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危险

今夜无月,天色漆黑,院子里的风很大,白泽还在洗澡,莫月把院子里的杂物往屋里搬免得被大风刮走。她听到敲门声,打开院子的门,李真满脸是血,扒在墙边:“阿月你一定要帮我,我求你了!去那里帮我拿东西。找到过后,藏起来,不能告诉任何人,就连白泽也不可以,只有你自己知道。”

她扶李真进院子,李真犹如惊弓之鸟神色惊慌,哆哆嗦嗦不肯进门:“我不能进去,他无处不在,他一直在追我。”

“是谁?谁在追你?”

“是那个经师,毁了容的经师。记住,帮我保管好那个东西,不能落在他的手里,只要他找不到那个东西,我就死不了。”李真惊恐地远遥后方,下巴快掉下来,她手一挥把莫月打晕。

白泽刚出浴室,只见莫月睡在院门口,慌忙叫醒她。她缓缓睁开眼睛,白泽应接不暇地追问:“你怎么睡在门口?怎么回事?今天还好好的?是不是身体不好?”

李真的话闪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白泽也不行。“刚刚坐在门口吹风,太困,竟然睡着了。”白泽疑心地瞧了瞧她,不再追问。

接连三日狂风骤雨,白泽不许她出摊,日日都陪在身侧,她想不出有怎样的借口,白泽既不过问,也不同行。第三日,天上仍下着毛毛细雨,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白泽刚开门,十分惊讶,孙蛮打着伞站在门口。

“你怎么知道这里?”他没有请孙蛮进屋的意思。

“有人告诉我的。”孙蛮径直走到屋内坐下,她瞧了莫月良久:“你知道,孙天起这三天都冒雨在你摆摊的地方等你吗?”

莫月余光偷瞄了眼白泽的眼色,道:“这几天雨太大,我没出摊。”

白泽到卧室拿了一把雨伞塞到孙蛮手里:“给孙天起带把伞,别淋坏了。”匆匆到院子里,拖了一件脏兮兮的蓑衣到玄关:“穿上这个,他想站多久就站多久,淋不湿。你还有话要说吗?没有你可以走了。”白泽把孙蛮哄到门外:“走啦,走啦,以后孙天起的事别来找我们。”孙蛮解释道:“不是,我是要说李真的事,李真失踪了!”白泽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李真的事更不关阿月的事,你要是再来打扰她,朋友都没得做。”关上门,又把蓑衣和雨伞扔出院墙外。

他转过身,二人各怀鬼胎地相视假笑。

用药时间一到,白映秋开车来送药。白泽想了想,为了避免孙蛮或者孙天起又找上门,他带上莫月去茶楼听戏。

茶楼很静,宾客很少,白先生本在台上抱着琵琶拨动琴弦,弹奏《阳春白雪》,一见莫月进了茶楼,走到古琴边转而奏起《泣颜回》。琴声先悲戚伤感,转而婉转悠扬,令人如沐春风,此推陈出新之感唯独白先生能演奏出来。

白先生笑问:“今天,不来闹事了?”

莫月憨厚地笑道:“嘿嘿,我知道,自从白大哥去了包子铺,包子铺的生意又好了。之前的话确实重了,确实重了。”

李惜朝手指弹了下她的脑袋:“蠢啊,帮会的事不归阿爹管。闹事去帮会祠堂呀,来茶楼干嘛,摔坏的都是自家东西,记得带上白泽,一起掀了祠堂保证没人敢动你哈哈哈哈。”

白泽撇了一眼玻璃缸里的紫色睡莲,联想到白先生卧室里几支枯萎的干花,卧病期间没少耳闻泣颜回姑娘的故事。“叫什么白大哥,叫爹。他儿子都比你大好几岁呢!”

莫月傻眼了,她这辈子从来没叫过任何人爹,叫惯了大哥的人突然叫爹,这和管阿岳叫爹有什么区别。而且,像爹这样的称呼,自然是要叫自己的亲爹才像话。白泽赶鸭子上架的态度让她不舒服,她横了一眼,朝白先生一直喊:“白大哥,白大哥,白大哥!”

她坐到那个特殊的座位上喝茶,李惜朝为她续茶,他洋装要狠狠教训人的样子把白泽拉上阁楼密谈迂久。

“李真失踪了,三日前,庭审结束李真被判死刑。陈塘和她打算私奔,本想回薄山收拾钱财,刚回陈塘古居李真就失踪了,人间蒸发。这几日,陈塘慌了阵脚到处找人,日日以泪洗面,他来求我帮忙找人。”

李真诡计多端为逃避罪责使计离开也不足为奇,白泽不相信她失踪了。“确定不是故意躲起来?”

“她在新绛邮局的内应也死了,陈塘很确定就是失踪。”

“陈塘是我兄弟,我要帮他。”

这十多年,他们合作无间,光怪陆离的案子屡破不鲜,越是离奇李惜朝越是亢奋。李惜朝的德行白泽还不清楚,嘴上为兄弟,实则好奇心与好胜心作祟,李真也是人精,能令她失踪背后的故事一定不简单。“随你便,总之不要让阿月知道,你明白的,我很不容易和她在一起,不想没事找事。”

白泽久久没有下来,莫月借着上厕所从后门溜走。

雨淅淅沥沥的,天还算明亮,她撑着伞去了两年多前和李真住过的国民旅店。她走到前台,指定开了住过的二楼那间房。她和李真共同的那个地方只有这个房间,那个东西又是什么?莫月在房里东翻西找,回忆起以前李真最爱把钱财放在床下,最不易被盗。她钻进床底,果然床下挂着一个包袱,紧贴在床板。包袱里像裹着一个木匣子,硬邦邦的。裹包袱的布是两年多前她从家里出逃时用来装首饰的。无需多想,那个东西一定指的是这个包袱。进来时她身无一物,仅有一把雨伞,倘若背着包袱直接走出去,定惹前台怀疑。她把窗帘打结,从二楼爬窗离开。

她背着包袱走在雨里,雨下大了,天变得像夜一样的黑,雨点一颗颗打在她的身上,淋湿了包袱。包袱里好像有一块硬物在动,磕得背难受,她反手抓住那块硬物,那块硬物挣扎两下继续移动。

她打开包袱一看究竟,包袱里是个极似木桶的东西,下半部分是桶状的木匣子,外壁的条纹路径弯弯曲曲,内壁刻有无数小小的凹点,中央有一块不规则的环形缺口,上方十公分处飘着多块纵横交错的木条,连成一整片矩阵,这块矩阵异常神奇,能够摆脱地球的重力浮在空中,呈顺时针旋转,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她伸手捉住那块矩阵,意图停止矩阵转动,忽而一道强光直冲天际,耀眼异常。她抱着木匣子欲赶回家中,可木匣子像是集聚雨点的重量愈发沉重,她抱着木匣子一步接着一步。

天空骤然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劈在附近,她提起劲迈着沉重的步子寸步难移。孙天起打着伞经过,一见她,立即扔了伞帮忙抬木匣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木匣子的重量越来越重,一道惊雷突然追赶而来,孙天起推开她,她连人带木匣子一同滚到一边,木匣子像粘在她的手上,甩也甩不掉,又一道惊雷追来,孙天起用力拉扯她被粘住的双手,双手被牢牢吸附在木匣子上,纹丝不动。

天空中的惊雷在空中汇聚成网,有目标地向他二人袭来。

“走开!”

一声惊呼,张莲生突然出现,夺走木匣,雷网形成一道雷柱连同那道冲天白光直灌张莲生的天灵盖,张莲生发出惨烈的叫声,空中的云盘旋而下。

“阿岳!”

莫月冲上去仆倒张莲生,莫月的玉璜和张莲生口袋中的玉璜腾空飞了起来,玉璜自动合成一块玉环,继而化成微小粒子飘进木匣子里,镶嵌在矩阵中央的环形缺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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