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个身形强壮的大汉不停地敲着鼓,我靠在续廉身上,慵懒地扫视着参加武林大会的每一个人。当然,我也没有漏了他——南非齐。
他较十年前清瘦了许多。
再一瞥,我居然看见了以轩。那个在二十六年前救了我一命的人。
身体微微颤抖,却很快遏制住了害怕他的这种不良倾向。
“第一场——山吹剑侠,南非齐对青曼门掌门人梁青螺!”
第一场就是他?
我眯起眼,准备着看好戏。
差不多打了几十招,梁青螺败给了南非齐。
“第二场——醉月教教主冷月然对离风教教主以轩!”手中的苹果从手中滑了出去。
我居然是第二场?还是对以轩?咬了咬嘴唇,推了推续廉。
续廉对我一点头:“教主身体不适,这场不能打。”
报幕有些为难,瞄了我们这边一眼,似乎深知醉月教不好惹,重新报:“好,第二场——凌霄鞭神杜赤对离风教教主以轩!”
这一场打得并不激烈,三招,以轩便击败了杜赤。
我看那家伙,别叫杜赤了,叫白痴比较合适。
“第三场……”
……
几场下来,只剩下我和一名无名游侠了。
他的武功并不精炼,我一招便击败了他。
“第二轮,第一场——南非齐对冷月然!”
靠,存心整我……这次不好推脱,我一跃上了台。
南非齐似乎苍老了很多,眼角也有了皱纹。
“你是南非齐他爹吧!人家明明才二八年华,可看你,至少有四十八耶!”我伸出四根手指。
“你……”他两眼放凶光,直直向我冲了过来。我叹了口气,身子一歪,躲过了他这一击。
“该死的魔头!受死吧!”上一招落了空,他立刻一个掌风向我袭来,我运功将袖子里的绸缎打到了他的手掌上。
“咔!”他痛苦地收回手,“你……”
我咧嘴笑了笑:“我醉月教的武功……不是白练的!”
“第一场,冷月然胜!”
“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跳下了台。
十年前,我偶然间救了醉月教的上一任教主诺安琦,他将毕生功力传给我,之后隐居深山,原本,醉月教教众便无恶不作,我又管不住他们,才让醉月教有了魔教之称,而我,也就顺利地夺下了张无忌魔教教主之称号。
诺安琦的武功深化,再加上他炼了近六十年的功,我再配上一些药服下,武林中与我同辈的年轻人,能和我打成平手的鲜有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