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俐望着蓝泽,他眼里盛怒伴随着浓浓的戏谑之意,“好,既然你想让我笑,这也不是什么有多么难做到的事情。”
艾俐努力扯出嘴角一丝笑意,可是她的笑,却如同烙铁一般印在蓝泽的心上。
“贱人!”蓝泽一把甩开艾俐,看着她的身子摔倒在脚下,“那个男人到底给了你什么样的生活?竟然会让你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艾俐难以启齿,她要怎么说起那件事?说完之后,蓝泽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说话啊!你哑巴了?”蓝泽咄咄相逼。
“我……没有……”艾俐用力攥紧着拳头,咬紧牙备受屈辱的摇了摇头,“从与你的婚礼上逃婚之后,我也没有和他在一起,而是……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
蓝泽微微一怔,他原以为能够让艾俐抛开所有都不在乎的男人,一定是多么的优秀有着哪些过人之处,才会让她不惜做出那样重大的决定。
可是今天所听,并非是蓝泽长久以来心里所想的结果,他真的有些难以相信,眼底带着怀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这几年你确实只是一个人么?”
“我……”艾俐刚要点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摇头否认,“也可以说是一个人,在某些情况下也可以解释为两个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蓝泽心里暗想,莫非艾俐又交往了别的男人?
细细的想也的确说得通,毕竟过去七年的时间了,一个被家族清理出户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多年来都是独自生活呢。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和任何男人有所来往。”艾俐看出来蓝泽心中的想法,她立刻否认他的猜测,“这些年,我一直都和儿子迦乐在一起,所以生活上还不算孤独。”
“儿子?!”这个信息,甚至比蓝泽当初被艾俐逃婚还要让他感到震撼,“你不是说和任何男人都没有关系么?怎么又无端端的跑出来一个儿子?
!”
“他……是我和那个人的孩子……”艾俐把头压得很低,她无颜面对蓝泽。
听到这样的答复,蓝泽的脸色变得愈发黑暗,“说你贱果然没有诬赖你,你刚才不是还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么?那为什么还要生下他的儿子?!”
“因为他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艾俐大声的喊道:“当那份悸动在我身体里越来越强烈时,我对他的不舍与不忍也变得更加浓烈!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那样对他!”
“不要脸!”蓝泽一巴掌甩在艾俐的脸上,他不想告诉这个女人,自从她那日留信逃婚之后,他顶着多少的压力与嘲笑度日,也曾以酒买醉沉浸在纸醉金迷中不愿清醒。
这一切,全都是艾俐给蓝泽造成的,如果要说谁是最无辜的人,当属蓝泽才对。最可恨的是那个拐走艾俐的心又冷情抛弃她、最终还让她辛苦一个人生下他的孩子抚养长大的人。
艾俐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她努力想要抑制着眼泪不要流下,却无法阻止自己在蓝泽面前的内疚与软弱,豆大的泪珠扑簌簌的掉落在手背、衣服和地上。
“我试过!可是……我没有办法……去伤害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而且他……也是我未来人生的寄托,是我全部的依靠……”
看着艾俐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蓝泽也心有不忍。他原本也不是冷漠无情之人,只是艾俐的逃婚把他逼成了这副样子,甚至对着镜子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艾俐拉住蓝泽的裤脚,为了留住这份工作,她必须用尽一切手段让蓝泽千字,“我求求你,就当可怜一下路边的乞丐,和我签了这份合同好么?况且这个对于你来说也是好事,一劳永逸不是商人最终追求的目的吗?”
艾俐的姿态,让蓝泽心里感到倍加烦躁,他拉扯着她的头发给提了起来,“响当当的艾氏家族大小姐,现在竟然会为了一个合同如此乞求别人哀怜。我给乞丐钱,人家还会念
我一个好,但是给你,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不……不会的!我发誓……”艾俐连忙表达自己的诚意。
“你发誓?呵……”蓝泽一声冷笑,回手把艾俐甩到了床上,“你说的誓言如果也值得人去相信,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誓言可言了!”
“蓝泽……”艾俐悲哀的望着蓝泽,她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已经彻底腐烂了,就算再怎么想要漂白,也不会成为可能的事了。
“这……这份合同,是我整个季度的业绩保障!如果不能完成任务,我……还有我儿子迦乐,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度过以后的日子……”
艾俐哭得肝肠寸断,她不希望得到任何人的照顾和同情,就像现在夜皓辰与艾伦的帮忙一样。可是现实逼的艾俐不得不低头,她不能永远躲在别人的羽翼下白白的受到照顾。
听着艾俐说的这些话,蓝泽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他的心像是在翻江倒海般的兴风作浪中,就算可怜艾俐,也没有办法轻易原谅她当初的过错与造成的伤害。
“这份合同我也不是不可以签,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蓝泽置身于艾俐之上,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衣服领口处的系带。
强烈的压迫感,让艾俐感觉似乎快要窒息。
“只要你做我一个月的玩具,我保证,此后的每个季度都会和你签约,让你至少保证最低的业绩。而且不仅如此,你若是表现得好的话,我还会再给你钱的,这笔交易你看怎么样?”
金钱与业绩的利诱,让艾俐无法拒绝,她一口就答应道:“好!一言为定!”
艾俐答应得太痛快,这样的果断,立即引起了蓝泽心头的不满,“贱女人!你不要在心里给我想着耍什么花招!”
“我没那么想!你误会我了!”艾俐是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但是她无法去捂住蓝泽的嘴巴,只好任由他一通胡乱的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