
“真冷。”夜辰走进室内,关掉了门。
对于他这具生来就比别人冰的身体来说,冬天,似乎要来得早很多。
“实在不行的话,辰哥可以多加条毛裤嘛。”洛凡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
“毛裤?”夜辰奇怪地看像洛凡。
“呃,,虽然我也只穿了秋裤,但是怎么说,也不能给冻着吧?”
“秋……秋裤?”这次换夜辰眨眼了。
洛凡看着夜辰好像一脸匪夷所思的样子,不禁咽了口唾沫,“那个……辰哥不会没有穿秋裤吧?”
“可以解释一下吗?”
“啊?这……”专有名词,从何下口。
“额,对了,去年妈妈给我买的那条我穿着大了,辰哥……”
“等等……”夜辰仿佛回忆起了什么。
蓦地,一张炕上的图片从脑海中闪过。
“你是指电视上狗蛋穿的那种红得让人想吐血,裤腿肥的不行的而且裤腿外侧还土了吧唧嵌了两根白条的裤子?”
“……呃,本质上……”
“谢谢,在我面前,温度的价值在风度面前显得比较渺小。”夜辰一阵扶额。(夜辰,你就知足吧,有借你穿的秋裤就不错了,像我们假都没得放,衣服都不能拿的人还撑着短袖和春装呢。
辰:所以你这是要和我抢秋裤的节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