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毛听了这话,似乎炸了毛,他啐道:“我呸,本药的清风散,那可是整个青城省最好的四级灵丹,不要说你们三个蠢东西的伤势,就算再严重十倍的伤,那也是药到病除,你妹的,竟然敢怀疑本药的清风散,算了,这清散风,不给也罢。”
边说着,孔二毛作势要收回清风散。
魏生巾听了这话,算是吃了定心丸,知道袋中之物是如假包换的清风散,心总算放下,他见孔二毛要将清风散收回,于是连忙将三个小袋横抱在胸,可不能让孔二毛收回去,同时口中忙不迭道:“在下哪能怀疑孔长老?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青石第一药士,是在下说错话了,孔长老的清风散,哪能不要?这可是世间少有的灵丹妙药哩!是吧?”
后面的麻一多和牛大机见此,连连点头,大吹孔二毛的彩虹屁,如同应声虫一样,一齐说道:“四少爷说得对,您老是最厉害的药士,孔长老天下第一,孔药士天下无双,清风散是最好的灵丹哩!”
这一连窜的彩虹屁听得人直反胃,哪知孔二毛压根不受,只是冷冷说道:“少说废话,拿好东西,滚蛋。”
麻一多和牛大机连忙说道:“是、是、是,我们滚。”
边说着,二人果真麻溜的滚出了孔二毛的住所。
魏生巾见孔二毛如此不友善,不免暗暗吐槽道:你妹的,这个糟老头,这什么狗臭脾气,真是可恨,信不信本大修一拳就打爆你的狗头!
当然,这种话只能心中想想,魏生巾可不敢真真骂孔二毛,他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对孔二毛点头哈腰道:“孔长老言之有理,在下告辞,不用远送。”
说完,他也快步出了孔二毛的住所,同时心中早将孔二毛骂了一百遍。
魏生巾三人出来之后,魏生巾对其他两人说道:“好了,这里有三袋清风散,据孔长老说,可药到伤除,我们三人,一人一袋分了,就这样,你们两人各自归家,本少爷有事,告辞。”
边说着,他将两袋清风散给了麻一多和牛大机,正好一人一袋。然后,他又翻身上了停在路边的青驴,叫了声“驾”,骑着青驴往自己的住所赶去。
麻一多和牛大机在后面叫道:“四少爷走好,四少爷多担待,再见了您!”
听了这话,魏生巾一激灵,差点没从青驴背上滚下来。魏生巾暗暗想来,今日所受种种,皆可归咎于后面这两个傻逼,要不是他们,自己何致于受这么多灾?不料,这两个傻逼兀自不知,还要自己多担待,对此,魏生巾不免暗骂道:要本大修多担待,担持你妹啊!气死本大修了,诶,算了,不跟这两傻逼一般见识。
魏生巾骑青驴回到家,然后打开小袋子,将清风散取出,一时间,屋中药香四溢,看来这四级灵丹果然名不虚传,魏生巾低低说道:“姓孔的糟老头,虽然其貌不扬,但这清风散倒是真不赖,却不知效果如何?赶快试试。”
边说着,他用小刀将清风散分成几小块,取一块吃了,同时运转功法,开始疗伤;功法的作用,不止可以用于修炼,配合灵药、灵丹,还能用于治疗伤痛。魏生巾运转功法,将药力运转到伤处,开始疗伤,只短短一会,魏生巾就感到受伤之处传来丝丝凉意,令其感到十分惬意。这清风散果然不错。
就这样,接下来几日,魏生巾每日吃一小块清风散,用于治疗伤痛,当清风散吃完之后,魏生巾的伤也痊愈了。
不久,就到了这年的三十月一日,这天,正是十年一届魏氏大比举办之日,魏生巾做为一名本族弟子,参加了这届大比,到了第一轮三十号比斗,他上台比斗,对手是罗永申。
比斗正式开始之前,罗永申表现出一副瞧不上魏生巾的样子,对些,魏生巾心知,这个姓罗的,是魏生球的狗腿,他如此对待自己,多半出于魏生球的授意。魏生巾低低冷哼一声,打算给罗永申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魏生巾又见对手高大健壮,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其实力貌似不可小觑,看来自己不能麻痹大意,须小心应对。
到了比斗之时,魏生巾发现,对手的体力貌似强于自己,对此,他不免暗叫大意,还是小瞧了对手。魏生巾自认长年累月的修炼,早就炼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力量也不小,这届大比应该少有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不料,这一上来,就遇见了罗永申,体力居然稍强于自己。
魏生巾暗道:你妹的,不妙、不妙!这土狗力量竟然强过本大修,为今之计,须想妙计,才能制住这土狗。
就这样,魏生巾一边应付对手,一边暗想对策,只一会,就想到一个妙计,他趁罗永申自鸣得意之时,突然使出一招公牛顶角,一下子就将后者顶飞出去。魏生巾就这样赢得了这场比斗,心情大好,鄙夷的看了罗永申一眼,之后下了擂台,看了一眼李嫣然,李嫣然回以嘉许的目光,这更让他兴奋不已,他坐在座位上,开始享受这短暂的美好时光。
魏生巾比斗之时,魏神奇和电得水聊得正欢,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魏生巾去青石堡送帖之事。
魏神奇说道:“这个刘子蚝,实在可恶,本修现在说起来,仍有余忿,这个刘子蚝啊,张公长刚一离任,就变得无法无天了,本修看来,我们青石镇以后就不好过了!”
电得水说道:“本修与刘庶长没少打交道,其实他并非可恶之人,或许那天事出有因吧?”
魏神奇说道:“此事不提也罢,说多了心里难受,我们接着说正事,电基友和张公长还说了什么?”
电得水说道:“本修对张公长说,我电氏欲与你们魏氏达成大约,于明年某月某日,举办一届全镇大比,以此共襄即将到来的招灵盛会。本修还对张公长说,这届全镇大比,本拟请他当大比的大嘉宾,无奈天不遂人愿,正好惊闻张公长离任,此等盛事无张公长在,因此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