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杀止暴,胡忧和王忆忧都采用了相同的办法来阻止暴乱的发生。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是有效果的。正所谓是善的怕恶的,恶的就怕那不讲理的。暴民不讲理,胡忧和王忆忧也都不讲理,大家都不讲理的时候,谁手里的实力更强,谁的拳头大,谁就说了算。
蕾娜塔对胡忧和王忆忧的做法抱以冷笑,虽然在短时间之内,他们的做法确实是行之有效的,但是越压抑,暴发的时候就越是可怕。胡忧和王忆忧这样的行为,一定会给自己来带可怕的后果。
“暴君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当的,不是吗?”蕾娜塔喃喃自语。
“你在说什么?”艾薇儿没有听清蕾娜塔的话。
“哦,没什么。我们的第一步计划看来已经获得了初步的成功,看来是实施第二步计划的时候了。”
再一次联系到了自己的手下,原来还有不少人忠于狂狼军团,这让蕾娜塔的信心增加了不少。乱世出英雄,这样的话对蕾娜塔也同样的适用,如果没有乱事,她也将什么都做不了。
艾薇儿皱眉道:“我们什么时候实施过第一步计划吗,我怎么不知道?”
蕾娜塔笑道:“我们的第一步计划不是一直都在实施吗?接近王忆忧,观察局势,适时而动就是我们的第一步计划,现在看来,我们完成得很完美。”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艾薇儿在军事上的天赋确实不能算高,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发现自己有做什么。其实上她什么都不做就已经等于做了。
“那我们的第二步计划是什么?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无论是王忆忧又获是胡忧,都对付不了吧。”
蕾娜塔联系到的旧部不过五、六百人,用来做卫队还可以。再难一点的事,艾薇儿不觉得他们可以做得到。
蕾娜塔笑道:“这是我刚刚起对你说的,我的第二步计划是造神计划,这次你是主角。”
“我?”艾薇儿指指自己的鼻子。她不是很明白蕾娜塔的意思。
蕾娜塔解释道:“正是你。我将把你造成女神,神爱世人,现如果天风大陆民不聊生,老百姓苦不堪言,前途一片黑暗。生存没有希望,他们已经无法自己去**解决自己的困难,他们需要一个神来帮他们,给他们力量。给他们希望。而你就是那个神,希望女神艾薇儿!”
“这也可以?”艾薇儿感觉蕾娜塔似乎是在讲故事。她虽然出生不错,却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自己身上还一堆的问题没有解决呢,怎么就成神了?
蕾娜塔自信道:“当然可以。这个世界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由你有没有想到方法,有没有那样的机会。”
“那我应该怎么做,先做一套神袍?”艾薇儿半开玩笑道。成神,她真没有想到。
蕾娜塔摇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我会为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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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妹是小长安城里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在几天前的暴乱之中,她的父亲被打死。家里的房屋也被人给烧了,现在她是吃无食。住无地,身上又没有一分钱,左看右想都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似乎除了死路,她已经无路可走。
解下腰间的布带,阿东妹决定了却自己这条残命。她记得父亲生前的时候曾经对她说过,人死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人死之后会去到另一个世界,那里有阳光,在雨露,有欢笑却没有苦痛。
她希望自己可以快一点到那个世界去,也许父亲已经那个世界她,她一到那里就可以过上父亲说过的那种美好生活。
可是她又有些害怕,因为父亲说的那个世界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父亲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木匠,他的话可靠吗?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另一个世界的事呢?最重要一点,是她现在能活着,是她父亲用命换的。在刀砍下来的一瞬间,她的父亲为她挡下了那一刀。如果真有一个更美好的世界,父亲应该不会帮她挡刀,而是给她一刀,让她早日到那个世界去过上美好的生活才对呀。
头伸进绳圈里又拿出来,拿出来又再伸进去,阿东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死,还是应该活,这个问道对她来说有点困难。
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后,跟着一句话飘到阿东妹的耳朵里。
“好死不如赖活,为什么要寻死呢。”
那是一副很好听的声音,柔柔的,脆生生的女声。
阿东妹这会神智有些恍惚,不自觉的接句道:“父亲死了,母亲也早早过世,房子被人烧了,吃的也被抢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的希望……”
那声音继续道:“人只要不死,总是有希望的。希望女神艾薇儿无处不在,你只要说出你的希望,就一定可以实现。”
“什么是希望女神?我才不相信呢,如果真有希望女神,她会给我吃的喝的?”阿东妹有些生气了。自己不就是想寻死而已吗,难道这都不行,还要被人打扰?
“希望女神艾薇儿已经听到了你的请求,她会满足你的愿望,你转过头来就可以看到你要的东西。”
“啊!”阿东妹转过头来吓了一跳,她没有看到发生声音的地方有人,但是那里有一壶水和一小袋食物。她猛擦了擦眼睛,确实是有水和食物在那里。
“真有希望女神?”阿东妹半信半疑的走过去,拿起食物小心咬了一口。是真的,这是一个馒头。又给了一口水,也是真的,它们居然凭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阿东妹当即跪在了地上。虽然只是几个馒头和一壶水,确让她记住了一个名字——希望女神艾薇儿。
与此同时,不少人在最困难的时候,都遇上了神使,他们提到了一个共同的名字——希望女神艾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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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的民暴可能被压下去,胡忧派冷雨夜代队出发,一个城一个城的扫下去,把所有可能存在的不稳定因素都以暴力清除掉。
暴力就是手里的刀。清除也就是杀戮。大牢里跟本关不下这么多人,杀掉是最简单也是最省力的办法,虽然那确实是有些残酷,但为了更多人的人生财产的安全。胡忧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同样的事王忆忧也在做,小长安突然而来的暴乱真是把他给吓着了,他不许在自己的附近,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除掉不稳定因素。哪怕付出的代价再大,那也在所不惜。
相比想胡忧那边的手段,小安长这边的老百姓相对过得更难。王忆忧的手下,不过都是恶事累累的死囚犯。之后被王忆忧招入军中,他们的暴行跟本就是野性的。没有半点的人性可言。老百姓面对这样的成群恶人,那日子过得怎么样。真是可想而知。
而就在这种最困难的时候,在老百姓之中流传出一些话。有人在最困难的时候,遇上了希望女神的神使,只要诚心去祈求,就可以得到她的回应。
如果只是一个人在说,那还有可能是做梦,但是三五不时的,就会有人遇上,而且对希望女神的描述几乎全都一样,那就不由得不相信了。
人们在最绝望的时候,总希望能有救世主来救自己。虽然希望女神带来的只有少量的水和食物,那对饿得快要死的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一人传十,十传百,慢慢的,在小传安老百姓之中,开始流传艾薇儿的名字。很多人都在猜这个希望女神艾薇儿是谁,会不会就是他们的女王艾薇儿?
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见过,但是可以肯定,希望女神是存在的。她会在人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来到你的身边。她的法力强大,但不喜欢贪婪的人,她只会给你食物和水,助你渡过难关。
这所谓的希望女神,正是蕾娜塔弄出来的把戏。而她些神使则是忠于狂狼军团的人。他们暗中游走于老百姓之中,发现有活不下去的,就会以希望女神艾薇儿的名义给予他们帮助,他们的人数一共也就五、六百人,不可能帮到所有的人,但是那些得到帮助的人,一定会终身记住,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希望女神艾薇儿曾经现身帮助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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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女神?”王忆忧似笑非笑的看着艾薇儿和蕾娜塔道:“这是你们玩出来的把戏把。”
就在王忆忧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王忆忧如果完全不知道,那真是不用混了。不过当耗子对王忆忧汇报这事的时候,王忆忧还是愣了很久,居然有这样的事,人间居然多了一个神,真是太值得开心了啊。
蕾娜塔敢在小长安这长做,自然料到了王忆忧早晚会知道。
“不错,这是我们干的。我们之前曾经有协议,各干各的,互不相干,我想你还记得吧。”蕾娜塔对上王忆忧的时候,没有半点的灾怕。论资历她把王忆忧老得多,真没有什么好怕的地方。
王忆忧哈哈大笑道:“你不觉得这样的做法很蠢吗?”
蕾娜塔冷哼道:“那是我的事。你现在来找我,我可以理解为你怕了吗?如果你说你怕,我可以停下来的!”
“听?”王忆忧冷笑道:“就你这种给个馒头就自吹是女神的做法,你以为我会怕吗?好,那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让你们好好表现。我到是要看看,你们能弄出什么花来。”
王忆忧毕竟是年轻,再加上在他看来,就算是蕾娜塔利用所谓的希望女神笼络到一些老百姓。那也全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王忆忧不觉得他们能有什么作为。
艾薇儿在王忆忧离开后,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王忆忧会对我们动手呢。你刚才干什么答得那么明白,我们要是不认,没证没据的,他拿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蕾娜塔摇头道:“王忆忧会直接过来说这事,就证明他已经确定是我们。什么证据之类的东西。对他跟本就不重要。都是聪明人,用不着说那么没用的。”
“那人就不担心他突然翻脸对付我们?”艾薇儿对蕾娜塔的说法很是不放心,这一惊一吓真是会死人的。
蕾娜塔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对他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暂时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了,他那么年轻,难道就不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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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真的任着她们这样装神弄鬼什么都不做?”耗子觉得王忆忧这次对艾薇儿的处理手法并不是那么好。他有亲自到老百姓之中暗查过,确实有不少的老百姓都相信有希望女神的存在。虽然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他们能有什么可用之处,但是耗子还是觉得这样的事尽进解决掉更好。
王忆忧问道:“你觉得这会很可怕吗?”
耗子摇头道:”我对这方面不是那么懂,我只是觉得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总不是什么好事。”
“那如果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王忆忧似笑非笑的问耗子。蕾娜塔刚才说过的话,一字一句的他都记得很清楚。蕾娜塔以为了是年轻气盛,一时忍不住答应让她们继续弄。而事实上王忆忧在去见她们之前,在里手已经有了决定。现他最后处理事情的手法,就和自己一开始的决定是一样的。
耗子回道:“如果是换了我,我会断掉这方面的源头。我不了解的东西,绝对不会让它发展下去,否则一但是壮大,就会给我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
王忆忧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能掌握的东西,还是早就处理掉比较好。”
“是,我马上去办!”耗子应了一声,转头就走。
王忆忧一愣,进紧叫道:“回来,你干什么去?”
耗子不解道:“你不是让我去处理掉她们吗?”
王忆忧笑骂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去了。我只是说无法掌握的处理掉,你现在感觉她们俩我们是无法掌握的吗?”
耗子抓头道:“少爷,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些,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耗子对什么希望女神的把戏不是那么清楚,他感觉王忆忧也不是很懂的样子,怎么他就掌握了呢?
王忆忧骂道:“说你聪明有时候还真是笨得伤心。什么希望女神的事我们不明白那怕什么的,艾薇儿和蕾娜塔都在我们手里,就像你刚才那样,想除掉就除掉了,你还怕他们会咬人怎么的?”
“啊,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还是少爷你想得多!呃,是想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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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女神的事传到龙城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这不是探子回传的消息,而是胡忧无意中从老百姓那里听到的。
戒严已经近一个月,老百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不可以群聚的生活,很多地方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洒馆也发现了新的喝酒方式,他们撤退了大大的酒桌,换上小长凳,酒客单人单个的,坐短小凳,把酒放在小长凳上,刚好可以满足一个人的需要,如果想着人聊天,大声点叫就可以,坐在远处的朋友是可以听到的。
胡忧一听希望女神的名字,就知道这一定是蕾娜塔玩出来的把戏。他没有猜是艾薇儿,那是因为他对艾薇儿很了解,知道她想不出这种玩艺。
王忆忧觉得艾薇儿装希望女神的事,是非常可笑的,就算她能成功,也不会有什么威力,他随时都可以让艾薇儿和蕾娜塔的把戏玩不下去。可是胡忧却并不是那么看的,神的作用因人而异,对那些深信的人来说,神就算是要他去死,他都不会有半点的迟疑。
蕾娜塔也许做不到胡忧所知道的人造神那么强大,但是相信有希望女神的老百姓,把这个消息从小长安带到龙城,这本身就已经说明蕾娜塔至少在某些地方是已经成功了。
“要怎么办,理还是不理?”胡忧在犹豫着,他不知道王忆忧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样的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却没有阻止,他只知道如果让蕾娜塔更加的成功,那绝对是一个麻烦。
左思右想,胡忧决定暂时也不理会,毕竟他现在的主要对手是王忆忧。
“希望女神,我到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