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之前为什么要拒绝那位长老?我感觉……那位长老的人似乎还不错!”走在路上,辛曲尚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在刚才已经说过了,倒是你为何总是废话连篇?”赵辰是真的不想搭理辛曲尚,没好气的回道。
辛曲尚也意识到这是自讨没趣,索性也就闭上了嘴巴。
这一路上辛曲尚也都算是老实,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索性由于赵辰手上拿着的令牌让他方便了不少,有人主动给他们一行人带路,很快便到达了休息的地方。
“几位,到地方了,这几天还请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吩咐便是!”一名云巅宗的弟子态度恭敬地说道。
不知道他知道眼前这位少年就是赵辰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不管怎么说赵辰来这里的消息暂时还没有传播,不然恐怕就没有这么安静。
不过之前赵辰在班根金那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消息便会暴露。
之后的两天都很平静,也没人来找麻烦,赵辰自然都待在房内修炼,日子过得倒也算清闲。
但就在第三天的时候,赵辰房门前围满了人,传来了一阵阵嘈杂声。
“赵辰!给我滚出来!”只听见一阵惊雷般的怒吼声传来,现场变得更加混乱。
房内的赵辰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声音他听上去特别陌生,回想一番,在云巅宗内能在这时候找他麻烦的估计只有那传说中的的云巅宗第一天才——高武清!
“吱呀呀……”赵辰站起身来,缓慢的推开门走出去,哪怕猜测到对方的身份也没有丝毫畏惧。
与此同时,在赵辰对面居住的辛曲尚也悠闲的推开门走了出来,只不过眉头紧皱,嘴里还打着哈欠,一副十分不爽的样子。
“你们两个谁是赵辰?”一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男子看了看一同出来的赵辰和辛曲尚,皱眉呵斥道。
他之前也没有见过赵辰,自然不知道赵辰的身份,加上辛曲尚跟赵辰年纪相仿,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闻言,辛曲尚看了看赵辰,似乎在问赵辰惹了什么麻烦,不过赵辰可没功夫搭理他,直接点头应了下来,“我就是赵辰,你又是谁?”
虽说赵辰早就料到了对方的身份,但看对方那样子似乎很想要自己问出口,这点小小的要求赵辰满足他便是。
“哦……你就是赵辰小杂碎?就这幅模样还敢跟我云巅宗作对?”男子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赵辰一眼,满是嘲讽的笑道。
“记好了,老子是取你命的人,云巅宗第一天才高武清!”高武清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的报上身份,眉宇间尽是骄傲之色。“这次你仗着有御神宗的人在这儿就饶你一命,不过你也不用高兴太早,等到试炼的时候你最好不要遇上我,否则……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说这话的时候高武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之
气,一看手上沾染的鲜血就不少。
原来,高武清早就知道赵辰的事情,只是才知道赵辰来了云巅宗,这不立马就来挑衅赵辰,先给赵辰一个下马威。
不过显然他的如意算盘打空了,赵辰压根就没将他当回事,他没来这儿之前就知道高武清要参加御神宗的试炼,他又岂会畏惧?
“既然不打,你来这儿做甚?说完没有?说完我要走了!”赵辰表情波澜不惊,压根没将高武清的话听进去一般。
“他居然敢这么对高武清说话?难道不知道高武清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么?稍有不爽就会杀人泄愤!”高武清的凶名早已远传,不少人见着赵辰这副态度的时候均是倒吸口凉气,也觉得赵辰这是在作死。
这还没完,赵辰在说完之后还真准备回房,不过却被高武清给拦住。
顿时气氛便紧张起来,赵辰凌冽的眼神扫过高武清,沉声呵斥道:“想打?”
赵辰并不觉得高武清有胆子在这个时候乱来,先不说云巅宗就够他吃一壶了,后面的御神宗更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听说……之前班根金长老要收你为徒?你拒绝呢?”当高武清第一次听说这个事的时候并未当真,但后来确认事情真实性之后只觉得赵辰是个傻子。
要知道成为班根金长老的弟子可谓是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但赵辰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班根金。
最主要的是高武清一直想要成为班根金的弟子,但奈何班根金压根就看不上他,甚至就连正眼都不朝他看,而现在却主动要收赵辰为徒。
在他心里就是千万个赵辰也比不上一个他,这让高武清心里憋了口气,想不通为何比自己差劲那么多的人能够得到他梦寐以求的赏识。
赵辰看高武清这精彩的神情基本就猜出是怎么回事,当即笑了笑,“怎么?你想要拜班根金长老为师?我倒是可以跟他说说情!”
“闭嘴!”高武清何尝不知道赵辰这是在嘲讽他,顿时勃然大怒,面红耳赤的呵斥着赵辰。
而就在这时,一直优哉游哉的辛曲尚一个闪身来到了高武清面前,皱眉轻声呵斥道:“你这家伙有完没完,大白天的就扰人清梦!”
“也难怪班根金长老不愿意收你为徒,就你这幅德行还是醒醒吧!”辛曲尚之前睡得正香,但就是被高武清那一声大喝吵醒,本来不想理会,但听到这事跟赵辰有关,也就懒洋洋的走了出来。
说完,辛曲尚还不忘朝着赵辰笑了笑,似乎是在问赵辰他表现的如何。
赵辰嘴角也是露出一抹笑容,心中暗道:“这小子之前说话都还结结巴巴,现在这嘴皮子功夫不错啊,跟小十待段时间还学会了这些?”
这几日小十都跟辛曲尚待在一块,对于辛曲尚的变化赵辰倒也没有多大意外,但是这可让高武清难堪了。作为云巅宗的第一天才,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但今日就在同一时刻被两人同时呵斥了一番,而且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