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欣狠毒的目光刚落到温暖的身上,就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来不及收回的狠毒与苏靳言对视,她的心冷的不成模样,她看到苏靳言的目光带着浓浓的警告,相之对比,她的狠毒更是没了气势。
原本要在硝烟弥漫的气氛中,吃的一顿饭,因为苏靳言的一个眼神,转变的极为平静。
程燕默默的观察着一切,把这些记在心上,也许以后会派上用处。
好不容易一顿饭结束了,温暖拉着洛潇潇逃也似的离开,生怕苏靳言追上来。姚欣站在一旁,不屑的看着离开的温暖,并不觉得自己比她差在哪里,当然,在收到苏靳言的警告之后,她不敢再把太多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苏靳言买了单之后,想要再看看温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留下身后的姚欣和程燕。
姚欣对程燕也没有什么好态度,想到刚才受的气,指着程燕怒道:“你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上班工作!”
程燕装作没听见,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气得姚欣直跺脚。
下午因为苏靳言不在的缘故,温暖显得很是轻松,转念一想,大概是苏皇集团的事情比较多,这么一家小杂志社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坐镇。
他手下有不少被收购的公司,而这一次,却是第一次破例,呆在了杂志社一上午,甚至还弄了个总裁办公室,温暖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了。
……
苏靳言回到苏皇集团,易瞳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多时了。
“大哥,傅辰逸似乎有回国的动静!”
他在查国外的一家公司资料时,发现这家公司是傅辰逸用别人的名义注册的,公司已经具有不小的规模,并且公司的业务开始往莞城发展,发现这个问题后,立马打电话通知苏靳言回来商议。
“他还敢回来!”苏靳言浑身散发着魔鬼般的气息,眼神闪过一丝杀意,当初他离开莞城,已经放了他一条生路,没想到,他还敢回来。
“那这次我就和他好好玩玩!”三年前,放他离开,不代表这一次,他还会手下留情。
……
第二天,温暖和洛潇潇赶往公司,刚进到公司,就觉得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因为来得急了的原因,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又被那么多人的目光打量着,更加不好意思了,索性低着头不看他们,小声的一问道:“潇潇,她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啊!”
洛潇潇眼神微闪,估计是昨天中午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了,公司本来就不大,好不容易有个八卦的资料,她们当然是不会放过,新员工与总裁暧昧,这个话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谈论!
“这个……应该是……”洛潇潇欲言又止,昨天晚上她和温暖谈了大半夜,才知道温暖对于苏靳言并不是自己想象的在一起了,问她具体情况,她又不肯说作为她的好友,也深知是她不想说,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好再问下去。
温暖想要和苏靳言撇清关系,原本自己还不明白,后来通过温暖的几句话,倒是也想通了,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温暖说:“他三年前就已经抛弃我了,现在我和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情。”那时她的表情,神色悲戚,眼神迷茫,就像找不到家的孩子,那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把温暖抱在怀里,对她说:“你还有我。”
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然后,两人都哭的稀里哗啦的。
“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我脸上有东西?”温暖小声的问道,她最怕的就是这种目光,以前的她经受的太多,哪怕是没有恶意,她也不想再被她们当成猴子一样观看。
洛潇潇看温暖急了,不敢看她的脸色,低声说道:“应该是昨天中午你和苏靳言一起吃饭,被她们传开了……”在她得知温暖是想和苏靳言撇清关系,她就觉得今天不妙了,结果,还真的让她猜中了。
温暖脸上的慌张一闪而过,很快的镇定下来。
“可是昨天中午,明明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啊!”
她就是害怕会传开,所以才会来者不拒的让姚欣坐在那,她也能肯定姚欣不会在公司乱说,因为这样对姚欣并没有好处,而是各种的不利,正是她料到了这些,才没有拒绝姚欣,没想到,结果,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总裁助理来了啊!怎么还不去工作呢?是因为总裁不在,所以助理就可以不用工作了吗?”姚欣的脸色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温和,嫉妒完全显示在脸上,只是,在她转过身对着别人的时候,脸上的嫉妒又变成温柔。
原来,一个人翻脸可以做到这样。怪不得都说,最好的演员都是在现实生活中,凭姚欣这样的演技,估计可以去拿影后的奖了。
“只怕有的人想要当总裁助理,也当不上。”洛潇潇容不得温暖受委屈,和从前一样,她会站在她身前,尽自己的力量护着她。
姚欣想要攀上总裁,她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姚欣不该今天来找事,不然她也不至于要和她撕破脸。
“是啊!我就是想当总裁助理,怎么了?我敢说敢做,不像有些人,敢做不敢说!”姚欣说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温暖,话虽然是对着洛潇潇说的,矛头指向的还是温暖。
温暖正要开口辩解,洛潇潇把她拉到身后,不允许她上前。
“只是,不知道你是想当总裁助理,还是想要爬到总裁的床上,麻烦姚主编给我们这些人透露透露,还让我们学学!”洛潇潇一句话拆穿了姚欣,敢惹她,就要付出代价,不就撕破脸吗?谁会害怕呢!
姚欣见自己的目的毫不留情的被洛潇潇揭穿,气得涨红了脸,就连刚才在埋头工作的员工,现在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她生平高傲,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洛潇潇和温暖是一伙的,只怪她昨天瞎了眼,不知道这俩人在背地里说了她多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