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五年最后几个月,大夏讲行了建军以来最大的侧整,禁军八卫尽数补充到位,而地方八大镇守府也陆续迁入到新的驻扎地,而陈庆之的东府则驻扎在正阳府四郡之内,而程咬金的东南镇守府则驻扎在麒麟府内,攻打营州的白金国是陈庆之东到麒麟府的黑水城就有的念头,毕竟大夏军规中,各镇守府内有一部分收入是来源自战场缴获。也就是战利品。
对辽一战。辽国太过贫穷,加上兵马众多。所以分得的收入少的可怜,甚至军中抚恤还是掏自家的老本,可以说赔大了,而陈庆之作为东府镇守使。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毕竟八大镇守府之间也存在相互竞争的关系。而各府自有财力基金可是各府实力的体现,随着大夏开始施行学院兵。自愿兵役,入伍的士兵具有一定的选择权,也就是说想要好的兵源,就拿出足够的本钱来。
陈庆之图谋营州的白金国自然是看上这里的富庶,以填补填补自身的亏空,虽然东府兵马被抽调走不少精锐,但剩余的老兵仍然搭起了军队的架子。新兵练了一个。冬季,也颇有成效,不过没有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新兵始终都是新兵,所以陈庆之才想出这么一个一石二鸟的方法既练了兵。又得了财。
陈庆之的东府驻扎在正阳府,连通营州的河下郡正属于他的管辖,不过营州的白金国兵不弱,常备兵马拥有十万人,其中精锐的丛林战士也有两三万人的规模,程咬金都在这里碰了钉子,陈庆之初来乍到自然不会去触这个眉头,加上程咬金对白金国可谓是垂涎已久,驻扎在这里的时候,两次征讨白金国,显然也是眼饮这里的财富,他可是知道,这个程咬金是不见财宝不状鹰的主。
在大夏国内,程咬金打仗并不算最出名,但运气却绝对是公认的,大夏国两次巨大的外财全都跟他有关,一次从如今的麒麟府劫掠了皇太极收舌的两千多万两白银和各种器物,首饰,以及二十万人口,另一次则挖了白莲教埋藏的大金宝藏,这让程咬金的东南镇守府,在大夏是最宽绰的镇守府。
陈庆之的东府被抽调了近三万人的精锐,实力折损不轻,不过他所辖的最精锐的白马军却保留了下来,而程咬金的情况也不怎么好,之前他麾下五军中的两军兵马奉调到山海关驻守。而如今建立起西南镇守府,苏定方携带麾下一军进驻了山海关,成了西南镇守府镇守使,程咬金的这两军成了西南镇守府麾下,而苏定方之前的数军兵马则被分解,留下两军给了冉闪成立西北镇守府,还有两军兵马则被挥散充入了禁军,可以说这一次军中整编,彻底的打散了军中的旧有势力,而通过士兵学院和军官学院,大部分中低层将领也面临新的调任。
所以白金国不是两府中的一府能吃下的,两府只得采取合作,而两人在商量一番后,就联名上了这份请战折子。夏羽也准了,毕竟吞下一块产盐的。就等于夺了一块金矿,有利而无害。随后枢密省就发了文,同意了这个计发。
河下郡。说是郡,但河下郡的人口却不如灵夏府一个县多,地域狭长,辖内七成是森林,平原只有沿河的狭长地带。昔日的乌禄县城改成了河下城,也是河下郡最大的城市,人口一万余人,一个不大的小型城市。但在河下郡却是最繁荣的县城了。
县城内。陈庆之和程咬金两人前后到了这里。并在城内的驿所里住了下来。
程咬金两次征伐白金国,却都无功而返,第一次是因为白金国内的丛林战士太难缠,在森林内程咬金吃了大亏,折损了近千战士,却连对方的边都没有摸到,可谓是窝囊至极,第:次征伐,却眼看到过了丛林,却因为山海关一事而半途而废,手下兵力不足自然只能干瞪眼。
说起来这个白金国好像是他的克星一般,让他两次铩羽而归,而这一次,程咬金可是铁了心要拿下这里。
“白金国拥有人口八十万,其中三分之一属于山林胡蛮,常备兵马十万人左右。其中最精锐的就是游走在丛林如履平地的丛林战士,数量有两万余人。全部来自山林胡蛮部落,第一次征伐白金国,我大军就是在那茂密的森林中连对方人影都没有看到,就折损了近千人,不得不退回来,除了这两万丛林战士外,营州还有七万五千人的常备军队,驻扎在营州各大城桓,要地,另外还有一支为数五千人的水军,拥有一支数量在百艘左右的双桅舰队,实力在辽东半岛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在河下郡东南方的乌禄县,是我带人费了两个多月才在林中开辟出来的林道。每间隔五六里就建立一个临时营寨,在营寨四周建立隔离区域,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才要出了这片林子,却不想山海关那边大胜,兵力不足守,从我这里调走两军兵马,所以第二次征伐也只能失败告终,因为手上兵马不足,这条通道也只能放弃了,我们撤走之后,这些营塞估计都被拔除了,不过沿途被砍伐的道路应该还在,所以只需要花费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打通这条通道。”程咬金拿出一张简易绘制的地图,河下郡东南的森林很大,至少有一百六七十公里宽,在森抹上面画有一条细细的线,显然就是程咬金花费数月开辟出来的林道。
陈庆之看了眼地图,想了想道:“营州靠海,能不能走海路绕过!”
“这个有点难,营州的水军虽然不强,但看护营州沿海却是绰绰有余,而且想要登陆的地点只有那些几个海滩,营州外海上有不少岛屿,上面前设有隐秘的哨塔,等我们靠上去,驻附近的白金国士兵就已经严阵以待了,强攻的话,损失会很大。”
程咬金到没不是随便说说,走海上他自然早就想本站新抽址已甫改为:凹胁见姗敬请光后阅读!几。旦营州海域呈弯月型。海岸多岩石。只有少数地方适合嘱”仍靠,而这些地方基本上都修筑了坚固的垒堡,配合上海中的岛屿上设立的哨塔和投石车,以及靠海游戈的战船,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防御体系,想要从海上登陆并不容易。
两人商量了半夜。最后还是两路并行,书信一封给浑河水军府的李俊,并发给枢密省一封书信,请求浑河水军府配合,至于为什么是水军府,而不是海军府。两人也是有一番计较,海军府驻扎在自由贸易港,距离较远。营州水战是近海作战,用不上海军府的大船,而且海军府主力舰队数量不多,还要巡戈航线,抽调不出多少船只配合,而浑河水军府则不同,随着浑河左右没有了敌对势力,当初建造的大量船只都属于练闲置状态。而且枢密省有意将部分内河水军改为海军,连许多造船厂的船坞都开始扩大,以建造更大海船,不过具体的事宜还没有提上日程,不过浑河水军府肯定会扩建出一部分为海军是肯定的,所以找李俊正合适。
黑夜,皓月当空。银白色的月光照耀在绿色的森林当中,透过那茂密的树叶洒在那树下的草丛之中,虫鸣之声从林中的每一处角落传出,黑夜中的森林是安静的。同样也是危险的。
位于森林内部的一片空地之上,一个用木墙围成的小型木寨屹立在空地中心,月光如水。照在木寨之上,木寨围墙上的木柱,还有几株伸出几枝绿色的技叶。显然这些木头都是新近砍伐的,木寨面积不算很大,但却驻扎着一卫的士兵,寨内,几团篝火冲天而起,那巨大的火舌好似要将黑夜吞噬掉一般,篝火中的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三五成群的士兵坐在篝火边。映照在不远的木墙之上。
森林中,几道黑色的身影好似猿猴一般敏捷的移动着,在树上来回的荡漾,在靠近木寨的一处大树树权之上,一个黑影拨开身前的树叶,目光望向平地上的木寨,阿扎木是枫林部落的一个战士,械林部落属于森林中的胡蛮一族。以丛林为家,靠着捕杀森林中的猎物为生,可以说他们是森林的宠儿,每一个都是人猿泰山。
阿扎木从肩膀上取下一把弓箭,从腰间的箭囊上取出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之上,望着那火光一明一暗中的人影,大口的呼了一口气,阿扎木并不懂得太多的道理。但他却知道是白金国的王让他们吃上了可口的食物,并让他们拥有了犀利的铁制武器,是他让他们不用在为生存奔波,在冬日里不用担心会被冻死,所以当他对他们说,有人想要入侵他们的家园,想要夺走他们的一切,阿扎木如同族人一般愤怒了,从去年开始,这群人已经来过两次了,他们第一次到来的是偶,阿扎木就用手上的弓。射杀了杀那个人,这让他成了部落中的英雄,而这一次,他要给那些永远不知悔改的入侵者更厉害的教。
嗖,箭矢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寒光飞射而出,当,箭矢十分精准的射入那个。巡逻的士兵的胸口,那个士兵倒了下去,阿扎木对自己的射术很有自信,他并没有在树上多呆一刻,射出箭后,他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向着下一个入侵者建立的营寨走去。
从军官学院学习半年的庄阳从一个普通的对正提升到了卫指挥使,手下有了五百号兄弟。听到几声尖啸的箭声,在去看木寨上巡逻的几个。士兵,果然都趴倒在墙上。庄阳心道不好,快步的离开火堆,爬上墙头,看着趴倒在木墙上的士兵,快速的走了过来,不过正看到那士兵眨动的黑色眼球。
“大人,那些偷袭的人走了”。那士兵好像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得到庄阳的肯定,一个轱辘坐了起来:“伤的重不重!”
那士兵靠在木墙上。道:“不重,那帮兔崽子箭法不错。每次射的都很准,不过我新发的铠甲却被射出一个洞来,真他娘的晦气”。士兵抱怨的说着,将胸前的箭矢一把拔掉,箭矢是带有倒刺的狼牙箭,具有破甲效果,在不到二十余米外的地方射出的箭杀伤力很强,就算是大夏的胸甲采用冲压而成。表面光滑,而且也不薄,但也被射穿个小孔,不过早就有经验的士兵们。在胸口处都垫上了一块木板,狼牙箭射穿铠甲已经失去了大半的力道。自然无法射穿木板,虽然箭尖还是在身上留下一个口,但却不是大碍,不过这些士兵能活下来,却也脱了程咬金麾下那失去的一千余将士。
这些丛林胡蛮射箭有一个特点,就是专门挑选着要害下手,而且这些胡蛮似乎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爱射心脏,可以说这是一群神射手,他们的箭法十分的厉害,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们这些哨兵在箭矢的威胁下活了下来,如果换了身体的其他部个,怕是他们不死也要残废。
庄阳听了士兵的话。轻呼了一口气,道:“好了,等皿头在申请一套,这都是第三波了,估计今天晚上能消停一些了,回去睡吧。”
显然庄阳对这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当初进森林的时候,他还觉得是小题大做。但进入森林三天了,他才发现上头为什么会这么做,据说这些都是东南府的士兵用生命换来的经验,因为这些胡蛮都是丛林中的神射手,所以他们专射人的要害,不知道是不是部落的一种习俗,心脏是他们最喜欢的地方,为此巡逻的士兵都会在胸口处放上一个大木板,这样那些胡蛮射手就都瞄准胸口下手,一旦被射中就立刻倒下,以免被对方发觉他们找到了破解的办法,而正因为如此,他这个卫尽管伤了不少,却没有一人被射死,不过射坏的铠甲却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