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被紧急联络器扯回了以前的世界,在镜像世界里混得风生水起,异地封王的他,回到原来的世界,却遇上了不少的麻烦。
首先摆在胡忧面前,就是吃饭问题,拯救镜像世界自然是胡忧摆在心头的头等大事,但是吃饭这种事,自然也不是小事。正所谓人不死粮不断,这粮要是断了,那人也就死了。
胡忧的空间戒指里有大量的财物,但是回到这里,胡忧的精神力没有了,再无法从戒指里拿出任何的东西。本已经早就不需要为钱财发愁的胡忧,又一次得为五斗米而折腰。
还好,同样和胡忧一样也被扯到现实世界的微微有一枚金币,胡忧把金币以五百块人价钱卖给了当铺,这才终于带着微微吃了顿牛肉面,可是,一出面馆,他们就被〖警〗察给围住了。
首都的某〖警〗察局里,胡忧这个嫌疑犯被单独关进了一间审问室里,在他的对面,一胖一瘦两个〖警〗察门神一样的坐着。
“怎么着,你还不准备老实交代吗?”胖〖警〗察斜眼看着胡忧。在他的眼里,怕也不过拿胡忧当一个普通的流民吧,虽然胡忧的衣着他从来没有见过,不过这年代,还有谁太拿衣着当回事呢,大家比的是屁股下面的椅子和肩膀上的huā,要是自己没有这两样东西,那也不要紧,老爹有就行,这是一个全民拼爹的时代,爹好那就大家好。
我交待称个头。
胡忧都已经在里心把这两个〖警〗察给骂了十七遍了。官不大,还ting会装逼,在他的娶前,那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胡忧敢打赌,别说他那个金币真不是什么文物,就算是文物,被这两小子问出点什么,他们肯定屁颠屁颠的自己就会挖了。
当然,也不能说所有的〖警〗察都这样,只能说胡忧的运气不好,遇上了这么两个主。
当然是运气不好了,不然人家那么多卖白粉的都没有什么事,胡忧这才卖了一个金币,就进了局子,这不是运气不好,又是什么。
胡忧无奈的摇头道:“两位长官,我都已经说了多少次了,这金牟真是我祖传的。”
说是自己造的,怕是得吓死这两小子。胡忧这会也只能一口咬定是这么个情况了。进来快两个小时,也不知道微微那边怎么样了,胡忧还真有些担心微微。微微虽然聪明,毕竟是初到这里,还什么都不太懂呢。
“祖传?”瘦〖警〗察哼哼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么个德xing,家里也能出个使金币的主?别跟老子在这里弯弯绕,赶紧给我老实交待了,早交待早出去,要是拒不交待,让我们给查出来,那后果就不是你可以想像的了。”
真是够眼看人低,少爷大车大车拉金币那会,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就你这翻话,有本事到老子的不死鸟军团面前说去,看他们不生吃了你!
胡忧冷冷看了瘦〖警〗察一眼,懒得开口。与这样的人对话,不但是有损自己的智商,简直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哥,这小子嘴ting硬的,要不咱们换招吧。”胖〖警〗察擦了把汗,小声对瘦〖警〗察说到。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但凡是钱币出土,那数量都很大,没有哪个小气的贵族陪葬只放一个金币的。他们之前已经仔细的查过资料,胡忧的那枚金币地,在世界范围金币发行图上,都没有一枚相似的,换句话说,那金币并不是公开发行的金币,很有可能是古钱币。
古钱币,发现了要被充公,没有被公开的,那就是无主之物。这胖瘦〖警〗察脑子活得很,马上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好处。这只要把金币的出处套出来,拿着锄头那么一挖,不比做一辈子的小〖警〗察强吗?
瘦〖警〗察听了胖〖警〗察的话,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早就看出来了,胡忧这小子是个油子,水泼不入火烤不化,无论你怎么吓他,他跟本不拿你当一回事。看来想要问出东西来,还得上些手段才行。
“胖子,问了那么半天,这小兄弟也口渴了,去去,给倒壶水来。”瘦〖警〗察给胖〖警〗察打了个眼sè,说道。
倒茶不论杯说壶,刚才还罪人那样的对待,这会一改口,变成小
兄弟了。
胡忧是什么人呀,一听这话就知道有问题。虽然才回现实世界不过一天时间,但别忘记了,胡忧二十岁之间,都是在这里过的,对这公门里的事,他还不清楚。
记得在自己没有去镜像世界之前,就曾经听说过“躲猫猫,之类的事,这回弄不好,自己怕得来个“喝开水,了。
胖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那是闻琴声而知雅意,知道瘦子已经忍不住了,这是要下狠招了。
胖〖警〗察进局子的时间比瘦〖警〗察晚一些,却也有三年了。他从调入这个局子,就一直和瘦〖警〗察搭档,三年来胖〖警〗察是亲眼看瘦〖警〗察七次使出喝开水这一招,无一次失败的。
这几分钱一杯的白开水不起眼,这要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了几杯。
很多的,胖〖警〗察就回来了。胡忧这下明白一壶是什么意思了。这死胖子,居然拿了一大桶的纯净水进来。他这壶还真是大呀。
“别客气,我不渴。”胡忧抢在瘦〖警〗察开口前说道。这么个搞法可不行,得赶紧的想个办法,不然今天真得被这两个家伙给玩死了。
瘦〖警〗察笑道!”哪能不渴呢,坐了那么老半天的,来来来,别客气,我亲手给你倒上。”
满满一大茶缸水被瘦〖警〗察拿到了胡忧的面前,因为倒得太满,这一路还洒了不少。
瘦〖警〗察这会已经收起了笑容,对胡忧冷笑道:“我看你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现在摆在眼前的有几条路。这水,你是喝,还是不喝,都由你自己来决定。”
胡忧此时在心里,真是在做着艰难的决定。胖瘦〖警〗察眼中的贪婪胡忧看得很清楚。他心里很明白,这两个家伙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从他的身上捞一票,达不到目的,他们是肯定不会甘心的。
瘦〖警〗察说得没有错,现在摆在胡忧面上的,真的只要两条路。一条就是跟这两个家伙这么磨下去,另一条就是放倒这两个家伙,带着微微先离开这里再说。
这两条路摆在胡忧的面前,都算不得什么太好走的路。这两个〖警〗察都是油子想随便说个地方骗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就算是能暂时骗到他们,他们也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自己和微微离开,等他们找不到金币回来,绝对不会放过他。
而放倒这两个〖警〗察,胡愎自问就算是没有精神力,一样可以做到。
十几年的战场生活,增进的可不只是精神力。
可是放倒他们之后呢?
胡忧不得不想这之后的问题。在〖警〗察局里打了〖警〗察跑!这是给暴力机会耳光呀,现在可是奥运时期,首都的安保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你要敢这么来一下,搞不好会直接当成恐怖组织解决了。
到时候小命可就不保了。
胡忧在心里是想了又想,两个方案都行不通呀。他的那眼珠牟是一转再转,最后落在那胖〖警〗察扛进来的那桶水上,他们不是要玩huā样吗,好那咱们就来玩玩,看看谁玩得过谁好了。
胡忧嘴角lu出了一丝笑意,对瘦〖警〗察说道:“刚才不是很渴,这会见到水,到真是渴了。”
看胡忧接过了水两个〖警〗察都lu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甚至都已经预见了胡忧跪地求饶的样子。
金灿灿的金币,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摆在他们的面前了。
哼想跟大爷斗,你也不看看大爷的身后是什么。
很有默契的胡忧喝水,胖〖警〗察倒水,瘦〖警〗察在一边看着。
水一杯一杯的喝下去,胡忧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痛苦。瘦〖警〗察在心里已经多次的计算出胡忧求饶的时间,可是他多次的失算了。胡忧没有求饶,他还在一杯接一杯的喝。他那肚子就像通着大海,有多少水,都可以灌下去。
负责倒水的〖警〗察头上有些见汗了,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以前多少狠人,到这个程度都已经爬下了,而眼前这个人,脸上的表情明明已经非常的痛苦,却还在一杯杯的往肚子里灌水。
这么下去,会不会出事?
胖〖警〗察心里越来越害怕,警局很大,他不过是一个小兵,瘦〖警〗察虽然算是个官,那也是小官,绝对做不到一手遮天。这一但出了事,他这个扛水倒水的人,怕就怕背黑锅了。
胡忧还在喝水,他脸上的表情,多少有做戏的成分。水是喝了不少,不过胡忧还可以撑住。
胡忧是混江湖的出身,江湖人的身上,总有不少普通人不明白的小
行道。如果一个江湖人去吃酒席,他可以在一桌人都不查决的情况下,把那桌酒席上的菜偷走一半,普通人只吃一顿,他回去够吃三天的。
这喝水也是一样,胡忧看上去上已经喝了不少水,事实上他喝的只有一点而已,大部份的水,都被他偷偷的倒进了衣袖,他的手段,就连在他身边的胖〖警〗察都没有发觉。
胡忧边喝水边留意着两个〖警〗察的动向,他在等一个机会,治敌只需要一招,一招不胜,那再想赢就难了。
终于,胡忧等到一机会。审讯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女〖警〗察的脑袋,出现在胡忧的视线中。
“哇,扑哧!”
胡忧口中的水如喷泉一般的喷出,水中还带着点点血丝,那是他偷偷的咬破了舌头。
这推门进来的女〖警〗察姓huā,名叫huā如男,别看她是一个不到二十五的女孩子,却已经是肩上扛huā的督察。
huā如男早就已经感觉到这对胖瘦〖警〗察有问题,是队伍里的坏人。
但是因为一直找不到证据,这才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今天,huā如男从外边回来,刚好看到胖〖警〗察扛着桶水往审讯室里走,就上了心。她暗中躲在远处,计算着时间。这会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推门进来。
huā如男在推门之前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几个方案,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才刚一进来,就被人喷了一身的水。
huā如男今天穿了件白sè的男士衬衣,一阵水雾过后,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衬衣上的血sè印记。她的脸sè顿时变得不好看了。
胖瘦〖警〗察看到这一幕,那脸sè是更加的难看。他们知道,这会怕是死定了。
胡忧呢?他算是最轻松的人了。喷完了水,他就非常轻松的倒下,用行动表示他对外办电的事物,完全不知情。
胡忧已经晕过过了吗?
当然没有他清醒得很。虽然是躺着,他却能清楚的知道周围发生事。
胖瘦〖警〗察灌人喝水喝到吐血的事,被暴光出来。整个〖警〗察局那叫一个大地震哟,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什么事都不算是小事,据说连〖警〗察局长惊动了。
这些,自然与胡忧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现在美美的趟在救护车里,正在被送往去医院的途中。救护车里除了胡忧之外,还陪坐着一个女孩子,这人不是微微,而是huā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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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很重,胡忧感觉鼻子有些不太舒服,不由伸手挖了几下。
“你醒了吧?”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胡忧的耳边响起。
胡忧早就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睛而已。他一直都知道身边有人,不想理她而已。病人嘛,总是有一定权力的。比如在不想回答一些问题的时候,他可以随时晕过去。
“你是?”胡忧睁开眼睛,观察着眼中的警姑娘长得还ting漂亮的,就是略略的黑了一点点,要是再能白一点说好了。
“我叫huā如男,一级督察。”荷如男对胡忧说道。刚才在胡忧“晕倒,的时候,她一直在边上观察着胡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隐隐的感觉胡忧似乎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究竟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huā如男?你家一定没有男孩子,你老爹想要一个男孩,才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对不对?”胡忧嘿嘿笑道。
“少给我油嘴滑舌的!”huā如男眼睛一瞪,哼哼道。
“哦,对不起,忘记了你是一个督察。”胡忧抓抓脑袋,lu出一脸怕怕的嘴脸。
huā如男吗?很有意思的名字。
胡忧刚才在装晕倒的时间,听到了huā如男的电话。电话的那一头不知道是谁,他以非常严肃的语气对huā如男说,这件事必须摆平,绝对不可以扩大,更不能让媒体知道。
胡忧听到了这个电话,再分析当前的形势,他知道自己处在一个有利的位子。既然有机会,就不利用就是笨蛋了。
huā如男并不知道胡忧偷听了她的电话,这会是有恃无恐的想从她的身上拿到便宜。看胡忧一付不太好对付的样子,她准备拿发点官威,把胡忧给震住。
huā如男能有今天的地位,虽然与她的家族脱不开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的能力。这里可是首都,没有能力的人,是无法在这里混得好的。
“你叫胡忧?”huā如男打开了记事本,上面的记录,她之前已经看过,就算是不用看,她只能记得住上边写东西。翻开,只是一种形势,以此给对方压力,最好可以把对方给镇住。
胡忧在心中暗笑,就你这么点手段,想跟我玩,是不是太nèn了一点?
胡忧回道:“报长官,我叫胡忧。那个,姓别上面有记录吧?”
“我自己会看。”huā如男回道。她不是那种死板的〖警〗察,用眼睛可以看到的东西,用不着再一样样去问。
huā如男之话,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到了胡忧这里,那就出问题了。
胡忧顿时整个脸都红了,哎哎呀呀的说道:“你一定要自己看吗,我告诉你可不可以?”huā如男并没有注意到胡忧的表情,道:“我有眼睛,用不着你回答。”“那好吧。”胡忧委委屈屈的掀开了身上的薄被,然后开始解ku子。
“你在干什么?”huā如男被胡忧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可是还没有嫁人的大姑娘耶!
“你不是说要自己看我的xing别吗?”胡忧强忍住笑。
“你”huā如男差点没被胡忧给气晕过去。她这下算是看明白了,胡忧这是故意在给她捣乱呢。
“看来你的肚子没有什么事。”huā如男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胡忧在心里打什么主意。她准备先打破胡忧的依靠。
胡忧哼哼道:“有没有事,得医生说了算。也许还得记者来看看才行。”想来硬的?
怕你也不敢吧,这事捅出去,你们的问题比我大!
要是法律不管,huā如男非抽胡忧几个大嘴巴不可。
huā如男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是这会,她那火得压着,发不出来。上头已经说了,这事怎么样都得给它捂严实了,要是有半点风漏出去,全局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huā如男深深吸了口气,略平静道地:“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灌你喝水虽然是那两个〖警〗察的错,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胡忧嘿嘿笑道:“我说自己总感觉耳边嗡嗡响呢,原来是有一只苍蝇在叫呀。还是只漂亮的苍蝇。”
别动气,别动气、
huā如男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才没午飞起美tui,把胡忧给踹出去。
“你想怎么样,说吧。”huā如男直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实在是没有心情跟胡忧玩huā样。
胡忧道:“这位〖警〗察女大官,你怕是弄错了。我不想怎么样,只想要一个公证的说法。我想问问全国人民,我这算什么!”
“你不要太过份。”huā如男气得俏脸发白,压低声音道:“有一句话,叫见好就收。有些事,能以正常的手段解决了,对大家都好。
不然,嗯,你自己想吧。”
敢跟姑娘玩这手,我吓不死你。
胡忧也明白,huā如男说的东西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名话是怎么说来着,钱太多小心没有命huā,要的太多,1小心没有命用!
胡忧问道:“那么依姐姐之见,我应该怎么见好说收?”多一个朋友多条路,胡忧轻易的就把huā如男用语言划到了自己的阵营里。
huā如男本想骂胡忧乱认亲,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这些小事别管他了,先把这事给搞下去再说。
想起来huā如男就有气,这事本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这会却硬压到好的头上。唉,都是叔叔伯伯的事,自己也不能不管。
huā如男道:“你可以提一些不太过份的条件,我们帮你办了,然后你走人。”
“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对吧。”胡忧笑着接下了huā如男的话。这叫什么,有个说法叫大事化小,1小事化了。
huā如男没有开口,不过她用眼神默认了这一点。现在她只希望胡忧是一个明白人,这样大这的日子都会好过一些。
胡忧也知道,刀柄在人家的手里,他可以要一些东西,但是绝对不可以惹怒人家。事实上,难摆平这事,他已对很满意了。他可不是闲人,四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多少事等着他去做呀。
“我的条件不多。三点。”胡忧伸出了三个指头。
“一嘛,自然是得放了我。”
“第二条。”huā如男冷冷道。这不算是什么条件,这个烫手的山芋,早打发了对谁都有好处。
“第二条也不难,与我一起被你们无故抓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子叫微微。她也必须得放了。”胡忧肯定的说道。希望微微没有被他们吓着才好。
huā如男点头道:“你可以说第三条了。”至于那个微微的事,huā如男之前也了解过了。她并没有什么问题,胡忧都能放,她也当然可以放了。
“这第三条嘛,多多少少的,要麻烦你了。”胡忧看了huā如男一眼,继续说道:“我和微微从小住在山里,对城里的事,并不太清楚。在我们那,是不需要身份证的,可到了外面,我们才知道地,无论办什么事,都得有身份证。所以呢,我想请你帮我和微微办个证。”
huā如男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好吧,三点我全都答应你,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胡忧甜甜的笑道:“huā如男警官,我似乎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对吗?”你比七八十岁的老人精还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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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哥哥,你没事吧。”微微直扑进胡忧的怀里。之前的遭遇,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能强忍着一直没有哭,是因为她相信胡忧一定有办法把问题给解决了。胡忧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他再一次证明了自己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得了他。
个人崇拜害死人呀!
“我当然没事了,我能有什么事。,…胡忧呵呵笑道。看到微微没有事,他也就放心了。
“可是我听说,听说”微微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胡忧自然知道微微想说什么,摇摇头道:“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对了,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胡忧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崭新的身份证,把其中的一张给微微,道:“这是你的证件,这玩艺在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要用到,你收好了,别弄丢了。”微把身份证接过去,对于身份证上有她的像片,她已经不感觉奇怪了。这像片的问题,胡忧已经教过她,不过身份证上名字那一栏的三个字,却让微微有些吃惊。
“胡微微?”“嗯,胡微微,你以后跟我姓,可以吗?”胡忧留意着微微的眼神。微微有自己的姓,但那个姓这里是没有的,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胡忧让huā如男在办身份证的时候,让微微也姓了胡。
“太好了,胡微微,这名字好好听。”微微高兴的说道。
“你喜欢就好。”胡忧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在微微的眼里,看到了真正的开心,那并不是装的。
随着奥运会的开始,首都的街头无论是白天夜晚,都是那么的热闹。不过那是属于别人的热闹,而不是胡忧的。
在好一翻寻找之后,胡忧终于无奈的证实了一个事。他无法在首都找到一个住处。这里但凡是能住人的地方,据说一年之前,就已对被人给遇订了。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胡忧随便睡哪个桥洞都可以。
当是但着微微,那可就不行了。
“胡忧哥,实在没有就算是。我们随便找个地方睡一夜,也是没有同题的。”微微看胡忧找得那么辛苦,不由感觉心疼。
“那怎么可以,你可是女孩子。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找到住处的。”突然,一个人影响过胡忧的脑海,胡忧一拍手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刚刚下班的huā如男无顾对了一个寒战,抬头看了眼天,奇怪道:“没起风呀,怎么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