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爱人目明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有一平方米地就好了。”原来是为了修建一个厕所,可想而知上厕所多么困难。岂知说话人短,记话人长。
作为丈夫,这些都是应该追求的目标,只是目前不能达到。夫妻恩爱,彼此心痛对方劳累,暗地里多做事,早起床,把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尽量多做。
让对方多休息一会,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恋爱用的是情,相守用的是心,真正走在一起的感情是相互用心的疼,是尊重,是换位,感情要的不是谁比谁强,也不是谁高谁低,好的感情是彼此舒服,畅心,没有躲藏,没有害怕,也没有防备。
聪明的人懂得用心去爱对方,让对方爱他,愚蠢的人只会用嘴喝斥对方,让对方怕他。只有为对方想,夫妻之间才能和谐,家庭才能美满。
感情,需要用的是心,心近一切近,心远一切远。
由于环境差,房子窄,有了两桌客就显得屋里有许多客人,收入上不去,开支下不来。又有两个孩子读书,后来儿子又从树上摔下来,手臂骨折了。前后做了三次手术,成天忙碌不知道儿子这方面的事。来*一下给几块钱,其实上午就发生的事,下午他的同学跑过来说了才知道。
看着四五岁的孩子抱着自己的手臂靠着墙壁,感觉没有太大的事,可想而知他的毅力有多强。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尔聪从宣恩宾馆就习惯性买保险,保险公司给与赔了几百元。
那段时间犹如冬天,做什么事都无精打采。春天,万物复苏,尔聪,目明夫妇犹如一对小蜜蜂。跺,炒,砍,揉,尽量把事情做到最佳。让来过馆子的客人尽量多回来,让生意兴隆。
绿油油的草地上,花儿都醒了。小蜜蜂就飞来飞去,忙个不停。尔聪目明夫妇犹如蜜蜂把面粉变成馒头,把白米熬成白粥,一背篓一背篓的往墙脚下背煤炭。看似不起眼的事情,来来回回,犹如被惹急了的小蜜蜂,迫不及待地把所有开过的花蕾,花瓣都采一次。
饺子似花儿比美、有蝴蝶结,有齿纹形,藕汤散发着浓浓的清香。一笼笼白胖胖的小笼包,松软的大馒头 ,起千层的花卷,香喷喷的肠子面,夹杂着三鲜的糊汤豆皮,白里透红的炒豆皮。
真乃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一个白帽,一套工作服。自个儿心里说“小蜜蜂,快来采蜜呀!我的蜜多着呢!”
把房子搞得整洁,桌上摆放花儿,似花儿对人笑,招蜂引蝶。累了来几瓶啤酒,唱歌遥遥,坐下来与乐三宝,雷松青,曾四娃,戴三下象棋。
午饭过后,一位小伙子来了后面跟着几位小妹妹。说给他搞三桌菜饭,一百元一桌。
上楼看了位子觉得满意,尔聪目明夫妇忙里忙外。服务员摆碗上菜,楼上楼下都是带刀拿枪的。枪不是好抢,但是能够发出去子弹,刀不是好刀,都是亮闪闪的。即使没有刀枪的,抽着烟,吹着哨子,挽着小姑娘,大摇大摆来来去去。
不仅一分钱没有收到,而且还给与他们香烟抽。只希望他们早点离开,这样还可以做生意。
十几分钟过去,对面发生流血冲突。卖摩托车的石老板,被一帮小孩子打了。
其实,一路之隔。他二哥在旁边都不敢动手,看着小男娃拿着煤炭砸,后来尔聪跑过去说好话,才没有生命危险。
尔聪的馆子与另外一位老李馆子一路相望。里面一点就是石老板卖摩托车,里面进去就可以看见唐都歌舞厅。
马路上,下水道不好,脏污都流到马路上滩着,又是煤灰,石老板爬起来又倒下去了。头上几条大口,只能在淤泥里苦苦挣扎。他爬起来,那帮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姓姜,就知道这些。一直没有来结账,不了了之。
自此以后,经常有人来吃霸王餐,即使有工作单位的人也是如此,真的不知道谁才是能够掏钱吃饭的人。
即使是一起下象棋的朋友,有时候说别人来请客,吃过饭,不是少付,就是嘴巴一模。
成天看见街上拿刀拿枪的横行霸道,少则三五个,多则几十人。里面有管理这些的人,金灿灿的徽章,像人像貌美如花。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夏天,他们也来了,二十几个。
有人喊尔聪姑父,有人喊目明为姑姑,说有人来你处吃霸王餐。快告诉我是那些人。
尔聪目明夫妇说;“根本没有这些事,你们来了,请你们客,赶快上三桌。”
拿出几包香烟,搞了几桌大餐,让他们尽情享受。有几个孩子下来说;“是不是旁边李老头子偷你们米了?”“有人说是街上小卵子吃霸王餐了。”
尔聪摇头摆脑,没有这些事,谢谢你们关心,如果有这些事一定找你们帮忙。
旁边李伯一家人听见,把门都关闭了。
后来,李伯与尔聪和睦相处,感情越来越好。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搬家了。
有时看见小李姑娘与男朋友到尔聪馆子吃饭,犹如朋友一般,问寒问暖,交心谈心。
尔聪有时喝了点酒,也爱嚼几句诗!抒发一下感情,让疲劳的身躯舒展舒展。
兄弟,
心里常常想的那个人!
兄弟!
吃吃喝喝的那帮神!
美女!
美不美一身肉,
美女!
乖不乖一张皮。
美女!
翘不翘一副脸,
信不信一夜情。
兄弟!
好不好一起拼!
兄弟!
半节香烟大家吸!
兄弟!
大难不死扑汤蹈火相互争!
动不动据理力争!
美女是刀,
兄弟试刀。
为兄弟两肋插刀,
为美女插兄弟两刀。
兄是手弟如足,
美女是衣服。
谁看我衣服,
我骂谁瞎眼睛。
美女是衣服,兄弟试衣服。
我就让兄弟试刀!
美女如衣服,
兄弟如手足。
谁动我手足我穿他衣服!
尔聪有一个油呼呼的笔记本。
是他多年唯一写下的诗句,虽然没有平平仄仄,也没有出类拔萃的诗意,不过意境还是摆在那里。
自此以后,做饭看人,只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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