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迎着徐徐的微风,司徒寒神清气爽得伸个懒腰,心情舒畅好不逍遥。
一股怪怪的味道传来,清丽佳人笑若春风,端着一盘东西而来。
“小师妹,这是什么?”司徒寒皱着眉毛,对着黑乎乎散发着一股异味的东西感觉不妙。
“师兄,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臭豆腐啊,你表弟说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了,还特意告诉我制作方法,我亲自弄的呢,尝尝看,是这个味道么?”小师妹两只眼睛冒光,一副你快夸奖我的模样。
莫子邪躲在门后偷笑,司徒寒那么臭美注重仪表的人,在美女面前吃臭豆腐,而且是没有加盐的臭豆腐,用手捂嘴咯咯偷笑,继续看好戏。
司徒寒对这盘黑漆漆的东西实在是非好感,可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表弟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喜好,心中将莫子邪骂了千万遍,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小师妹则殷勤的用筷子夹起一大块,“张嘴,啊。”
块硕大的臭豆腐就塞入了司徒寒的口中。
“怎么样?怎么样?”小师妹眨巴眨巴眼睛,急切的问。
臭哄哄的味觉,司徒寒刻意提醒自己忽略那粗糙的味道,囫囵下肚后,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小师妹手艺真好。”
“真的啊?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起了个大早,不过总算是值得的。”小师妹拉着司徒寒坐下,“那多吃点啊。”在她的深情注视下,司徒寒吃下了很多块非正宗无盐炸大臭豆腐。
门外的莫子邪憋不住笑,发出了咕咕的怪声,司徒寒一看,“表弟,你也来尝尝你梦师姐的手艺。”
“不用了。不用了。我要去茅房。”急忙摇摇手。莫子邪连滚带爬地蹿下楼去。后院地马圈中一黑一白两匹白马鬓首相靠。见莫子邪来。驼了她一路地黑马殷勤得发出了嘶鸣。小心翼翼地靠近。抬起手轻轻得摸它黑地发亮地鬓毛。黑马竟然低下头。一副享受地模样。而一旁地白马则高扬马首。不可一世。
那么臭屁地模样。和他地主人一样不可一世。明明是超级大种马。竟然还扮白马王子。莫子邪两个小眼珠一。计上心来。笑得异常阴险。
正午地阳光毒辣地很。像热情似火地姑娘。只不过热情过度。让人反倒退避三舍。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也都是累地气喘吁吁。尤其是白马。明显显得体力不支。司徒寒看座下爱驹不适。开口道。“休息一下吧。”
将马系到树上。司徒寒在马背上拿出水袋。大饮几口。而后扔给莫子邪。“再过几天就能到京城了。你这几天一定要把骑术练好。”
拍拍黑马地脊背。莫子邪一脸骄傲。“我和小黑地感情好得很。没问题。”接过水袋。莫子邪略显犹豫。暗想。这不算间接接吻吧。将开口处用仔细地擦干净。才饮了起来。却不想。一股子异味。
“什么异味?”一口水喷了出来,莫子邪擦擦嘴角。
司徒寒走上前来,拿过水袋仔细闻闻,“没问题啊。”因临近而将司徒寒的口气闻得彻底,差点没让她窒息,莫子邪暗骂,真是偷米不成反蚀把米,害人终害己啊。
拒绝喝水,拒绝和司徒寒靠太近,莫子邪恨恨得咬着干粮,嘴好干啊。
顶着炎炎炙日,一黑一白两骑在林中穿梭,到了笔直的官道。
不多时,白马突然大声嘶鸣,口吐白沫瘫倒在地,司徒寒身形快速移动,在马落地的瞬间已经从马上一跃而其,轻飘飘的落到临近一颗参天大树之上。莫子邪和所骑的黑马冲出去几丈之后才折了回来,黑马低头嗅着白马,似乎希望同伴快点起来。
莫子邪缓缓下马,心虚的问,“这马怎么了?”
司徒寒一跃落到了白马旁边,俯身探了探马脖颈,翻翻马眼,冷静的说,“死了。”
莫子邪大惊,自己只是放了一点点巴豆,不能吃死啊,肯定不是自己的错,打死也不承认。“是生病了,还是被人下毒?”
司徒寒若有所思,“奇怪,根据毒性的发作时间应该在刚才的竹林中就会毒发,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到官道了,看来这个下毒之人对药性的研究还不到家,为何还将解药巴豆放了一点。”司徒寒耸耸肩膀,“不管了,走吧。”
莫子邪的下巴半天才合上,真是乌龙事件,瞎猫也能碰上死耗子,不过有人要暗害司徒寒,自己的小命是不是也要不保啊,看苗条不对赶紧闪人。
两人共乘一骑,速度明显慢了很多,知道天黑时分才到了投宿的客栈,一个圆脸的姑娘在双手不停的蹂躏丝帕在客栈门口来回踱着步子。
见了共乘一骑的两人,面色不善,可还是先急匆匆的冲到了司徒寒面前,挽着他的一只胳膊,“寒大哥,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一四五个时辰了,对了,这是?”眼带警觉的看着莫子邪。
“我表弟,莫子邪。这是当朝左丞的孙女,东方米。”
东方米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圆圆的脸上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表弟长得可真俊俏,我开始还以为是个女儿家扮得呢。”
莫子邪心中一惊,讪讪的笑,“米姐姐好。”
隔壁自是一夜逍遥风流,莫子邪发现自己现在无论隔壁怎么吵闹也能睡得安稳。
托司徒寒的福,两人一路吃穿讲究,饱览俊秀峰峦山川,观过澎湃江河瀑布,莫子邪更是欣赏了各色美女,无论柔弱多娇,还是娇憨可人,亦或是万种风情,啧啧嘴巴,司徒寒在某些方面超出常人,比如体力,比如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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