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怕的就是失去信念,随波逐流。要相信,命运绝对不会抛弃任何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自我放弃。
所以,不管通过什么途径,只要心中有信念,坚持,坚持向着阳光生活下去,愿望总有一天会实现。
“你已经对徐巧芬感到绝望了,所以你不断的给她塞钱,你觉得她没有能力应对现在的困难,你潜意识里就觉得她坐不了强者的位置。”李瀚说道。
“你胡说,我是最相信巧芬的。她一直都很优秀。我帮助她,是因为我不想让她难过。”夏梦急忙辩白。
“是,你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助徐巧芬,可你有没有理解她的心情啊?她现在确实非常缺钱,可是她更缺乏被尊重。她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也包括你,她最好的好朋友,对她可怜对她施舍,都会让她觉得在失去,失去她最为重视的自强自立。这种失去,能击垮她最后的信念。可是,妞,你的每一次施舍,都在证明徐巧芬自己的无能!这无疑对她的精神状况是雪上加霜!”李瀚手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嘴里不停地说着。
“可我,我没有想到这么多。那你说,我该如何帮助巧芬啊?”
“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得找到问题的症结。徐巧芬家贫,到底是因为什么那么贫?有什么办法能改善这种状况?哦,当然这是长远问题。短期的问题是,徐巧芬有没有捷径,稍微借助你的力量,就能暂时解决家庭的困境。当然,我们需要到她家具体看看,考察清楚再说。”李瀚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李瀚看不清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需要看清徐巧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必须有足够的元气。可他现在元气分散。无法聚集,要改变目前的困境,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充电。李瀚瞄了眼夏梦。
夏梦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李瀚,此刻他带着墨镜,看不清楚他的眼神,表情淡淡的,手握方向盘,阳光投射在他的手臂上,能清晰的看清他手上的毛,嘴角微翘着,刚剪过的头发显得神清气爽,干净的条纹t恤和短裤。长长的腿上全是毛,不过,总体看上去,他真的很,很帅。夏梦想到这。有点心虚的脸红了。
李瀚在她脑子原来一直是很脏很丑的,和帅字是八竿子也打不上的关系啊,而现在,夏梦不得不承认,李瀚现在确实变得很帅,高大挺拔的身材,英俊非凡的脸庞。谈吐不俗的气质。
李瀚突然一回头,看着夏梦,催眠似的说道:“妞,闭眼睡会。乖啊,到了我会叫醒你。”
夏梦还是第一次听到李瀚如此温柔低沉的声音,而且。她似乎还听出了一丝暧mei,脸不由自主的发烫,说道:“我担心你不认识路啊。”
李瀚不由得哑然失笑,“作为司机,这条路线我走过。可是你。有去过徐巧芬家吗?你可是个彻头彻尾的路痴,东西南北都搞不清楚,就是眼睛睁得再大,也认不清路的方向。”
夏梦无奈的耸耸肩,说道,“只有相信你了,我先睡会。到了记得叫醒我。”夏梦闭上眼睛,突然直起身说道,“你什么时候去的徐巧芬她们村呀?”
“嗯,几年前了,去她们附近村看------”李瀚瞥了眼夏梦,想了想,说道,“我去的是徐巧芬附近村庄,去那替人看坟地。”
“尽胡说八道!”夏梦瞪了眼李瀚。
“嗯,那好吧,是去那旅游观光!”李瀚无奈的说道。
“你和谁一起去的?”夏梦继续追问。
“额?和两个老头一起去的。”李瀚说的老头是南方有名的风水大师。李瀚4岁的时候,父母决定带李瀚出国前,接受大学同学的邀请,一起到南方某省旅游。
途经李瀚父亲同学村里的一座坟墓,两位老者围着坟墓指指点点。4岁的李瀚挤上前,说道:“此墓不错,但是主山高,需要配再高一些的墓碑,白虎山有缺损,必须加以护手;逆水而且案山紧迫,祭床应厚且高企,护手应挺直、外扩。”
两位老者大惊,没有想到4岁的孩子能有如此天赋,随口了李瀚其他一些风水知识,李瀚都能对答如流。这两位老者正是南方非常有名的风水大师,对李瀚小小年纪既然有如此悟性,特别高兴,并诚恳邀请李瀚与他们一同前行到南方其他地方考察参观。
李瀚也特别踊跃,想与两位老者结伴同行。两位老者承诺,带走李瀚1个月,一定按约定时间把李瀚送到机场,交到李瀚父母手里。李瀚父母的大学同学对两位老者大名也是如雷贯耳,非常仰慕。但是也熟知他们俩从来不带徒弟,既然愿意带走4岁的李瀚一个多月,也是从侧面证明,两位老人特别欣赏李瀚。李瀚父母的大学同学也在旁不断给李瀚父母做思想工作。
李瀚强烈央求父亲李晟杰与母亲马茜,同意放他走,让他与两位老者结伴同行。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民主的李晟杰和马茜,还是同意了把李瀚交到两位陌生的老人手中。
一个月后,李晟杰和马茜在机场接过两位老者手中的李瀚。老者对李瀚父母说:李瀚是个百年不遇的风水奇才!他应该留在中国才有发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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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夏梦不高兴的白了眼李瀚。
李瀚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不是和老头一起去旅游,是和覃朗一起去的啦,相信了把?快睡吧,别说话了。”
“那个------”夏梦还想继续追问。
“再说话,我得用唇堵住你的嘴了啊!”李瀚侧脸向夏梦说道。
这里荒郊野岭的,过往的车辆非常少,识时务者为俊杰,夏梦赶忙闭上嘴。把头抵到车窗,晕晕沉沉的夏梦,随着山路的颠簸,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疲惫不堪。
李瀚听了夏梦对徐巧芬家庭状况的描述,心里暗自揣测,徐巧芬家风水是不是有点问题?而如果是说风水出了问题,可唯独她大伯一家在异地却过得非常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要把问题看得更清楚,李瀚需要夏梦的帮助。他需要在夏梦身上得到一些元气。
李瀚看着夏梦已经在身旁沉沉睡去,把车泊到岔路口旁的大树底下。夏梦大大的眼睛已经闭上,长长睫毛微微抖动着,李瀚凑近,闻到了夏梦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味,李瀚凑向前,唇轻轻的触上了夏梦小巧香甜的嘴唇。
李瀚的唇每触上夏梦的唇一次,传到全身的热流就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吻夏梦,李瀚都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快乐的事。
夏梦在梦中,感觉唇被一种神秘的东西触上,心脏随着触上来的次数逐数的猛弹。
李瀚舌尖一点一点的探进了她的口腔。与夏梦亲吻带来的冲击力,仿佛要把李瀚弹出车窗外,他必须努力的控制绵绵不断流入体内的热流,让他们缓缓流入心田。李瀚几乎要沉迷其中,软而甜的亲密无间的触觉,诱使他越来越深的吻下去。舌尖一颗颗舔过她的牙齿,勾住了夏梦那颗甜腻腻的舌头,李瀚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的使劲狂野跳着。
李瀚的理智似乎被燃尽了,狂野到一味只剩下吸允和和搅动。夏梦在梦中不安分的扭扭头,这种感觉让夏梦觉得甜蜜而让人害羞。她从来没有做过如此怪异的梦。她的舌头不由自主的蠕动着,学着李瀚的动作,舌尖打着圈儿与李瀚的舌头纠缠着。
李瀚仿佛感觉到体内就要爆炸了。在继续下去,他必须得“生吃”了夏梦。
这个奇怪的梦,让夏梦努力想睁开眼,可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再不醒来,仿佛就要窒息了,夏梦努力从沉迷中挣扎出来。她使劲把眼前的东西往前一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李瀚抬起头,看见夏梦小嘴嫣红,杏眼含水,满脸疑惑的瞪着前方。
李瀚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慢慢的把理智一点点的拉了回来。
“我刚才做了个好奇怪的梦。”夏梦羞红着脸说道。
李瀚轻轻的“嗯”了声。夏梦非常奇怪李瀚既然没有像往常那样,追问她内容是什么。“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
“前面有两条路,我停下来确认下走哪条。”李瀚若无其事地说道。
夏梦瞪着李瀚,李瀚无辜地耸耸肩,“怎么了?担心迷路啊?你尽管放心好了。”
李瀚把车启动,对夏梦说道:“我还记得小学时候的你,打扮成哪吒那般,跳舞唱歌主持,光芒四射!”
“哼!我是哪吒,那你呢,你那时候在干嘛?”夏梦讥讽地看着李瀚。
“我在台下做老师罚我重做的作业啊!”
“你哪里是做作业?我看你是在摆弄书包里的破烂玩意。”
“那可不是破烂,都是古董文物碎片!”李瀚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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