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肯开口跟自己说话,那该有多好啊。
想到这里,高申然又想起他们的初夜,当时她痛得叫出来,那声音听起来很甜很柔。
除了当晚那三个字之外,她一直没有再开腔说话。
即使整个人撞上门框里,痛得她流眼泪,她也不曾说出一个字。
这是她在他面前故意掩藏,还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话?
想起小时候,她蹲在树上指手划脚大笑大叫的傻样,他的的心就有着痛楚。
自从那场大火之后,她就不再说话了,据资料显示她是受惊过度失声,也是痛哭导致声音沙哑嘶裂失声。
医生说那是心理病,只要她能够克服恐惧,就有可能再次开口说话的可能。
只是以来,她一直隐藏着自己情绪,加上这三年她逃避治疗,久而久之大家就不再迫她。
高申然很渴望她能够说话,像小时候那样子,两个人欢声笑语,无所不谈。
他拉过她的身体,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低下头,吻着她精致的脸颊。
季小筱的脸霎时间转红,她娇羞地推了推他。
只有在他挑/逗她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得像个活人,会脸红会生气,会挣扎会反抗。
“不要动,让我抱着你。”他把脸搁在她的肩膀上,享受着此刻的甜蜜和美好。
季小筱从衣袋中掏出手机,在屏幕上面快速地写着:【别人看见我们这样子,多不好意思的。】.
他无赖地抱怨:“抱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前面那对儿还在打kiss呢。”
说着,他也想跟她打kiss。
于是,他板过她的身体,低下头吻她的小唇。
季小筱反应很快,把手机挡在自己的嘴唇上。
结果我们的高老板吻住她的手机。
顿时,高申然炸毛:“你搞什么鬼啊?”
一把扯下她的手机,毫不犹豫撞上她的嘴唇。
两唇相触,她死死闭着嘴唇,不让他邪恶的舌头伸进去。
高申然却轻笑出来,没有再作进一步的进攻,就这样贴着她的红唇轻吻。
他想他太爱她了,不然为什么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如此孩子气?才会如此不要脸?
“我觉得你太容易害羞,嗯……,要不我们今晚在这里打野/战,我想一定很好玩。”
他用‘今天的天气真好,十分适合晒衣服’的口吻道来,很不要脸地调侃她。
季小筱闻言,整张脸窜红,火烧火烧的。
她当然知道什么叫做打野/战。
就是在露天野外的地方做那些事情。
在她眼里,那是不明文兼原始粗暴的行为。
对于像她这样出身名门,受高等教育的人而言太龌龊肮脏啦。
她邪恶的丈夫竟然想到那种事情,天啊,她真是无言以对。
好歹他也是出身高贵的人,在曼克顿拥有显赫的身份,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败德之事。
无/耻、下/流。
高申然看着她的脸一阵红,然后一阵白,再一阵红一阵白地交替。
那张小嘴生气地嘟起来,看来被他气得不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