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属下在想,这件事,也许跟楚小姐有关。”
“什么?”
“得知席总不见踪影的时候,我就让人查了,查到席总是在一家商场失踪,好像当时,楚小姐也在那个商场。”
“你怎么不早说?”楚雄瞪大了眼睛,目光里的全是威严。
“属下不敢确定。”
“混帐,你把楚悬给我叫来。”
楚雄下达了命令,就算是黑灯瞎火,半夜三更,再怎么样的情况,楚家的人,都得爬到他的面前。
楚悬不会违抗伯父的意思,所以,接到电话后,就自动的现身在了楚家大宅。
“大伯。”
“哼。”楚雄生气的看了一眼楚悬。
楚悬没有见楚雄这样生气过,顿时,怕成了一团。
“怎么了?大伯,你这样看起来好凶。”
砰的一声,一个青花花瓶在地上碎成了几块,而打碎花瓶的楚雄眼里,看不到半点儿的在意。
楚悬吓得直往后退,目光变成了惧怕。
“大伯,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楚雄怒目相视,忍不住痛骂:“养你,疼你,是对你有指望,没想到你却是令我失望!”
楚悬哭出了声音:“小悬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大伯这么生气?”
“哼,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楚雄气得坐到了椅子上。“我问你,席幕年人呢?!”
楚悬一听,恨不得像只驼鸟一样,把头扎进地板里,逃避这个现实。
她以为,电晕了席幕年,神不知鬼不觉,只要过了今晚,让她成了好事,她就可以一辈子赖成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才给席幕年下了药,她还没来得及实现自己的梦想,就被楚雄召到了楚家大宅。
“大伯,我……”
“不要废话了,赶紧把席幕年给我交出来。”
“不,不可以。”楚悬流着眼泪,摇头。
楚雄气得站起,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
“不知进退,动了我的人不说,你还敢违抗我的命令,信不信我让你们一家全部滚出楚家!”
楚悬捂着红肿的脸,眼泪拼命的掉,她做不到……违抗楚雄,楚雄是她的大伯,是亲人,这些都是表面话,实际上,他们一家都是靠楚雄养活。
楚悬表态,愿意马上放了席幕年后,她也被楚雄放出了楚家大宅。
她一走,楚雄的手下,就向主人靠近了一步。
“楚董,我不明白,其实,您有意让楚小姐和席总成其好事,怎么不将计就计呢?”
“可是她这个计策笨透了。”楚雄叹息着,坐了下来。“让她去讨人喜欢,不是让她去逼人,席幕年是什么人,是她可以逼迫的吗?就算能算计他一个晚上,床上的那点事情,能栓住席幕年一辈子?只会适得其反。”
“还是楚董想得周到。”
“好了,你去盯着吧,让她把人给放了,我也累了,该休息了。”
“是。”
收到命令后,楚雄的心腹从楚家大宅离开。
伤心的楚悬哭着,哭着,人就哭得清醒了。
她来到了关着席幕年的屋子外,站了一会儿后,手向门伸了过去。
再不情愿,她也必须要把人放了,因为,她知道以大伯的个性,如果不放心一个人,是会派人来盯的,她得听话,只有听话,她才是他的好侄女,才是楚家的小姐。
迷迷糊糊,全身发烫的席幕年,就这样被楚悬开车遗弃在了大马路上。
秦沫和汪凯南一直跟着秦沫,所以,及时的发现了席幕年,把人抬回了临江别墅。
“是吗?那太好了。”接到电话,得知席幕年平安,演了一晚上戏的安堇颜松了口气。
助理在旁,不敢多问,听到安堇颜让收工回家,她也就自己回去了。
安堇颜开车回到临江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秦沫和汪凯南在席幕年楼下的客厅,端坐着,吃着水果。
“他人呢?”
安堇颜进屋,看到秦沫和汪凯南后,第一反应,就是问。
“楼上。”秦沫指了指天花板。
“他……没事吧?”
“你自己上去看呗。”秦沫咬了一口苹果,嚼着,装作漠不关心。
安堇颜踩着高跟鞋咚咚咚的上楼后,秦沫才马上变了脸。
“我们该溜了。”
“嗯。”汪凯南点头,脸上带着坏笑。
听到楼下砰的一声关门声,安堇颜愣了一下,随即看向了床上的人。
只见……
衬衣扣子全解,露出一身优美肌肉的席幕年,手脚四脚被四条领带绑着,绑在了床上。
他红着脸,眼神极为迷离,像是很难受的样子,不停的扭动。
“这……”安堇颜走过去,坐到床边,想说摸下席幕年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
“小沫他们也真是的,好好的,绑着他干嘛,难道不知道会痛吗?”说着,她的手伸向了绑着席幕年的领带。
这时,秦沫和汪凯南已经逃离了临江别墅,开着车奔往他们搭好的湖边帐篷。
“说真的,今晚要是在家睡,我都觉得距离近了,忍不住恶心。”
“我也是。”汪凯南咽了咽口水。
今晚,他和秦沫也算是遭遇了恶梦,所以,他们才决定留安蓳颜一个人品尝。
只要不刻意不想,他们救了席幕年之后的事情,就一直在秦沫和汪凯南的脑海里回转。
被喂下大量药后的席幕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论男女,他都性趣盎然。种种逆天的行为,让秦沫和汪凯南不得不对他残忍,否则,只怕是以他的力气,很有可能,不是汪凯南一夜之间改变性向,就是秦沫和兄长发生的故事。
(本章完)