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脱地靠在床头,想不到,我的以轩师父,居然会喜欢幼齿:“杀了我……”
“杀?”他眉头一颦。
“杀了我……求你,别侮辱我。”
他抚了抚我的脸:“不可能。”
我睁大眼看了看他,心下一狠,既然他不杀我,那我自己解决。我将舌头伸到牙齿间,刚要咬下去,他便点住了我的囧道。
“你就那么想死?”他脸上愤怒无遗。
我垂下眼睑。
他一个耳光打在我的右脸,狠狠地咬着我的脖子。
突然,他的动作停止了。他下床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颗药丸,含入口中喂到了我嘴里。
过了几分钟,身上的灼烧感褪去,他解kai了我的囧道。
我松了口气。
以轩松开绑着我的绳子:“当初,我真不应该放你下山。”
我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穿好衣服,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绿衣放在床头,顺便放了一个小匣子在上面:“这是郑芸香的解药。子竹……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吧……为师不会再伤害你了……”
话音刚落,他便不见了人影。
我抚了抚自己狂跳的心脏,穿好衣服,带着解药冲出了离风教。我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回来了!
站在老头的金门派前,我叩了叩门。
开门的是南非齐。
“你来干什么?”他颦着眉毛,一脸厌恶。
我掏出解药放在他手上:“这是芸香的解药。”
“你怎么知道她中了毒?”南非齐接过解药,打开嗅了嗅,“况且……我怎么知道,这不会又是一颗毒药?”
我叹了口气:“毒是……离风教教主以轩下的。这个……不会是毒药。”
至少,以轩离开时认真的表情告诉我,这不是一个陷阱。
“拿回去!”南非齐将解药扔给我。
我有些怒了:“南非齐!你给我记住!你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
他愣了一下,我将药塞回去,转身向山下奔去。
回到家,段意告诉我,晚晚消失一天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他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了。”
段意一脸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爹爹!小舞哥又和隔壁的刘哥哥打起来了!”畅畅一颠一颠地跑进门。
“怎么又打架了?”我扶了扶有些疼痛的头,跟在畅畅身后出了门。
“我揍你!”小舞骑在比他高了N多的刘修身上,拳头一个一个地落在人家身上。
刘修娘站在一边干着急。
“何舞,你不得好死!刘修一边招架着拳头,一边骂。
“你才不得好死!你跟你那个把我卖到小倌馆的爹一样,都是畜生!我警告你!再说我是小倌,我就杀了你!”段舞脸都变得有些扭曲。
我轻轻拉起他,看了刘修一眼:“不该说的,不该做的,注意着点。”
刘修轻轻抖了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屁孩!我还比你大了两岁呢!有什么权力和我说教?”
我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最好不要做你不该做的,说你不该说的。”
刘修住了嘴,拉着他娘回家了。
“师父……”小舞扯了扯我。
“我会强大起来的,到了那一天,不会再有人对你指手画脚!”我一甩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