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怎么啦?您说她是就是?她的身份不是你说,或者我说就能确定的。那是太上皇和皇上的事儿。而我们儒家向来尊崇,生恩不及养恩,秦氏是秦家养大的,她就是秦氏!”欧萌萌笑着说道,说完对着皇帝一拱手,“皇上,臣妇说得可对?”
“陛下,重点不在这儿,而在时间点。臣有证据,贾家与义忠亲王谈儿女婚事时间点为义忠亲王图谋不诡之时,臣有理由相信,贾家与义忠亲王那时是是共谋。接收秦氏,就是与义忠亲王达成的攻守同盟。”傅试不得不说心理强大了,现在他也破罐子破摔了,伏地不起,大声嘶吼着,好像他就是忠臣一般。
朝上没人说话,其实大家都知道傅试的意思,若这回的事不是牵扯到了贾家,禁军早就去堵门口了。
刚说醇和郡王,没看醇和郡王也没资格上朝的。而现在看似行动自由,但谁知道他的边上有多少双眼睛。大家一块佩服起贾家来,觉得他们也真的傻大胆了,竟敢娶那位的外室女。
贾赦和贾政都穿着官服,对着众人的目光,他们俩倒是两个表情。贾政是淡然的,他觉得这就不是个事;而贾赦就是混不吝了,就差没叉腰,对着众人哼了。
当然,那位的身份不是问题,就像刚傅试说的,重点在时间点。你们谈婚事,总得一两年吧?人家为什么把外室女嫁到你们贾家?中间有没有什么利益的交换?还有,那时义忠亲王可是谋逆最后的进行时,那么贾家有没参与,参与了多少?大家一块看向了还坐得好好的老太太。
老太太不看他们,她只是回头看看贾蓉,他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当初成亲时,他才十六七,现在也不过二十三四岁,虽说在西北大营里历练过,不过,回来这一年多,之前晒黑皮肤又养了回来。不过毕竟在西北多年,倒也没了之前电视剧里那雌雄莫变的模样。这会子,在朝堂之上,说他媳妇,他不抖就怪了。
“陛下,当初因为福德不够,在城中大钟寺敬制禅师的指引下,微臣和妻一块育幼院里收养了小女与长子。这俩孩子也是敬制禅师亲自替在下挑选的,当时也说了,此二子是微臣家的福祉,若能养大,自会福运绵长。果然臣福德不够,长子三岁上,染急病而去,臣妻那时差点哭瞎了眼睛。之后,臣夫妻对小女更是爱若珍宝,说句不好听的,臣赚十个钱,有九个半都花在她的身上。傅大人说得没错,小女小时就请了宫中退役的嬷嬷,平日里,看到什么好玩艺,臣都会小心收藏起来,好留着给小女当嫁妆。小女在秦家养到十八岁,也的确就是金尊玉贵,百般的呵护。敢问傅大人,小女长到今天二十四年了,难不成二十四年前,义忠亲王就已经图谋今日?”
果然傅试也呆了,就是啊,这是从小养大的养女,可不是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唉,老夫人,贾家男丁似乎……”
“在呢在呢!”秦邦业从后头终于闪了出来,六年的历练,加之儿子争气,秦邦业在工部混得也不错,之前还有点收,怕他和义忠亲王那点事会露出来,现在有光棍的贾家在前头,他怕个屁啊,刚刚也看明白了,自然知道贾家的打法了,忙跑了出来。在贾蓉边上跪下了,“陛下,臣工部侍郎秦邦业,就是贾蓉的岳父。傅试大人说的秦氏,是臣之女。”
“怕!”贾蓉点头。
“唉,行了,蓉哥儿,皇上没说治罪,你请什么罪?”老太太给了贾蓉一个白眼,想想,“不过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家好好的娶媳妇,我们和秦家谈的娶媳妇,对了,秦邦业呢?”
“蓉哥儿,你怕吗?”
“养女也是女!陛下,臣妻嫁与微臣时,有高僧批命,说命里两子一女,但因为福德不够,只怕最后会鸡飞蛋打,一切成空。”秦邦业说到后来,声音也低沉起来。
这是真的,当初他与妻子新婚去庙中游玩时,便被赠了这么几句。让他们连玩的兴趣都没有了。谁刚成亲,就被说以后啥也没有,一切成空?
再后来就有人暗示他去收养了秦可卿和那个男孩,男孩没几日就死了,这让秦邦业也满满的不安。再后来,妻子多年不孕,突然有孕,这让他们夫妇不喜反惊,他们在惶恐之中迎来秦钟,好像一切就都应了那人说的一般。
老太太低头笑了,是啊,你跟我说时间点还是嫩了。要说我们从二十年前开始说。
“脑子不好。”欧萌萌轻叹了一声,接口说道。 大家一块侧头看着这老太太,她带着贾家的男丁们上来了,结果直言他们的脑子不好,这真的是,也就只有老太太能说了。也是,若是新帝说了,这就是金口玉言了。就算是皇帝,也不好说,臣子是傻子吧?
“不!”贾蓉一怔,但马上站直了身子,刚刚的恐惧一下子被冷风吹跑了剩下的就是担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后头出来,来到大殿的中央,老老实实的跪下,“陛下,臣三等将军贾蓉有事启奏。”
“那让你回去杀了卿儿,以证清白,你干吗?”老太太还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准!”
“启禀陛下,臣妻秦氏出身如何,臣一概不知。婚后不久,便与臣在西北大营效力。待祖父、父亲仙逝,方才急急赶回。秦氏温婉贞静,孝顺公婆,恭敬丈夫,慈爱子女,能娶到她,是臣之福气。臣不知傅大人所说之事,不过臣知,夫妇一体,若是秦氏有罪,那贾蓉亦有罪,臣绝不推脱,请陛下圣裁。”
“是养女!”傅试吼道。
后来他再找高僧聊天,高僧才说,他们家女儿生,他们全家生;女儿死,全家死。女儿代表了这家的福祉与命数。现在,他好容易才过上好日子,现在说女儿是逆党,这果然就是让他们死全家啊!他怒瞥了傅试一眼,才回头看向了新帝。
大家一听也是,二十多年前,前太子地位还稳,再说,一个外室女,养在哪不行。抱回去交给府中侍妾,也比交给一个工部穷官来得强不是。
“你就是义忠亲王之余孽,你……”傅试气得指着秦邦业,手指都直抖了。
今天大姐带着小帅哥来了,然后我和小帅哥就在沙发上靠着,大姐二姐一块收拾屋子,大姐和我妈告状,说我在医院呼呼的睡,我说,不睡那干嘛。然后我妈看我和小帅哥一动不动,说你起来干点活,我说,我保证不干,你们随意。我妈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