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思雨姐,你该不会是已经内个了吧!”馨儿忍不住问道。
思雨羞红着脸,伸长脖子道:“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内个了!你别瞎说!”
“可是,你没有进入塔内啊。”馨儿指了指星宫塔道。
“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没准是这个塔坏了也说不听,冷宝,你来试试!”
说着,思雨不由分说地把塔交给了冷月。
“诶,我……这。”
“少废话,快试试!”思雨不容分说道。
冷月无奈,只好闭上眼睛,意念微动:让我进去。
然而,冷月依旧无法进入塔中,同样是白光亮起,同样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馨儿一脸狐疑的看冷月,那表情仿佛在说:冷月姐,你变了,你不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冷月姐了。
冷月刚忙解释道:“馨,馨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绝对没有给谁内个过,我发誓!这东西绝对坏了!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馨儿淡淡的扫了冷月一眼,渐渐收回目光,对着樱梦道:“樱梦姐,你也试下吧。”
樱梦听了先是一怔,赶忙后退两步,摇了摇头道:“我,我就不试了吧,思雨和冷宝试了都没用,我十有八九也是进不去的。”
思雨和冷月都在这塔中吃了瘪,自然不可能放樱梦独自逍遥,不由分说地将塔放在樱梦手中,樱梦挨不过两人的威逼利诱,只好答应尝试。
“让我进去!”樱梦意念微动。
然而这次,星宫塔开始猛烈晃动,在空中出现一个个残影,散发出一层层白色光晕,紧接着。
“碰!”
星宫塔发出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从塔内迸发而出,直接将樱梦震飞。
樱梦倒在地上,心中也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
“你们看,我就说我也进不去的吧,你们还偏不信。”樱梦假笑道。
“可是,为什么这次星宫塔的动静会这么大?之前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馨儿疑惑道。
“我怎么知道,没准这塔确实坏了也说不定。”樱梦目光闪躲道。
馨儿依旧有些不肯相信,这好端端的星宫塔怎么可能说坏就坏呢。
“对了馨儿,那个郁将军除了给你星宫塔以外,还给了你什么?”樱梦转移道。
“她还给了我一个卷轴,上面有皇上跟我说的一些话。”馨儿顺着樱梦的问题道。
“什么!皇上给你写信了?”思雨三人惊呼道。
馨儿平静的点了点头。
“那,那皇上跟你说了什么?”思雨问道。
馨儿不方便将信中的内容告诉三人,只能淡淡道:“无非就是一些慰问的话,说我守卫边境有功,希望我能再接再厉,协助方统领一同击退兽潮。”
“诶,真好,我也想要皇上慰问。”思雨羡慕道。
“呵呵,我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被皇上盯上了,我还觉得有些不自在呢。”馨儿淡淡道。
“那你有回复皇上吗?”樱梦问道。
馨儿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回复的?”
馨儿神秘一笑:“嘿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再询问完馨儿问题后,几人也不再闲聊,专心看着远方的森林,直到中午有人交接之后,馨儿四人才跑下围墙,和马滇等人聚在一起吃午餐。
过程中,馨儿还是有些不愿相信星宫塔坏掉的事,挨个让大家试了试能否进入星宫塔内,为此,馨儿还特意找来了之前一起进入星宫塔内的袁子娜和赵子勋他们来实验,结果没一个人能进入,连马滇也不行,让馨儿有些怀疑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直到晚上,馨儿拿出情报镜向郁如雪询问时才知道,要想进入星宫塔内,不光身体是处子自身,心灵也必须要是处子之身才行,只有满足这两个条件,方可进入星宫塔修炼。
第一个条件尚且简单,但是第二个条件据郁如雪所说,千万人里面或许只有一人能够满足,而馨儿,正是那千万分之一。
呆呆地看了看手中的星宫塔,馨儿默默的的将它收起,手里拿着一堆草料,分别喂给三匹疾风马,又摸了摸它们的头。
“好乖好乖,你们最近有没有想我啊?”
三匹疾风马十分亲昵的贴紧馨儿,舔着馨儿的脸。
馨儿不由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不要这样啦,好痒啊。”
晓透坐在草垛上,看着这唯美的画面,不由得有些疑惑道:“师姐,你白天不是已经来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来了?”
馨儿看了晓透一眼,又开始抚摸起疾风马来,“怎么?我早上来了,晚上就不能来吗?”
“也不是说不能,只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你突然一个人大晚上的来着。”晓透挠了挠头道。
不错,早上馨儿是和马滇等人一起来的,可是晚上,馨儿确实独自前来,并没有叫上任何人,这让晓透有些想不清楚。
馨儿将手中的最后一点草料喂给疾风马后,便来到晓透身边坐下。
晓透下意识地将屁股往侧面挪了挪道:“额,师姐你干嘛?”
馨儿无奈的看了晓透一眼,对着他招了招手:“坐过来点嘛,我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你不可怕,你的朋友可怕,我都有好几次差点死在你朋友手上了。”晓透心有余悸道。
馨儿扑哧一笑,“放心吧,就我一个人来了 ,其他人都在上面呢。”
“那就好。”晓透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把屁股挪了回来。
馨儿慢慢的抬起头来,透过斑驳的树叶,可以依稀看到天空中闪烁的星星。
晓透刚拿起一根秸秆放在嘴中咀嚼,就听到馨儿问道:“师弟我问你,你真的相信一个人的命运是由天注定的吗?”
晓透叼着秸秆,一脸狐疑的盯着馨儿,“师姐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啊,我看起来像是个病人吗?”馨儿摇了摇头道。
“那你怎么会莫名其妙问我这个问题?”晓透道。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馨儿淡淡,眼神中透露着些许的迷茫。
晓透看了馨儿一眼,慢慢躺在草垛上,看着头顶那漆黑的树叶,嘴里嚼着那根干巴巴的秸秆,开始向馨儿讲述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