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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辉看了一眼任务面板的统计数据，他现在才只杀了二十七头大虚。
这个数量相对来说，非常少，甚至比大脚丫、七仙女这两个辅助杀得还要少。
“咦？”不过就在鲛肌吞噬完第二十七头大虚的某种能量后，王晓辉再次轻咦了一声。
因为王晓辉发现，原本鲛肌骨刺尖尖不太明显的虚化，现在已经有些明显了。
如果说之前还需要王晓辉这个经常关注鲛肌的人，才能发现这些细微的变化。
现在估计小魔仙、清道夫，甚至是刚刚加入过来的血战等人，也都能发现鲛肌的这种变化了。
“可惜……”只是随后，王晓辉便摇头叹息了一声。
因为这种虚化，好像是根据鲛肌吞噬的能量属性形成的。
比如说，鲛肌上次吞噬的的神树的能量，所以鲛肌在进化时，身体有往金色转变的现象发生。
最明显的明证，就是鲛肌就算进化失败了，或者说被打断进化了，鲛肌的骨刺尖尖，也依然还是金色。
而现在，鲛肌并没有出现进化的趋势，可那些原本是金色尖尖的骨刺，现在已经变成了虚无。
从感觉上来说，这种情况，好像是鲛肌二次进化后，才会出现的。
因为当那些金色的骨刺虚无化后，并没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至少与当初进化时，浑身快速朝着金色转变，有着明显的区别。
“荷荷！”这次鲛肌吞吃完回来后，再次朝王晓辉叫唤了几声。
可惜，王晓辉依然不知道鲛肌到底想表达什么。
不过从鲛肌这次叫唤来猜测，应该是鲛肌自己也发现，现在离进化，还差了些什么。
否则按照之前的情况，鲛肌吞噬完某种能量后，根本不会过来叫唤，而是直接催促王晓辉去快点杀大虚。
‘鲛肌到底吞噬什么能量进化比较好？’王晓辉对鲛肌的情况实在有些弄不明白，便略带侥幸的向战神系统询问道。
虽说战神系统不知道什么情况，为什么很多问题不回答自己。
不过当初可是战神系统提示自己去收服鲛肌的。
估摸着在战神系统看来，鲛肌应该是比较特殊的，至少有比较大的培养价值。
否则感觉还不如神树牛逼。
要知道，当初战神系统可是从神树树桩中吸收了两万多的源力，按照能量级别、品级来说，神树与战神系统应该都差不多的。
可战神系统却并没有提示自己，让自己去收服十尾。
与之类似的，还有血泉。
当初战神系统从血泉中，可是吸收了大量源力的。
“源力和魂力皆可，此事宿主自行决定。”这次战神系统很快就给出了答复。
‘魂力是什么？’王晓辉好奇的询问道。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魂力这种能量！
要知道，‘荣誉值’、‘游戏币’这种能量，在战神系统的评估中，统统都是连名字都没有的低等能量，而现在居然出现了一种有名字的魂力，王晓辉自然好奇。
“顾名思义就是灵魂的能量，是众生的根本能量。”或许是涉及到了关键问题，战神系统这次再次给出了解释。
而王晓辉听到这个后，则是愣了一下。
众生的根本能量！
‘我可以用魂力来晋级吗？’王晓辉随即询问道。
因为王晓辉觉得，这个问题，好像已经涉及到一些非常关键的问题了！
“不能，灵魂是无比纯粹的，宿主如果吸收了众生的魂力，只会让宿主的灵魂变的无比驳杂。”战神系统随即解释道。
‘那进化空间等存在，是不是通过我们猎杀众生时，吸收那些众生的魂力？’王晓辉再次询问道。
自己等人杀死生命后，进化空间会给出荣誉值的回馈，那是不是说，自己这些契约者在杀死众生时，这些魂力会逸散出来，然后被进化空间吸收掉。
也正因为进化空间从中会得到好处，所以进化空间这些存在，自然也乐意培养契约者。
因为反过来说，契约者越多、越强，进化空间能获得的魂力就越多！
否则进化空间要是单纯的付出而不求回报，那怎么可能嘛……
这种存在的大佬，又不是闲的没事干。
可惜，这个问题战神系统根本没有做出回答。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祂自身的问题，还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现在知道可能会有坏处，又或者是战神系统刚好进入了‘休眠’。
反正就是没有给出应有的回答。
‘那鲛肌是吞噬源力进化比较好？还是吞噬魂力进化比较好？’随即，王晓辉便再次询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王晓辉只是随口询问的。
主要是想判断一下，战神系统到底是因为之前那个问题祂不想回答，还是祂按照惯例，进入了‘休眠’状态。
“难道真的是休眠了？”等了半饷，也没见战神系统回答，王晓辉低声自语道。
毕竟以前有太多的时候，王晓辉在询问战神系统问题时，战神系统根本就不做回答的。
所以王晓辉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这次运气好，战神系统刚好‘醒了’，顺口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祂不想告诉自己，所以装作‘休眠’了。
“去放开了吞噬吧！”既然战神系统不给出回答，那王晓辉也不再纠结，顺手杀掉一头大虚后，便对鲛肌吩咐道。
既然战神系统说了，鲛肌可以用源力或者魂力去升级，而且还让王晓辉自己去决定。
那王晓辉自然是决定让鲛肌去用魂力进化。
不为别的，就因为王晓辉自己就需要用源力来晋级，如果鲛肌也用源力来进化，那源力消耗太大，到时候可能不但会影响到自己晋级，也会影响到鲛肌进化。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让鲛肌去吞噬魂力来进化。
反正鲛肌的能力，既然战神系统知道，那么进化空间应该也知道。
这样以后自己杀死的众生时，让鲛肌去吞噬一部分魂力，也可以判断自己之前的猜测，到底正不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